最后小嫦曦委屈的趴在娘亲的肩膀上“焉焉哭泣”,指着孟水,无声的诉说着小小年纪就被调戏的悲凉人生,小模样委屈极了,孟水看了都觉得心酸。
手出如电,女人毫不客气一把夺过心酸难耐的孟水手上的欲佩,先放在自己嘴里咬了两口,然后才满意的看了目瞪口呆的孟水一眼,点点头道:“这欲不错,温润的很,寒暄代我家嫦曦谢过二姐了,唉,小丫头未来的嫁妆又多了一件,做娘得替她保管着。”
小嫦曦好像刚刚开始长牙,有点懂事了,一把夺过娘亲手里的欲佩,紧紧地握在手里,不过这动作却让女人很得意。毫不吝惜的夸道:“你看,我说嫦曦像他,见了好东西立马抢到手里,和她爹一个德性。”
孟水狂翻了无数丢形象的白眼,自己的心输给了那个混蛋,此时又败给这对母女,还真失败呢。
“把嫦曦放下,你身子经不起长久抱嫦曦的。”
女人择善而从之,把小嫦曦放在铺满蜀锦的绣床上,小嫦曦手里攥紧欲佩,水嫩小屁股左一扭右一晃在床上爬着,女人看的欢喜,又一把扯住小嫦曦的欲腿,不待小萝莉猛虎回头发飙,女人就在小嫦曦的粉嫩小屁股蛋子上“唧”亲了一口,声音清脆响亮,不是爱极了,是不会如此的。
女人常说,本姑娘至今还没疯还没死,为的就是我家闺女。
小嫦曦当着外人面被娘亲轻薄了一番,有点小娇羞,坐在床上,用小短腿很是豪气的“碰碰”剁着床,两个被女人激ng心梳拢妆扮起来的马尾辫上下晃着,看的孟水眼睛和心都是一阵爱心,麻软的窝心的叫了一声:“嫦曦好可爱,二娘的心都软了。”
自封自己是小嫦曦二娘的孟水,突兀的低头香了小嫦曦脚丫子一下,麻麻痒痒的,一下让小嫦曦笑了,结果小萝莉却扑着抱住了竺寒暄的腰,让孟水又是一阵忿忿不满和深深无力,心里暗骂,养不熟的死丫头,白疼了。
“刚才在唱甚么歌他教你的。”孟水逗nong着小嫦曦,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状似不在意。
“是啊是啊,怎么样,好听,他一定没唱给你听,不用解释,妹妹了解的的。”长了一张清纯狐媚脸的女人叹气道,似乎在为孟水委屈。
“难听死了,要是你有福气听我大姐唱歌,一定会竞折腰。”
孟水不屑的戏谑道,一身女王范儿,不过在竺寒暄眼里,比起那个叫孟桃花的大冰块,还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就是和自己比,那也是不值一提滴。
“无歌声无真相,二姐要妹妹凭啥信你捏”
有自家闺女当观众,竺寒暄哪有甘拜下风的念头,端正坐直,严阵以待,抗不过孟桃花,姑娘认了,凭啥你一个二姐也想在气势上压过昔年长安第一的本姑娘,凌凌然中,竺寒暄竟颇有八风不动的境界,表现不俗。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又不少块水有点生气,理屈词穷找不出证据,这是自掘坟墓。
“二姐好大的怨气。”竺寒暄激ng灵古怪的眨了眨眼睛向孟水移了移位置,突然讨好的笑道。
“我说妹妹,你这么厚的脸皮,连大姐在你面前都比其他人温柔了许多,还特地嘱咐我,说你有着身孕,千万不要让旁人招惹你。你这么深的道行,长相也还过得去,咋就悲凉到现在又当爹又当娘,二姐看了都心酸。”孟水摇头,真有几分唏嘘在里面。
女人就是竺寒暄,小嫦曦就是小萝莉,孟水还是孟水。
“唉,这个说来话就长了,这事还得从姑娘三岁那年颠倒万千二郎说起,话说贞观”
“打住,每次说到这儿,寒暄你就老样子,东拉西扯,大姐也是,也不告诉我,不知道我最喜欢听凄美的爱情故事的。”孟水百无聊赖,像个大小孩,没有当初福来客栈你死我活的凶悍气焰。
“都说了说来话长,要是长话短说就不凄美不传奇了,这可是本姑娘打算一辈子去回忆追思怀念的,羡慕,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姑娘我一年抵得上别人一辈子。”竺寒暄眼神恍惚的笑道。
孟水见了犹豫了下,想说甚么,最后摇摇头,自己要是说不轻不重不致命的捅了那坏蛋一刀,寒暄怕是要立马和自己翻脸。
将小嫦曦搂进怀里,使劲的rou捏那嫩滑小屁股,满心欢喜,早习惯了孟水下流的小萝莉,心里叹息一声,可怜无辜的抬头望着孟水,大眼睛水水的,像是在哭一样,真的好似在说话一样,水姨大慈大悲放过有娘生没爹养的可爱可怜小萝莉嫦曦。
孟水悠悠道:“你要真是他女儿就好了,他女儿一定也很可爱。”
竺寒暄皱眉,终于有了火气,语气不善道:“二姐,嫦曦只有一个父亲,他的名字叫李治,这点永远不会变,除非我死了。”
孟水嬉笑退让道:“知道知道,她是大唐皇帝的女儿,你是曾经的长安第一美人,天子最神伤的宠妃,肚子里的装的是未来的大唐皇子,他是这个世间集聚前隋杨氏、兰陵萧氏、天下第一姓崔氏和皇族李氏的独一无二的存在,是古往今来血统最高贵的孩子。”
一开始还玩笑心态说着的孟水,说着说着就收敛了脸上的嘻皮笑脸疯疯癫癫,不可思议的喃喃道:“不说不知道,一说真的吓一跳,前隋杨氏就不提了,杨广萧后的重玄孙;那兰陵萧氏也曾出过两代开国帝王,数十个宰相,真正国士无双的大世家;孩子的父亲李治,更是当今天下之主,外祖母也是天下第一姓清河崔氏的五姓女。我的天啊,我要晕了,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继承了起码有十多位汉家帝王数十位宰相的血脉,未来要不名留青史封禅古今,做下让后人神往的千秋难续的旷世伟业,真白瞎了这难得的血统。”
孟水是真的吃惊了,用了一连串的形容词,看着竺寒暄的肚子,就跟看一个怪胎一样。
出奇的没有得意,竺寒暄苦笑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细细摩挲,斜眼瞥了一下给未出世的小家伙戴上了一连串看似荒诞其实很实在名头的孟水,惠己达人的透着七分看透世事的明澈,“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