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教子,不能生育的女人怎么就是废人呢。”
候弦高眼神中陡然闪过沉重的背上,他沉声说道:“我一直太过自信,我根本不知道那些胡人是如此看待孩子的。”
竺寒暄听到这句话,一阵恍惚,她现在宁愿相信这个无耻无义的小人在骗自己,可是故事又是如此真实,真实到哪怕怀疑它也变成一种亵渎。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变成这样,你不是也应该疼爱小孩子,譬如现在,你应该不会伤害我们吧”武顺讨好的说道,做出摸着肚子一脸神圣的表情。。
“本王还不能死。”候弦高冷声道。
“哼,我看你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的政客,甚么理想、爱情,都比不过你的野心,为了你的霸业,你可以为自己找一切合适的理由,可以相信一切对自己有利的借口,可以铲除一切阻挡在你前进道路上的人,你骗鬼去吧。”武顺火了,刚才的感动也不见踪影了。
“想死你就继续说下去。”候弦高冷冷的撇过头,已经到了江口,在渡头边此时听了一艘小船,是转交竺寒暄的,等一切顺利后,顺着一江秋水,就要离开这片土地了。
竺寒暄默默抬起头来,看着候弦高的轮廓,依稀间,好像看到了当年菩提寺中的少年天子,也不知道她如何作想,缓缓的摇了摇头后低声问道:“古米丫最后回到你的身边了吗”
候弦高微微有些颤抖。
然而竺寒暄随即说道:“刚才的故事无论真假,候弦高,我不知你是否看清了你自己,古米丫的事让你学会了怨恨,学会了强烈的占有,你已经成了欲望的奴隶,你为了不让悲剧重新在你身上发生,你无时无刻不在追求权力,除去一切在权利上对你有威胁的人,你是害怕吧在心中假想那些最可能伤害你的人,未来一定会伤害你。你的古米丫为你的作恶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从来都没有学到老额吉和古米丫最可贵的品质。”
“甚么”
“生命像花儿一样不容亵渎,她们爱她们的孩子,难道这不是可贵的吗难道为了博你的欢心,要打掉孩子才是好姑娘吗候弦高,你以前没有错,只是你从那以后错了。一切都是意外,正如我没有早早遇上李稚奴,可这并不是我和他的错,一切都是意外。”
江风呼啸,候弦高面色冷寂,不言不语。
而此时,立在船头的李治,俯视着滔滔的江水。低沉的声音缓缓吐出几个冷冽的字:“一旦两位皇妃安然无恙,不惜任何代价,务必将候弦高击杀。还有,朕先回舱了。”
说完,李治就没有端由莫名其妙逃回了船舱,天空更加阴沉沉,江上的风也更加打了,莫名其妙的钱不丰和李义府隐约间听见李治骂骂咧咧,又悲又伤。
“孙子一脸兵法的,,绑架皇帝这么利大的买卖都不知道做,你绑架皇帝他媳妇干嘛,还是怀了孩子的,万一意外了,那就是两尸四命,不亏本了。老子看的都心痛,实在看不下去受不了啊。一群禽兽,有本事你绑架老子啊”
这李治说完这句话时,吕清也放下了手中的樯橹,转头对候弦高道:“候爷,现在怎么办吧快到江口了,是不是该让竺姑娘下船了。”
寒风吹着候弦高的衣角,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古米丫、额吉、父亲的脸,还有蓝其格、离水,原来我也是有许多人可以挂念的。
候弦高继续愣神发呆中,没有听到吕清的问话。
吕清的眼睛微微眯起,闪过刀锋一般的光
大唐皇帝李治 第八十章 船上船下上
更新时间:20111226 22:27:53 本章字数:3595
第八十章船上船下上
李治一直以来都有个不算心结的心结,到底爱与恨哪个要更重要点
如果是爱,可为甚么恨比爱更难令人忘却,三年之痛七年之痒加起来也不过十年,可为甚么君子报仇十年也一点不嫌晚。那如果不是,便是恨喽。可如果真的是恨,祝英台梁山伯、玉簪记风筝误这些那些让我们唏嘘感慨的可歌可泣的爱情又成了甚么,文人骗女人眼泪的东东。那也曾如娘们般唏嘘感慨这些东西的我们又成了甚么傻瓜还是伪娘
世人言: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吕清再一次忍不住杀意翻腾了。
不过这次出了一点小小意外。
候弦高猛的一回头,面色平静的直视着目露凶光的吕清,眼含戏谑。
蓦然间,吕清心中一颤,忘记了划船,呆呆的看着候弦高。
“这算不算你第三次刺杀我了”候弦高停下把玩手中劲弩,缓缓站起来,悠悠然的上前两步,森寒冰冷的箭头抵住吕清的喉结,嵌进了男人的皮肤。只要手指轻轻按下扳机,一切都将结束。
远远处船头上观望的李义府和钱不丰同时一颤,两人对望一眼。李义府二话不说掉头就冲向舱内。不到数息,李治风一般冷着脸冲到甲板船头上,扶着船头,死死的盯住远处,风,起于青萍之末,谁也料不到快要成功的最后时刻出了如此岔子。
“诏:所有刺天弩士,停止行动。”李治双拳捏的紧紧,狠狠的锤在船头。牙齿要的吱吱响,胸膛起伏不定。
“喏”李义府和钱不丰应道,两人转头看向远方的那叶轻舟,一脸无奈,人算不如天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一叶轻舟之上的吕清始终低着头,眼睑下垂,不去看候弦高的眼神,却也不言不语,菩萨低眉,平静的困困欲睡。
“呵”的一笑,候弦高手弩浅浅的往前一递,回应候弦高如此动作的是吕清脖子上随之刺破的皮肤,隐现的血痕不断向外渗出鲜红色。
“候弦高,你如此作为,作何解释”武顺变色,腾的一下站起来质问道。一旁的竺寒暄没有说话,可微皱起娥眉,也透露着心中的不安。至于孟山,无动于衷的卧在一角,不去看一眼候弦高,便如同局外人一般。
舔了舔嘴唇,朝吕清呵呵一笑,候弦高挑了挑眉,继续调戏吕清这个苦逼娃。“人家问你如此作为,作何解释呢,别不说话啊,不说话又不能蒙骗过关,不说话又杀不了我,吕大公子。”
怅然的仍下船桨,男人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吕清抬头坦然的看着男人,“到底还是被你看出来了。死之前,介意说一下吕某哪里露出了马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