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异常的缠绕着。天照终于开始轻声呻吟起来,连同那股温暖紧实的快活美感,刺激得林绝峰有如发了狂般的发泄着。
小腹猛力的撞击着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令天照的娇躯犹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颠簸着。林绝峰眼看天照随着自己的冲刺抖动,坚实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动,看得他欲发如狂,双手不断的在古铜色的柔嫩娇躯上不停的揉搓,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抓痕,口中不断的呵呵急喘。
就在这时,林绝峰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了,只见天照缓缓的回过头来,问:“你在干什么”
“我在让你高兴”
“你胡乱弄什么”
“我想换点花样”
应该说,时至今日,林绝峰是一个很狂的人,但是他毕竟是人,面对强大无比的天照大神,他只能小心谨慎,否则自己随时会丢掉小命。
天照乜斜了林绝峰一眼,说:“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不过,很不错,你继续”
林绝峰不敢耽搁,表面上看是伺候天照,实际上却是自己在疯狂的肆虐。偶尔兴起,林绝峰便掉转枪头攻击本位。虽然天照并没有任何迎合,但是身体上仍本能的产生反应。泉水汩汩涌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渐渐的将榻榻米给弄湿了一片。
过了一会,林绝峰但觉湿滑顺畅,随即再度后方,就这样的来回一前一后来会交错。让天照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全身遍布细微的汗珠,更将整个娇躯衬托得晶莹如玉,娇艳迷人,看得林绝峰更加的性发如狂,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强力的冲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天照的玉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妖艳绝美的景象。
又过了许久,林绝峰仍毫不倦怠,此时的天照口中嗯哼直叫。忽然间,只见天照全身起了一阵痉挛,让林绝峰只觉自己被层层的柔软紧紧裹住,且不住的收缩夹缠着,那种异常的紧迫感,让林绝峰兴奋的一声狂吼。阵阵酥麻快感不住传来,刺激得他双手紧抓着天照的玉臀,在一阵快如奔雷之后,全身不停的抖颤,一股脑将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喷洒在菊花之内。
完毕之后,林绝峰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天照的背上不停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涌泉般汩汩而出,双手却仍毫不放松的缓缓捏弄着天照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峰。
林绝峰从没有感到过如此疲劳,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将呼吸平息下来,慢慢的从天照的背上起身,却不意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他不禁摇头一阵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看着天照的,心中仍然一阵得意:“虽然你是神,还是被我给折腾了”
但是天照毕竟是神,而林绝峰还是一个凡人,尤其是他这次不走正途,是以累成这个样子。而且一顿欢爱之后,林绝峰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快乐,却忘记了正事。
就在他琢磨怎么和天照再来一次,以进行采补的时候,他注意到天照的表现不同寻常。
应该说,天照还是很喜欢林绝峰带给他的刺激,尤其是这一回还有了新花样。而且林绝峰倾泻着的时候,她也具备所有该有的反应,但是却表现得十分冷淡,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回事”林绝峰心中奇怪。
第六章 杜撰情史
林绝峰小心翼翼的问:“您怎么了”
“没什么”
“可是我看你心事重重”
“算了,不说这个”天照转过身来,看着林绝峰,目光中充满诱惑,她说:“你很有经验啊,在凡间已经有过不少女人,是不是都让她们很开心呢”
“哪里啊”
“你和她们是什么样子”
林绝峰如桶倒豆般把自己的情史讲了出来,当然全部是杜撰的:“半年前,我和一个学哲学的女人进行了一席对话。那时候我们并没有在床上,也并没有户外,也不是在火星上,更不会是天堂。我觉得,天堂的人是不的,他们眼神的交流,就可以达到我们凡人的快感。我和那个自称为女哲学家的人,在地板上逐鹿中原。就在迭起之时,她突然呻吟道:“天呢到底是谁在享受这层层叠叠的呢假如是我,那是我的身体呢还是我的心灵假如是我的身体,那我死后被奸或者奸尸,是否还可以如此魂荡九霄呢假如是我的心,我的心根本没有实体,它根本就无法与男人的那里碰撞,这又怎么可能是心呢假如不是这二者,那又是谁在享受这被日的快乐呢难道是除我之外的别人吗这听了这话后,立马落荒而逃。”
天照笑了:“后来呢”
“大约一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女孩,是个养猪状元,她喂了一千多头猪。当我吻遍她的全身,并且开始和她到大汗淋漓时,她突然睁大眼睛说:天哟我忘了找兽医给猪打防疫针了我说:你给我闭嘴她挣扎着要从我的身下逃出去,焦急的说:不行,最近邻县的猪病死好多,听说都感染了五号病毒。这可咋办呀我当时正干得正起劲,因此说:你能不能等完事了再想你的猪她说:你快点呀。你这儿算屁大点的事呀要是那一千头猪完了,那我不得上吊说罢,她一脚把我蹬下了她的肚皮,从床上跳下去,开始拨打电话:喂,李兽医吗明天请您来给我那一千头猪打防疫针好吗啥不行,明天有事那今天晚上行吗嗯,那我马上开车来接你。她挂了电话,光着身子就跑出去接人了,而我倒在床下,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
“再后来呢”
“一年零一百八十二天一十二小时前,我认识了一个长跑教练。我们在认识二十四小时又一分钟零二十六秒时,倒在了我家的大床上。我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搂在怀里。她双臂环着我的肩膀,坐在我的胯上,上上下下的蹿着,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起了她的前任男朋友:你比他强多了。他哪顶得上你,他连五分钟都做不了,真的,他要能做得五分钟,我就不会和他分手了。他和我做的第一次,我掐着秒表看,就四分钟又五十九秒。差一秒就五分钟了,可就那一秒,他跑马了。就差那一秒啊,我认为他连个最起码的男人都算不上。你要挺住,现在已经二十八分钟了,你要是能做到半个小时,我就嫁给你了。她一边颠着,一边神情紧张地看着秒表:快,已经二十九分钟又五十八、五十九秒了。这时候,我一阵抽抽,她叹息道:虽然你已经不错了,可你离真正的男子汉就差一秒,没想到,你就是挺不到三十分钟,真是个不争气的孩子。我躺在床上喘着气,她把衣服给我扔过来说:你走吧。我本来打算和你结婚来着。没想到,没想到你离我的期望就差那么一秒啊。我灰溜溜地下了床,丧气地出了门。我直到出门在公园坐了半天之后,我才明白,我是被她从我自己的家里赶了出来。
见林绝峰顿住了,天照催促说:“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