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出来呢”
月姿点了点头,一脸正色地道:“嗯,这倒是我欠考虑了。不过呢,白依妹妹你要是想把魔法石拿过来的话,应该不会很费力吧”
白依香手托腮,眨着眼睛道:“当然不费力啦。”
“那么拿过来之后,就算你不愿动手,你的另一个人格,应该会毫不留情的罢那个叫撤玛莉亚的魔女法师,在对付吸血鬼女皇的那一晚,被阿锋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好像对他也很有意思哦”
“是啦她现在虽然出不来,可是我跟她共用一个身体,我们两个在梦中也时常交流的呢听她的意思。她对锋哥哥感情不浅哦”白依笑得很促狭,“她要是能出来的话,肯定很凶地。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一定哦”
“呵呵呵”
“呵呵”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然后又同时神秘地笑了起来。
我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讪笑道:“太神秘了。太费解了,太迷茫了两位妹妹,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少装蒜了。老实交待,馨儿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月姿的笑容忽然一冷。
我忙举起右手,一脸严肃地道:“我对天发誓,我跟馨儿之间是清白的。”
这下子,白依的笑容也冷下来了。
“是啊,是清白的。”白依自言自语:“清白到她身上有你的气味,你身上有她的气味啊”
“是啊”月姿摸了摸鼻子,道:“成为旱魃血裔地另一个好处就是鼻子特别灵敏,好像比狗鼻子还灵哩”
“那不是,那不是因为我来京城的喊灵。是抱着她从天上飞过来的么抱得久了,彼此的身上自然就沾上彼此的味道了。”我非常镇定地说。妈的,敢情她们两个第一天见到我带着馨儿去南陵王府时,就嗅出我跟馨儿身上有彼此的味道了。难怪南陵王说要用苦肉计顿扁我的时候,她们两个表现得那么积极。
之所以那个时候不提出来,想必是为了给我在南陵王面前留点面子。现在离开了南陵王府,两个丫头就想跟我秋后算账了
不过仅有气味算得了什么我的解释合情合理,所以我一点,也不慌张。
“哦是吗真的只是因为抱着她飞过来,身上才沾上了味道么”黎月姿高深莫侧地淡笑着。“抱着她在天上飞,那玩意儿也会喷出来么阿锋,你的自制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平时在床上,你非得折腾半宿才会出来。现在怎么只要抱着一个女子,就能喷出来了是因为跟我和白依在一起的时间太长腻歪了,所以才对新鲜的女人反应那么强烈。还是因为你跟她做了点什么否则的话,你喷出来的东西,那味道为什么会从馨儿身上散发出来你身上为什么又沾着女人欢好后独有的味道”
妈的。只有黎月姿敢这么直白地质问那些话我一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说,她却说得如此平淡,好像再正常不过,妈的,她果然厉害
我想我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体液的味道。
跟馨儿有了肌肤之亲后,她身上沾了我的体液味道,而我身上也沾了她的体液味道。
一般人是闻不出来的,可是变成了旱魃血裔的黎月姿却绝对闻得出来。
更何况,她跟我在床上亡命相搏不知多少回合,对我的味道肯定熟得不能再熟。
妈地,这下子瞒不过她俩了
“这个,两位妹妹有兴趣听我解释吗”我搓着手,笑呵呵地说。
“不用解释了。”白依的眼眶忽然红了,“刚才月姿姐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跟馨儿之间确实发生了一点浪漫的事。锋哥哥,我说过,你想怎么做都可以,白依永远会支持你,可是白依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情都瞒着,不跟白依说。”
说着说着,眼泪渐渗了出来。
我拷,世上能杀掉我的只有三件东西,知道是哪三样吗第一,白依的眼泪,带二,白依的眼泪,第三,还是白依的眼泪。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花艳公子,一个合格地花花公子,应该对女人的眼泪视若无睹,可是我却做不到。
谁说天魔无情魔为多情化无情,无情到义是多情
或许,这也是因为白依是我这天魔生命中唯一的弱点罩门吧
有些心疼地将白依揽入怀中,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月姿在一旁高深莫侧地看着我,好像在蕴酿眼泪,又好像随时准备大笑。
“唉,白依,那个,那个,我我”想不出来特别好的话来安慰,满肚子的诡计和甜言蜜语、花言巧语这个时候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许,唯有面对白依,我才不愿用谎言来欺骗她。
我骗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伸出手,握成拳头,狠狠地在自己脑袋在敲了一拳,发出砰地一声爆响,就像是打在石头上一样。
白依抬起头,张开嘴,吃惊地望着我,眼泪犹狂在光洁的脸颊上,就像一粒粒饨洁的珍殊。
“砰”我又敲了自己一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心中的歉意。
“砰”又是一拳,连敲了自己三拳,总算从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套说辞。
那绝对是最最真心的说辞,我相信如果让我说出来的话,白依一定会感动。不止白依,就连旁听者月姿,也会被深深感动。
因为那是发自内心的,绝对真诚的话语。
然而,我现在却没机会将那些话说出来了。
因为我发现白依笑了,然后月姿也笑了。白依笑得很好看,两个浅浅的酒涡在她嘴角浮出,好像盛载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我赢了,耶”白依跳了起来,右手比出一个胜利的“v”字。
然后白依把手伸到了月姿面前,哭吟呤地道:“珠宝首饰拿来”
月姿无奈地笑着,伸手从腰上的褡裢里掏出一只红宝石戒指,一茶蓝宝石项链,一把钻石,一古脑儿塞进了白依手里。
白依脸上的泪珠还没干,笑得却像只小狐狸。
我些有茫然地举起手,道:“请问,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打赌啊”白依一边兴致勃勃地验着钻石的成色,一边飞快地说:“我跟月姿姐姐打赌,赌我能不能唬到你呢”
月姿点了点头,笑道:“白依很有做演员的潜质。阿锋啊,枉你生平最擅长的就是阴谋诡计,还是被她骗到了”
“是啊是啊,你刚刚的样子好傻哦”白依一边笑一边戴起戒指项链:“完全呆掉了嘛居然还自己捶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