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俷心中暗骂毌丘毅:贼子误我
可战场上,双方正处于胶着状态。只要己方有半点撤退的迹象,势必会引发大溃败。
“红昌,随我杀退敌人再说”
薰俷说完,拨马冲入敌阵,任红昌当下也不迟疑,娇喝连连,大枪连闪,将几名贼兵刺倒在地。
距离战场不远处,有一座土丘。
一名金甲将军,掌中一把凤嘴刀,横在马鞍桥上,正静静地观望着战场中的情况。
有斥候冲上了土丘,轻声道:“将军,小的刚才发现,有大队人马和车仗,离开了对方的大营。”
“哦”
金甲将军一怔,突然笑了起来:“看起来是皇帝老儿跑了”
身旁副将忍不住上前道:“颜将军,我们要不要追过去”
金甲将军摇摇头,“不必,前方刘家三兄弟对付他们。倒是这些人马,着实精悍。竟然以弱势兵力,硬抗我数倍于他们地人马只要将他们歼灭,则大事可成。”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放鸣镝,命伏军出击潘将军,颜某请你率本部人马,缠住那个主将。同时高呼皇帝逃跑了,以瓦解他们的军心。只要军心一乱,我们就可以迅速解决他们。到时候从后面掩杀过去,和王大人地人马两相汇合,皇帝老儿,嘿嘿,插翅难飞。”
“末将尊令”
副将应了一声,命人放出鸣镝。
刺耳的声响在夜空中回荡,从四面八方,再次响起了一阵喊杀声。
薰俷心中一惊:贼人还有伏兵吗
正思忖着,却听到有人大声叫喊:“狗皇帝已经逃走了,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北宫卫顿时出现了一阵混乱。
而外围地鸾卫营游骑兵更被无数贼兵疯狂涌上来,将她们围困住,疯狂地撕杀开来。
一队人马杀将出来。把薰俷和任红昌等人分割包围。
为首一员大将,手持宣花大斧厉声喝道:“潘凤在此,兀那丑鬼,还不下马投降”
薰俷这会儿也杀红了眼,催马向潘凤扑去。
十余名敌军骑将拦住了董俷地去路。只听薰俷一声怒吼:“挡我者死”
那死字,如同一声霹雳般在战场中炸响。董俷细目圆睁,鬼哭招出烧天式,轮圆了嗡地一声砸落下来,带着刺耳锐啸,砰的将一名敌军连人带马砸的血肉模糊。
横槊一轮,却是秋风扫落叶。
那大槊带着一道奇诡的残影划出。远远看去,大槊几乎成了一个u字地形状。
砰砰砰
三人被抽翻马下,全都是被拦腰抽开。
血淋淋的脏器洒落一地。温热的血,喷溅了董俷满脸。
如同狰狞厉鬼,董俷突然抬手抽出了一支投枪,刷的向潘凤掷去。潘凤本向董俷冲来。眼见投枪过来,忙勒住战马。抬手大斧划圆,铛的一声将投枪给崩开了去。
即便如此。那投枪上的千钧之力。仍是让潘凤一阵手臂发麻。
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董俷一招威震八方。大连闪,噗噗噗砸翻了周围的敌军。
象龙连踢带撞,头顶锐刺更是凶狠地挑刺,一眨眼就冲到了潘凤面前。
猛然一个凶狠的冲撞,用脑袋狠狠的撞在潘凤胯下地战马头上。
尖锐的利刺破开了战马的脑袋,凄厉的马嘶响起,潘凤从马背上扑通就栽了下来。
不等他站起来,董俷手起槊落,把潘凤斩于马下。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
薰俷转身看过去,就见成廉被一员金甲敌将斩落马下。王双和任红昌地眼睛都红了,疯狂的向那敌将冲去。二人联手夹击,却见对方丝毫不乱,挥刀与两人打在一起。
不好
薰俷一眼看出,那贼将刀法精湛,而且力大无比。
任红昌抵挡了七八个回合后,就有些力不从心。幸好有王双在旁边协助,否则
“挡我者,死,死,死全都给我死”
薰俷心中大急,鬼哭槊变得越发猛烈,那鬼哭狼嚎地声音也越发的刺耳起来。
乍听,令人气血翻腾。
象龙不停地暴嘶,脚踹身撞,所过之处,无一人能敌。
那金甲将也留意到董俷冲过来,猛然气沉丹田,一声厉喝,凤嘴刀势带万钧,砍向了任红昌。
一蓬血光崩现,任红昌手中地大枪被凤嘴刀从中斩断,那无可抗御的刀锋,撕开了烂银甲,从她胸前掠过。任红昌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旁边王双地眼睛犹如滴血一般,挥刀向金甲将军砍来。二马错蹬,那金甲将军一招抹丘刀,刷的掠过。
可怜王双,一心想要救下任红昌,不想被那金甲将拦腰斩为两段。
成廉、王双,相继战死
任红昌生死不明
薰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巨吼,那声音犹若苍猿丧子一般,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痛苦。
“畜生,去死吧”
鬼哭槊夹带着一股风雷声响,那槊上发出的巨力,仿佛撕裂了苍穹。
满天鹅毛大雪纷纷闪避,距离金甲将还有二十步的时候,他就已经举起了大槊,同时一支投枪呼啸飞出,金甲将刚斩了王双,被这突如其来的投枪吓了一跳,一低头,只听铛的一声,将他头上兜击落。金甲将披头散发,大吼一声,举刀
只听铛
那巨响声在苍穹回荡不息,凤嘴刀被董俷这一击,硬是断成了两半。
也是那金甲将反应灵敏,飞身跳下了马。人是躲过了,可那战马却是无法躲闪。被鬼哭砸的血肉模糊,脑浆迸裂。金甲将双臂发麻,脑子发木。在地面上滚了两圈之后站起来,耳边还在嗡嗡的响个不停。薰俷马不停蹄,冲到了金甲将的身边。
大槊挥舞起来不方便,探手从马背后面取出了一根金瓜。
这金瓜,说穿了就是一柄锤。锤头大约有刚出生的婴儿脑袋那么大,雕刻成了骷髅头的形状。当初设计这兵器地时候。薰俷为了凸出这金瓜的震撼力,用镔铁打造,通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