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也在董俷的帐下。
特别是那黄忠,虽然话语不多,可是流露出的威严气度,令赵云张辽感到惊讶。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三人之中,以赵云武艺最高,张辽次之。田豫最弱。
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黄忠的武艺,只怕是已经到了化境。这大厅里,有两个人是无法看出深浅的。一个是黄忠,另一个是董俷小小地厅堂,却是藏龙卧虎。
赵云暗自感叹董俷麾下的奇人异士之多。
而典韦等人都是天生的豪爽,除了法正不是太喜欢说话之外,显得非常热情。
几轮酒水下去,赵云等人的拘束也就没了。
推杯换盏,端的是热闹无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田豫突然问道:“主公如今方定关中,不知有何举措”
薰俷命人撤下了酒菜。王戎和郭援二人带着亲卫从外面抬进来了一张巨型沙盘。
这沙盘,出自法正之手。
当年他随同父亲法衍走遍关中。畅游塞外,可以说八百里秦川地形,了如指掌。
田豫等人,都起身走到了沙盘边上。
薰俷看了一眼徐庶和贾穆,两个人站起来,在沙盘前停下。
“关中之名,始自春秋战国。西起散关。东至函谷,南有武关。
北面萧关四方关隘,加之漠北高原和秦岭两道屏障,有八百里秦川之名。当年始皇起于关中。横扫六国;沛公王于关中,而得天下,足以见这关中之富庶,乃兴复之根本。”
徐庶说:“今主公占据关中,当立以大义。汉室自太师后,竟李郭二贼之乱,已经威严扫地。然自古有不破不立之说,汉室虽为乱臣贼子所坏,但皇统仍在。主公若想据关中以抗击诸侯,当立新帝,重振汉统,昭告天下,以占据大义之名。”
“立新帝”
田豫等人吃了一惊,看着董俷,不由得心中踌躇起来。
徐庶一笑,“西汉王乃先帝嫡长子,不论在皇统上,还是在名分上都无人可比。当年太师受人蛊惑,废立了西汉王然历经这八年,伪帝已不足以震慑天下,正是迎奉新帝,重立西汉王的好时候。长安乃高祖所确立的皇都,乃我汉室之根本自高祖之王莽二百年十一帝,自光武皇帝至伪帝协,二百年十一帝,正是一个轮回。以长安为王都,迎奉西汉王,岂不正是合了那天道轮回四字”
若说早先,田豫等人还有些犹豫的话,听了徐庶这番解释,也不禁觉得有道理。
薰俷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臂膀,看着沙盘,沉思不语。
“请西汉王登基,我自无甚异议。只是关中连年征战,需休养生息才是如今我们四面受敌,若如此张扬行事,会不会太过高调了一些呢”
贾穆说:“主公以为我们不这样做,关东诸侯就会放过我们不成”
一蹙眉,董俷没有回答。
又沉吟了片刻,轻声道:“此事关系重大,我当去信,与西汉王商议如今之计,是要尽快夺取长安。这一场大战已经持续了太久,我们需要一个平静的关中。”
“夺取长安,又有何难”
典韦道:“只给某一彪人马,典韦定能十日之内,夺取长安。”
“亭侯此言差矣,您千里奔袭,已经立下诺大的功劳,此战还是由我来代劳”
说话是黄忠,挥舞着拳头,大声说道。
文聘几人连连点头,却急坏了典韦,怒声道:“汉升老哥却错了,你不一样是奔袭千里,夺取武都,击退曹军,更加疲惫。此战当由我来,汉升老哥一旁观之”
这两方人立刻就争论了起来。
张辽赵云也忍不住了
“两位将军莫要再争执了,我等新进,寸功未立,还请二位将军将此功劳让与我等”
典韦环眼一瞪,“文远莫要乱说,你们刚夺取了河东,是大功一件,此战合该归我。”
“应该归我”
这大厅里,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
徐庶等人不由得微微一笑,退到了一旁。
薰俷先前,一直在神游物外。他在思考其他地事情,被众人一吵,却乱了心思。
“都别吵了”
薰俷沉声道:“郭汜,乃我杀父仇人杀父之仇,岂能容他人插手攻打长安之事,我当亲自上阵。诸公不妨观之。看某如何手刃那国贼郭多,无需再争吵。”
这一番话出口,武将们都闭上了嘴巴。
的确,杀父之仇岂能容他人插手董俷这个理由充沛地,令所有人都无法拒绝。
第二天清晨,长安笼罩薄雾。
恢宏厚重的城墙,在薄薄地雾气之中,犹如一个衰老的妇人,透着一股子暮气。
薰俷亲自出战,一排排霹雳车架好。锁定了长安城门。
随着令旗招展,如雨点般的巨石朝着长安飞袭而去。轰隆隆的声响,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
正如董俷所说的那样。长安不过是囊中之物。
想要夺取,也不过是朝夕之间。那棱角分明的局势,把长安城墙打得千疮百孔。早已经无甚战力的长安守军,在一个时辰地光景中,损失惨重,死伤不计其数。
赵云忍不住说:“传闻当年秦军每攻打一座城池,必以箭弩袭之今观主公攻城。颇具秦风。只怕这一轮巨石过后。长安守军是难以再继续坚守下去了。”
“霹雳车又算什么”
典满说:“二叔手里还有一支箭队,约两千人。皆为步卒,亦称之为巨魔士。全部用巨弩,可在三百步之外。贯穿两层硬甲。年初攻陷赤金城地时候,只一轮巨弩连射,就把那赤金城的城墙轰塌。若非此次是以奔袭为主,那批人也会跟来。”
三百步外,贯穿硬甲
那是什么弩箭田豫张辽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汉军制式地强弩,也不过是覆盖一百五十步的范围,而三百步地距离那需要多少性命去填充呢
就在众人惊讶地时候,一声巨响传来。
霸城门受到连番地巨石袭击,轰然坍塌了一个口子。
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