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儿用手帕擦了擦泪花儿,说道:“好,我就让你这一次,但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得到的,那怕我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好,这是你说的。但我没有那么严重,也是你肯定能做到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让我有第一个孩子,她们才能有孩子。”
王画再一次差点晕倒,这怀孕可不是其他事,天知道有没有中标你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要我与李红她们同房时,还要采取避孕措施李红她们俩会怎么想
“你那么霸道,难道这也不让我么不同意,我也不同意了。”
王画擦了一把头上冒出的冷汗。他可知道李裹儿不同意,是要做什么,连忙说道:“好,我答应了。”
“第二个条件,就是她们与你同房时,要经过我允许。”
王画又抹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这是你在洛阳,如果你在长安,我在洛阳,难不成为了同房一次,还派人到长安请示一下
李裹儿说到这里,她骄傲地挺起胸,说道:“我是在行驶作为主妇的权利。”
哦,原来如此,可这主妇的权利示免太大了吧。
不过她在醋头上,先答应下来吧,将她忽弄住,于是无奈地点头。
可是李裹儿又说道:“喏,你答应了,以后千万不要想欺骗我,欺骗我一次。我也欺骗你一次。”
王画简直无语了。
他一抬头,发现李裹儿破啼为笑,轮到他咬牙切齿了,狠狠地说道:“你是故意设下的圈套,是不是”
李裹儿越发笑得放肆,并且说道:“君子一言,可是驷马难追的哦,本公主同样也一言,驷马难追的。”
说完了就跑出了客厅。
看到她咯咯笑着跑出来,李红与沐孜李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最难的问题解决了。她们可不知道王画已经签订了一条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但这两个少女都是很机灵,知道她在王画心中的地位,她们也没有想到,王画一心是想娶李裹儿回来为正妻。所以对李裹儿陪着小心,这份小心可不是冲着她的身份,而正是冲着这份在王画心中地位的。
不过看到她们的态度,李裹儿也感到满意,于是放下身架,与她们攀谈起来。
可这时候,门房又进来禀报,王迤买下这间新居后,特地改造了一下,设了一个华丽的遮壁,不然这个儿子大开中门,外面大道上来往的行人都能看到客厅的情形,总觉得让人有点别扭。因此王画并没有看到有来客到来。
不过王画是大开中门了,可客人到来,不可能就直接闯进来,也只有李裹儿是一个例外。其实到了这地步。王画的大开中门,已经成了一个摆设。
但听到客人的名字后,一起脸上露出古怪神色。
梁王,也就是现在的德静王,武三思。
王画不管他什么来意,只好迎了出来。武三思走进来,也看到李裹儿。
这让王画一家感到不安与尴尬,毕竟是人家的媳妇儿。王画与李裹儿都无所谓,反正武三思也捉过一回“奸”,他们自己都允许过的,只不破坏两家的婚姻,他自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随着他一步步得势,掌控着重权,会不会这样想,只有天知道了。不过反过来,王画也李裹儿同样不会止于目前的暧昧关系。
武三思看到李裹儿后打了一个哈哈,行了参见礼。李裹儿同样也得还礼,还是人家媳妇,做做样子吧。
倒是王画父母嗫嚅了半天,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觉得要行礼得好,才走过来行礼。
武三思也客气地还礼。
弄了半天,分宾主坐下。
王迤立即吆喝下人们敬上来最好的茶。刻意用了一个敬字,表示对这位尊贵王爷的尊敬。
武三思对王迤说道:“王君,不用这么客气。本王今天前来,是有件事与王君一叙。”
“不知王爷何事”王迤诚惶诚恐地说道。
王画心中暗叹一声,虽然自己这个父亲,久在洛阳,也见过许多贵人,比如武则天、安乐公主,李隆基,大臣有数位宰相,然而到现在还没有从乡下的一个小户人家思想观念转变过来。
不但王画。就是李裹儿心中也在叹惜,她不明白,这样的父亲,怎么养出王画这个儿子出来
武三思面露微笑,也没有对王迤的表情露出瞧不起的神情,当然他也知道整个王家实际上只有王画能真正做到主。他咳嗽了一声,摸摸额下的美髯,还别说,如果不知道他的品行,真以为他是一个长相潇洒的中年美男子。
但这种品性王画现在也在怀疑,难道说李旦就是好的张柬之就是好的只是这个人物必然以悲剧收场,也就是说败者的下场就是寇了。
武三思摸完了美胡子,说道:“王君,本王有一个侄子,今年十八岁,听说令三女到现在还没有出阁,品性良好,还读了许多书。当然,在王二郎薰陶下,不用说也是一个才女了。我想替他们捏合一下。如果王君有意,我立即回去派媒婆前来提亲。”
王画一看父亲的表情,知道要遭。
对于三凤的婚姻,也能说是到了提亲,甚至到了出嫁的年龄,然而三凤的亲事,一直吊挂着。高的瞧不起王家,这与官职无关,主要王家出自寒门。低的王家又瞧不上人家。
就象小九,除了被自己牵连的那一次被老张抓捕起来外,到现在官职也在稳中有升,虽然升得慢。可是自己父亲一直瞧不起小九,或者在心中他还认为小九沾了自己的光,却不知道这确确实实是小九的能力,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后来小九也渐渐察觉了,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来王家的次数在渐渐减少。王画也无可奈何,说过。可是王迤绷着脸反驳道:“我什么时候瞧他不起的,难道你让我将你供起来不算,还要将女婿供起来”
王画快要气疯了。
最后只好有时候主动到小九府上,看望自己的大姐。还好,小九对大凤很好。
现在是武三思提亲,出身皇氏,本身是王爷,不用说自己这个父亲动了心了。
但能动心么这可是一个快要死的人,如果结成这门亲事,那才糟糕透顶。这不是与阙特勤与上官小婉的结盟,那只是一种暗盟,就是翻案出来,也没有证据,况且这个盟约松散,可承诺不可承诺。可一旦有姻亲关系,那性质就会变成两样。
他连忙说道:“德静王,我不明白了,我们王家出身寒门,王爷怎么想起来与我家结亲”
武三思看着他,忽然笑起来道:“王画,难道现在你还真以为你家是寒门吗”
将王画问得哑口无言。真的不是寒门了,自己有候爵身份在身,名声也多少有一点,再说财力,眼看就要成为唐朝无可匹敌的第一富裕人家。雇佣的人,以及属于他这一集团的人,再将血字营与几万奴隶计算进去,就是七姓十家也不及了。如果再将一些教徒计算进去,要不了两年,都能超过七姓十家总体力量。
唯一欠缺就是缺少嫡系人员,这要时间来弥补了,最少二十年后,自己子女成群,才能将这一缺陷弥补过来。至于高层人士,也稍微欠缺了一点,但血字营许多将领对自己忠心耿耿。就象这一次出兵,还是自己写信劝纳了许多将领,不然跟随他前来洛阳更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