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不顾她的反应,将身上清洗了一下,倒在床上睡着了。
李裹儿让王画气得哭起来,他带了一大群美女在身边,自己没有找他算账,他反过来还将自己责骂了一顿。
看到她在哭泣,李红与沐孜李都不敢过来劝,王涵呆呆地坐在客厅,表情十分尴尬,上官小婉不知道想的什么主意,或者一路上李裹儿对她产生了怀疑,已经开始生分,所以也坐在一边一声不吭。
李雪君看了看大家的表情,走过去,对李裹儿说道:“公主殿下,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
李裹儿看了看她,没有好气地说道:“有什么好谈的。”
李雪君皱了一下眉头。但李裹儿还是站了起来,现在她对王画的状况不太了解,听一听这个冷艳美女道士想说什么。
两个人来到偏房,李雪君开门见山地说:“公主殿下,我认为你与王学士最好不要在一起。”
李裹儿先是愕然,然后冷笑:“云秀道长,你真以为你是神仙。看来你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不知道。但某个人才是真的不识好歹。公主,虽然我没有权利管你与王学士的事。但王学士为了能与你在一起,做了多少努力,冒了多大的危险。甚至只要一步走错,都有生命危险。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以他的才能与智慧。无论朝局怎么纷乱,都可以做到自保。王学士能自保,每年就会有无数百姓得以受到他的恩惠,过上幸福的生活。”
一席话让李裹儿膛目结舌。
“看来公主,你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虽然你身份尊贵,可以王学士的才华能力,或者相貌人品,我相信也能与你匹配。至少王学士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应当更加珍惜,但公主,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珍惜过不错,你是为了怜惜王学士才打了李红。但凭借李红能劝阻王学士吗李红为了王学士做了那么多事,她只是一名小妾,甚至都不敢产生与你相争的想法念头。人都有慈悲之心的,特别是王学士这样大善之人更有,你打了她,王学士会怎么想你这样做只有让王学士离你越来越远,大约听到这个消息后,天下不知道有多少有才华有品性的女子拍手称快,更想有机可趁”
在西域与丰州,李雪君对王画并没有产生更厚的感情。毕竟王画是为唐人而战,但她却是波斯人的后裔。因此想要她对王画产生尊敬,还是很难的。
但在滑州发生的一幕幕,终于让她的心扉渐渐地打开,对王画的印象大踏步地好转起来。
或者那个牛鼻子道士说王画以后左右天下,还真有可能。甚至她都想到了如果让王画来做皇帝,那么才是天下百姓真正的福音。当然,这也与她对皇权不象普通人那样神化,才产生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的。
说完她就走了。留下李裹儿一个人在房里发呆。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与李裹儿谈了什么。但过了一会儿,李裹儿来到李红面前,轻声说道:“李小娘子。孤刚才做得有些不对,请原谅一下。”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李红更是感到一阵恶寒,她缩着身体说道:“公主,千万不能这样说,折杀奴婢的。”
李裹儿说完了,看着李雪君说道:“云秀道长,这样行了吧。”
她不是在意李雪君,是在意李雪君说的那句王画会离她越来越远。但故意将道长两个字咬得极重。
李雪君摇了摇头:“心意不诚。”
李裹儿想了想,又将手上的手镯摘了下来,递到李红手上,说道:“这算是孤的一些补偿心意。”
李红更是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惶恐不安地将它收下来。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李裹儿也觉得自己做得过份了一点,又再次好言安慰。
李红忐忑不安地接受了她的心意。但是李裹儿又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她看到白亭带着几十名女子在排练,很奇怪的动作,比如忧伤时袖子怎么挥,高兴时袖子怎么挥,上楼时用什么样的脚步来表达,骑马时又用什么样的动作来表达。
她奇怪地问李红:“二郎在做什么”
李红小心地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大约与教化有关。”
“教化”李裹儿听了不懂,但这件新奇的事物让她看得津津有味,等王画醒来时再询问他吧。
王画醒了,天都黑了,但王画看着李裹儿的脸色不大好。
李裹儿也赌气地没有说话。
王画吃完了,上楼继续写剧本,李裹儿想了想,咬咬牙也跟了过去。几个女子都在看他们的表情动作,但都没有吭声。不过王画也没有想到,因为李雪君的一席话,对李裹儿产生了一些压力,也改变了一些想法。不然这一次有可能李裹儿会大闹起来。
王画正在写字。
四周没有其他人,李裹儿能放下脸面,软声道:“二郎,妾错了,我已经向李红认过错了,不信你问她。”
王画摇头:“公主,我以前很喜欢你。但我喜欢的是在青山沟的那个裹儿。虽然有点傲气,可本性善良,是非分明。有点刁蛮,但讲道理,有同情心。就是我现在喜欢你,也是喜欢你这个人,如果你认为你是现在大唐最尊贵的公主殿下,我不会否认,但那样我只好尽一个臣子之职与本份。”
李红与沐孜李没有敢说,她们心中一定会想过。李雪君直接说了出来,说她傲慢。可李雪君也没有想过她的身份,作为皇帝皇后最喜欢的子女,有几个人还能淡定如浮云的。
然而王画却最担心的就是这样。
一旦李裹儿认为她确实是最尊贵的公主,为所欲为,历史无可避免地重演。就算自己逆天地将她挽救,她到了自己家中,以后她与李红与沐孜李必然难以相处。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他还想说下去,忽然李裹儿弯下腰,蹲了下来,将他的长袍撩起来,伸头钻了进去,然后下面钻进了一个温润的口腔。
“别闹了,我还有事要做。”
但他长袍下面已经一前一后地动弹起来。
得,什么事也别做了,王画将李裹儿抱了起来,抱到房间,扔到床上。
第二天早上太阳升了起来,李裹儿缩在他怀里,秀发散乱地披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更洋溢着一种很满足的春情。
王画轻轻将她的胴体移开,起床穿衣服。但李裹儿睁开了眼睛,说道:“二郎,你别走,我还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