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了此刻只身呆在别墅的白惜香。
独孤冢已经走了过来,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刚刚在楼上发生的事情,在这一桌上坐了下来,要了一杯加冰伏特加,对柳扶疏笑道:“我就说,楼下热闹一些,扶疏你选择下来是正解。”
“我选择下来,是因为我的男人说了算。”无论是话语中还是动作上,柳扶疏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身边的家伙,是她柳扶疏的男人。
江玉楼淡笑着,看不清心底的表情,独孤冢则是呵呵一笑,看了江迪辉一眼,不再说话。
“太子,不上去跳个舞”独孤冢转而看向江玉楼问道。
“没兴趣。”江玉楼如实道,他看了眼柳扶疏,转头道:“独孤你是家族继承人,这种程度的舞会应该不会难得倒你吧”
独孤冢耸耸肩:“我是想上去献献丑,可惜没有伴儿。”
说完他看了柳扶疏一眼,意味明显。
江迪辉早就已经恨得牙痒痒了,这来人一唱一和,摆明了是要挖自己墙角。
果然,江玉楼也看向柳扶疏,玩味道:“全场这么多人,找个舞伴应该不难吧”
“当然不难。”独孤冢还未说话,江迪辉就已经顺势接口了:“当初在h大的时候,我曾经见过冰冰的舞姿,那叫一个优美啊,不愧是慕容家族出来的人。”
他口中的冰冰,当然是慕容秋水,在h大的时候,她是用的韩冰冰这个名字。
这句话说完,江玉楼嘴角明显抽动了一下,一张脸差点就绿了。
慕容秋水看了江迪辉一眼撇过头去,而柳扶疏则差点就笑了出来,暗中从背后捏了一把江迪辉的腰。至于左边的纳兰天和南宫墨瑾,则当做没听到了。
不肯吃亏的江迪辉放在柳扶疏腰间的手狠狠的抹了一把,暗爽不已。
“纳兰,身边有美不利用岂不是浪费了,上去活动活动”江迪辉转而看向纳兰天笑道。其实他最主要的目的是试探那个白衣女子,因为江迪辉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呵呵,我倒是想,可是墨瑾天生体弱,经不起舞步活动。要不,把柳小姐借给我跳支舞”纳兰天笑着笑着看向柳扶疏,眼神难得的不含杂质。
江迪辉撇撇嘴,吐出两个字:“不借。”
我勒个去,一旁一个喝酒的暴发户差点就从座位上栽了下来,给那个暴发户倒酒的更是手一抖,差点就把红酒撒了出来。
其实跳个舞也没啥,何况还是纳兰天邀请,虽然半带玩笑性质,可也不能拒绝的这么干脆啊,这男人,也忒小气了吧
江玉楼和独孤冢眼神玩味,这次轮到他们看笑话了。
江迪辉仍然一副正襟危坐的表情,对他来说,只有他挖别人墙角,没有别人挖他的份,别说你纳兰天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借。
把手放在柳扶疏腰上感受手感的江迪辉再次吐出几个彪悍的字眼:“俺的媳妇儿,谁也不借。”
和暴发户都是看一朵奇葩似的看着江迪辉,早就对这头牲口比较了解的慕容秋水则是撇了撇嘴,江玉楼则是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拜服。
原来传说中的脸皮厚是真的。
被拒绝的纳兰天苦笑不已,他身旁,那个南宫家族以文可以安半边天下的南宫墨瑾莞尔一笑,此时她心里蓦地冒出两个人的名字。
汉高祖刘邦、元太祖朱元璋,这两个人,皆是草根出身,却能得天下安天下的人物。
第五卷 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355 舞蹈
这边江迪辉以无耻大战江玉楼独孤冢等人,另外一边的舞会上也已经退下来了不少,一对一对的的退场,却一个个的离开。
不是他们跳够了,而是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了,一支舞已经足够让有着特殊嗜好的男女关系更进一步。
其实真正目的并不是小礼物的他们,兴许早就联系好了某个酒店的地址,并以一种旁人不会在意的方式各自悄悄的赶去。
江迪辉看了眼柳扶疏,语气恩恩爱爱:“媳妇儿,要不咱俩上去娱乐娱乐”
好一朵妖艳的鲜花和一坨老大的牛粪啊,估计这是那个差点从座位上栽下来的暴发户心里会这么想了,而那个之前露出一丝鄙视神情的也是心痛不已,不停的感叹浪费了那位小姐的身材。
不过事情当然不会像他们想想的那样发展。
很多人眼中穿着掉档次的癞蛤蟆已经牵起柳扶疏的小手走上舞台,巨大的反差吸引来了不少的目光。江迪辉当然不会把那些人的目光放在眼里,因为外人的目光,对他丝毫没有杀伤力。
纳兰天和身边南宫墨瑾玩味的看着他们,并时不时的注意一下独孤冢的脸色,尤其是南宫墨瑾,凭借琴湖上已经刚刚几句话上对江迪辉的了解,她已经对这个男人评价相当好了,兴许除了当事人以外的旁人不会知道,江迪辉此举,不单单是为了维护柳扶疏向江玉楼独孤冢示威,他更表明了一种立场和态度。
纳兰家族和独孤家族的明争暗斗,注定会被推上京城的台面。
她勾起嘴角,暗道,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另一方江迪辉已经拉着柳扶疏走上了舞台,两个人其实默契无比,跳舞是给外人看的,实则江迪辉是想问一下关于独孤家族的详细背景以及他和眼前女人的渊源。
没等江迪辉问话,柳扶疏就已经莞尔一笑道:“独孤家族其实是京城商业四大家族之一,一直以来这个家族与纳兰家族就是明争暗斗,只是没想到如今已经演变成京城两大势力的争锋了。而且,独孤家族似乎已经和太子江玉楼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个好解释。纳兰天是太子党第二号人物,自成一派,江玉楼想要打击他,除了培植自己一方势力之外,联合独孤家族并不算出乎意料。”环着柳扶疏柔腰的江迪辉将对方搂紧,贴在自己身上,意图明显。
在这种公众场合下,柳扶疏却一点都不怯场,任由江迪辉如何做小动作,她都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妩媚笑道:“其实你刚刚的态度,完全不必要,如此一来,你就已经摆明立场了。”
江迪辉转头看了眼那边的纳兰天,道:“这也算是一条捷径吧,或者是我和江玉楼的试探和交锋,江玉楼已经出手了,他打击纳兰天,意在于集中太子党的势力,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威胁。”
“你就这么肯定”柳扶疏眉头一皱问道。
江迪辉点点头,又摇摇头:“先不说这个,说活那个独孤冢吧,这个人似乎以前没怎么听说过。”
“吃醋了”柳扶疏媚笑道。
“有吗”江迪辉装作茫然道。
“没有吗”柳扶疏嘴角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