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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乱花都 谦谦 5549 字 2019-04-16

还他个人情却遭惹上这个无耻的大混蛋。早知我情愿给人敲诈也不愿意来受这个气了。

文程自忖也没办法弄清楚车后座发出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毕竟自己此次到银湖还有暂时自己都未知的事情要办,就下了车,轻佻的挥了挥手,一会儿功夫就消失在浮躁而拥挤的人海中

“艳儿,你今天怎么突然要叫这个小伙子上车呢”声音还是从后座传来,仍然是那中年男子的声音,沉稳又夹杂着沙哑,像是个精神高度紧张导致疲惫不堪的人。

“爸,我本来只是想送那混蛋一段路程当是还个人情嘛,而且也想试试他那种有点武术功底的人是否能近距离感觉到您的存在,看来你的隐身效果还是蛮好的。可您也太不小心了,怎么会冒出一句话来呢如果是仇家,今天就麻烦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您得格外小心才是。”翁艳收拾好心情,慢慢驾驶着她的红色宝来,也不忘数落父亲的不对。

“我都躲成这样了,如果他们还要把我揪出来不放那就当是命中注定难逃此劫吧,刚才那小伙来头不简单呀如果他跟那件事真的有关联的话,恐怕银湖市又将面临一场腥风血雨。”中年男子就是翁天佑,银湖市帝盈集团的董事长,翁天佑长长的叹了口气,整个人虚脱般瘫靠在后座上。像是在闭目养神,又像是陷入了一段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当中。

“不就是一个ru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吗轻狂无耻又目中无人,您还把他夸上天了,说他有点三脚猫功夫还算抬举他了,怎么会把他讲得如此神通广大呢爸,到了休隐山庄您得好好休息一下,这段时间我看您是太紧张了。”翁艳听到父亲如此评价那混蛋就觉得不忿,料想父亲应该是精神紧张了才会如此武断。

“希望如你所说吧,艳儿,送我到了山庄以后你回来要凡事小心一点,尤其注意刘氏父子。”翁天佑还是不放心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这可是他的掌上明珠,要不然也不会情急之下冒险出声吓阻文程了。

“哦,知道了”翁艳乖巧的应了一声,继续小心的开着她的车。

休隐山庄,位于离银湖市中心约八十公里处,占地三十多亩,翁天佑耗资近千万历时三年建成。当时在选址时翁天佑还费了一翻思量,这个地方必须要少了闹市的喧嚣,多一分田园式的清幽与恬静,翁天佑想着自己在退休后可以在这里养些花种些草,可以悠闲自在的颐养天年。

车刚下了银湖市的省一级公路,往右拐,仅够两个小车道宽的水泥小路在宝来车的车轮下碾过,车道两旁的白杨树迅速被抛在翁天佑的脑后,而前方的白杨树仍然是前仆后继的在他视线内闪过。

“这就是人生啊长江后浪推前浪”看着聪明能干的女儿,翁天佑感到一丝欣慰。

这一带现在并没有农家居住,近几年这里的农田大多都被先富起来的几个农民大户大面积承包了。一望无垠的空旷农田里,一遍金黄,饱满的谷穗压低着禾杆,在微风中还可以隐约听到已略带枯黄的稻叶“刷刷”的响声。

约十五分钟车程后,红色宝来再次右拐,前面五百米处就是翁天佑的“休隐山庄”了,参天的古树遮盖着山庄的全貌,门院上并没有“休隐山庄”之类的题词或牌匾。青铜色的电动遥控大门成扇形紧关着,门的主体和拱形部分用铁丝圈成的腾飞凤凰图像衔接着粗细有致的主铁杆,靠近地面的部分则做成类似中国祥云类图案来连接,取其吉祥如意的意头。

正文 休隐山庄

青褐色的电控门缓缓展开,翁家佣人菊姨一早听说主人要来,便着好整洁的白色衬衫在门旁恭候。菊姨年约四十来岁,两年前休隐山庄初建成时便来做了翁家的女佣。因为翁天佑把这当成休隐之所,隐居的意图更大,自然不想太多生意场上的人来滋扰清静的生活,也从来没有带朋友过来这边休闲过。所以菊姨平时这里的工作很是清闲,就打扫一下房间卫生,抹擦清扫之类。工资待遇很不错,工作又轻松,主人家来到,菊姨自然是谨小慎微,不敢打半点马虎。

翁艳和菊姨点头打过招呼后,宝来车轻盈缓慢的在红色小瓷砖上驶过,进入绿色雨篷下的小车库。翁艳先走出来,帮翁天佑打开车门,翁天佑在车内小心的解开隐身衣服,用手托着才跨步出来。“哎,人呀,以前一无所有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有点家业,就怕去见阎罗王了。”翁天佑自嘲的说道。翁艳用遥控锁好车门,乖巧孝顺的挽着父亲的手臂往别墅方向走去。

休隐山庄修建前有三棵百年樟树,虽然大树不属翁天佑所有,但在建造过程中翁天佑还是特别嘱咐建筑工人对这几棵古树进行了保护。树大好乘凉嘛,繁茂的枝叶让休隐山庄更显清凉静谧。

从车棚走出不到三十米,便要路过休隐山庄的露天泳池,泳池是在天然园林景观石簇拥下成椭圆形设计的,不是很大,约二十个平方,池旁种着的美人蕉更显得此处绿意盎人。泳池边上镶嵌着白色的瓷砖,池四周成san级阶梯向泳池延伸,池内壁及底部则改成浅蓝色瓷砖,在蓝色瓷砖的映衬下,池水的蓝与天空蓝遥相呼应,身临其境的人就算不下泳池,清凉酥爽的感觉都能油然而生。

池旁两只硕大的石蛙咕咕的吐着细水,因石蛙与池底的滤水装置相通,这个供水系统也就周而复始不断循环。听着水声,翁艳的思绪也跟着飘了起来

“艳儿,陪爸爸在这坐坐吧”翁天佑看着泳池的清凉绿盎,焦虑烦闷的心情也变得轻松了不少,心中有了叫爱女陪着好好享受这份宁静的想法。“艳儿”看到宝贝女儿双鬓绯红,翁天佑自是不解,又提高了嗓音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慈爱。

“啊爸,什么事呀”翁艳回过神来,像是做了什么错事给人识破了一样,原本微红的脸更是姹紫嫣红,一直红到了脖颈。翁艳内心狂汗不已,自己都二十三岁了,身边追求者倒是真的不少,可至今没有一个能入得了法眼的。这些人不是不学无术,贪财好色的纨绔子弟就是贪图富贵,虚情假意的奶油小生。烦的人多了,拒绝的经验自然就跟着丰富了,拒绝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横眉冷对,多给那些家伙吃点闭门羹,放放鸽子,麻烦倒还真的少了不少,由此“冷艳”之名就给外间流传了出来。“你刚才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样子,都没听爸爸叫你。爸爸的事你也不要过于操场心,爸爸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翁天佑是精明的商人,情商也不低,照理应该可以看出来些端倪,可自己这宝贝女儿完全反遗传,男女感情方面就是一个绝缘体,久而久之,也就徒有感叹女儿情商未启了。加上自己心事重重,自然也就没往那层面想。

“来,陪爸爸坐坐,聊聊天。”说话间,翁天佑父女俩就来到了泳池旁的躺椅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