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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之后 王之轩 6593 字 2019-04-16

欢喜佛身陨。一颗舍利子从身陨的欢喜佛身上跳了出来,直往西方飞去,只是那舍利子飞出还不到一丈,便又朝王驰所在地方向飞去,正是被王驰用法力召回。

欢喜佛本来是没有想去抢宝的,因为此地他西方教中只有他一人,而其他上百来人皆是两人一伙三人成伴的,且里面还有十来个修为不下于他的人,自己独自一人没有援助,怎可参入故开始时。欢喜佛却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或能否混水摸鱼的想法。若是混不到宝物,也能知道是谁得了宝物,说不定他日还可找个机会从他手中抢到也不定。是以欢喜佛一直站立于一旁观战,没有动手。可不想那定风珠却是向长了眼睛一样,直往自己的怀中而来,如此一来,却是让欢喜佛那颗稍为平静的心中涟漪大起。从而也激起了欢喜佛的贪性,须知没有得到宝物的话,那啥话也不用说了。但得到了宝物却是还丢还回去,任是何人。皆是难以接受地且还是先天灵宝,怎能没有贪心只是欢喜佛想不到背后却是王驰在操纵。还将其阻在此地,让众人赶上打杀了他。以此来看。这欢喜佛怕是身陨地最冤的一人了,甚至比昔日那乱洪荒和人族的十只金乌还要冤,毕竟那十只金乌最后也都知道了是被人利用,且都知道自己是死在谁地手上的,而这欢喜佛却是不明不白,稀里糊涂地陨于此地了。

而众人见得欢喜佛身陨后,那定风珠却是停在空中不动,皆是又朝那定风珠扑去,只是前面扑向定风珠的数人却是在快要得到法宝的喜悦中,嘭嘭嘭地被后面的人用法宝打得身陨。

王驰见得欢喜佛身陨,又见得欢喜佛地舍利子欲回西方,便伸手一召,将那舍利子召到了手中,王驰又微微一笑,用法力轻轻一捏,那舍利子便发出一声脆响,破裂开来,又从那破碎的舍利子中飘出一道白烟,直往王驰身旁的封神榜而去。

将欢喜佛送上榜之后,王驰又是微微一笑,召回了那颗定风珠,又收起了封神榜,心下道:此处已是收了数十人身陨后地真灵了,却是不能做得太过,话说不为己甚,事情做做太绝了也不好。每个地方收上数十道真灵,想来来到十日半月的,那这封神榜上地正神之位便应是齐全了,如此应该能让此封神量劫度过吧

看着下面还有十数人正在四处寻找着那定风珠。王驰心中一叹。又往西方看了一眼。便又回过头来打开了虚空之门。走入了虚空之中。

话说在欢喜佛身陨地那一刻。正在西方地菩提洞中打坐地准提却是突地一睁双眼。连指掐算起来。待得算完。却是满面怒容。正是算着了有人以力阻欢喜佛逃走。又以力收其舍利之事。虽算不出是谁做地。但总逃不出东方地四圣与华夏道人之间准提出算到此。对着旁边地接引说道:“师兄。欢喜佛也身陨了如今我西方教尚未大兴。便先折两佛与数名弟子。当真是可恨哼东方四圣。华夏道人。吾与你等绝不干休”

“师弟。勿需如此动气”接引听得准提之言。也睁开双眼说道:“弥勒与欢喜二佛身陨。想是定数。此封神量劫。正是玄门损。我西方教兴起之时要想大兴。必先自损此事不能超之过急。天意如此。我等静待就是”

“师兄。话虽如此。但我西方本就贫乏。弟子资质好地也就那几人。如今又少两人。怎能不叫人生恨”准提听得接引之言。也息了少许地怒气。说道。

两人刚说完。却是突听得洞外传来一个声音道:“两位老爷。人教燃灯求见两位老爷。请两位老爷示下”

听得外面童子之言。接引与准提二人却是对看一眼。皆微笑起来

“请那燃灯至殿内奉茶”接引对着外面的童子说道。

“是,老爷”

“师兄,你说这燃灯此时前来见我二人,不知有何事”

“燃灯此来,必是受了元始天尊之命”

“师兄,这燃灯与我西方教有缘。合该为我教内的过去佛,师兄看是不是此时便让他归位”准提微笑着说道。

“百年前你我就已算出,这燃灯与我教有缘,此时却是不必如此着急,须知人教尚有多人皆与我西方教有缘,他日必会相投,我等静候便是”接引说着,却是站了起来,又道:“师弟,你我二人且去会一会燃灯。看看元始天尊找我二人何事”

“是。师兄”准提也微笑着站起道。

接引与准提出二人来到厅内,见得燃灯一人正坐于蒲团之上闭目神游,想互看了一眼。便也进得厅来。

燃灯感觉到有人进厅,睁眼一看,正是西方教的两位圣人,便从蒲团之上站起,对着接引与准提二人一稽首道:“人教燃灯。见过两位圣人,两位圣人圣寿”

“燃灯道友不必多礼,请坐下说话”准提却是微笑着对燃灯一还礼道。

“二位圣人请”燃灯待得二人也坐于蒲团上后。也坐了下去。

“燃灯道友不在人教,到我西方教来不知有何指教”待得燃灯坐下后。准提又道。

听得准提之言,燃灯又站了起来。对着二人一稽首道:“何敢妄言对二们圣人指教”燃灯说完又对着昆仑山地方向一稽道:“燃灯此来,是奉我人教元始教祖之命。请两位圣人移驾,到昆仑山一行,教祖与大师伯有要事与二位圣人相商”

准提见这燃灯与之前见面时相比,却是礼数多了一点,人也变得拘紧了一点,心下略感奇怪,又听得燃灯所言,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子相请,有事相商,便又开口道:“道友可知元始道兄与太上道兄邀我二有何要事”

“这两位圣人见了老师与师伯自知”燃灯却是略一停顿道。

见得燃灯所言,准提心下一惊,这燃灯与从前大不一样了,不似从前那般与自己西方教相亲了,若是自己从前这样问他的话,他必然会将事情相告,现在却是好象处处与自己西方教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般。这这到底是何原

准提自进来与燃灯说话以来,却是感觉这燃灯与从前不一样了,又稍稍言语一试,果真如此,不由得掐指便算,可此时天机混乱,准提又如何算得出来掐算了半天却是一无所得,眼中略有不解和不甘地又道:“我西方教尚有一三教祖之位,却是与道友甚是相得,不知道友可肯屈就”

准提见燃灯已无昔日亲近西方教之意了,又掐算不出原因,便直接以名利引诱。

果然,听得准提说出三教祖之言后,燃灯的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光亮,面色似有心动之意,看得准提心下一阵高兴。

不过,准提还没有高兴多长时间,那是见得那燃灯又面色一苦,续而又神色暗然地道:“多谢准提圣人错爱,看得起贫道,并许以贵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