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边走边说,正说得没边儿没沿儿,却突然听到后边有一串脚步声,似乎有人在跟踪他们,吕涛警觉起来,便立刻停下话头不说,回头看向身后,依旧还是以瀑布发出咆哮的噪音为主,不过声音小了很多。荒凉的地下世界里悲风怒嚎,起风了,也许刚才的只是错觉。
虽然没发现什么异常,但心中栗六,总觉得不太对劲,于是吕涛和姐妹俩加快步伐,匆匆地向前赶去,希望能找到一处安身之处,钻入睡袋里蒙头大睡一觉。
找不到棺材点火,也得休息。
三人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好好休息了,这时已经疲惫不堪,选了一个比较僻静洞穴就地宿营。这里地势较高,空气清香袭人,确实是个野营露宿的上佳之地。在洞穴中找到一处可放油灯的地方,将它点,燃。他们都知道明天开始免不了又有许多玩命的勾当,今夜是最后一次休息的机会,必须通过足够的睡眠把体力和精神状态恢复到最佳状态。于是随便吃了些肉干,匆匆吃罢饮食,留下吕涛值第一班岗,姐妹俩快速地钻进睡袋睡觉去了。
洞穴中的油灯,将洞穴照着昏黄,守护在姐妹俩身边的吕涛,见姐妹俩很快的睡去了。有意无意之的吕涛,走出洞体时,发现他们所处的岩石上刻有一图像还被涂上朱红的颜色。这个,图像下边像座山,中间是个弯月,上边是个太阳,即将日、月、山这种常见的自然现象表现出来。这些图像给吕涛的感觉应该是距今五千多年前的先民复划的,可能与祭天、祈年的活动有关。
月崇拜是原始宗教的重要内容之一,中国古代很早就有祭祀日月的宗教礼俗。日月这两大天体,在古人的观念中代表着世界的两极,“日者,阳之主月者,阴之宗也”日月分别为阴阳的代表,在时间上分属日夜,同时日月是构建历法体系的基础,季节上分属春秋,空间方位上属东西,五行中属水与火。二者相互配合、相互依存。礼记祭义所谓:“日出于东,月出于西,阴阳长短,终始相巡,以致天下之和。”
这些抽象的想像,在玩古玩的人士中,并不是稀罕之事,很多人都能随意说出一些来。在我国民间信仰中也常常是日月并提,同样崇拜。在最早的天体神话中,月亮和太阳一样,被认为远古时代不只有一个。开天辟地的创造神大多创造了和太阳相同数量或略少于太阳数量的月亮。黔东南苗族认为是4位工匠神铸造太阳时同样造了口个月亮以后射太阳时也射掉。个月亮,只留一个,月亮为人间夜里照明。毛难族神话中名叫“格”的神射落了个月亮。像俱族神话中的一位智人在射落8个太阳的同时射落了6个月亮,留下一个,月亮照明。布朗族神话中的月亮比太阳多一个,共旧个”被巨神顾米亚射下口个。另一种说法是月亮由留下来的两个太阳中的一个,变的,或由另一个被射伤了的太阳变的。如水族开天辟地神话就有射下8个,太阳,留下一双,其中一个变成月亮。稍晚期的哈萨克族神话中,日为俊男,月为美女,是一对难以相会的情侣,一个在白昼出现,一个在黑夜升起。高山族泰雅、卑南、赛夏等族神话中的月亮是由原来的两个太阳中的一个被射伤的太阳化成的。在神话中又往往把日月说成是夫妻或孪生姐妹或兄妹。几乎所有的天体神话观念都是日月相莲,可以证明崇月与崇日似乎是同时产生的。
这不是一些人吃饱饭没事干,所争辩的万物生长流月亮吗月亮上是否真的有生命在操纵月亮,我们不敢肯定。但在研究月神话的过程中,我们意外的发现,月神话与生命有某种神秘的关系。
客观地说,就世界各民族的月亮神话看,并没有过多的内容。比如,中国的月神话只有“常羲浴月”和“婶娥奔月”两种,其他就不属于神话的范围了。奇怪的是,在这为数不多的月神话里,几乎都和生命有关系,这是巧合吗
月亮在不少民族中被当作生命之神来崇拜,他们有一种奇特的观念,认为促使植物生长的不是太阳,而是月亮。古巴比伦人认为,地球上一切植物的生命来源于月亮;巴西的土著居民则认为,是月亮创造了大地上的一切植物,因而称月亮是“生命之母”等等。这个观点与现代科学的结论是相违的,“万物生长流太阳”这基本上已经不是什么奥妙的科学知识,最多只能算是常识,因为植物的光合作用是离不开阳毙,的,现在将阳光、水、空气列为生命存在的三要素,这不但对动物生命如此。对植物也依然如此。
第四百一十章 又见猛犸象
二而,现在的科学研究却证实了古神话的合理性。月冗壬命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生命关系。科学研究发现,月亮对植物确有无法比拟的促进生长作用,经常照射月光的植物,纤维组织紧密,树干粗壮有韧性,而且枝叶茂盛;相反,那些长期未经月光照射的树木,年轮木质松弛,枝干细弱易脆,树叶于枯。而且,当木质纤维受到损害后,太阳的光照只能有助于生成大疤痕,而月光则会消除死亡组织,使伤口愈合平平。美国太空总署的乔治彼尔逊博士认为:“没有月亮便没有人类。”
在现代科学还没有充分妹究透月亮与生命的关系之前,我们对古老的神话应该抱着一种极为尊重的态度,这些神话中的观点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月亮与植物确有一种说不清的关系,那么,月亮与人是否也有类似的关系呢
地下世界,无路可以任你选择。离开休息十几个小时的洞穴,还是只能顺着过来时的那条干涸的地下河床与隧洞两侧较高的乱石岸继续走下去了。
在向前走,就感觉踩在了松松软软的沙子上面。他们低头一看,脚下厚厚的沙层在火光下看起来颜色很深,又非常细,质地很好。
“在这地下深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沙子呢”李雪又遇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
“也许这里曾经也是一条巨大的地下河流”吕涛听完,笑着回答了一句。随后又坚定道:“肯定是地下河流的中心地带。”
真们不可能就是这么简单,但吕涛现在没有时间去多想,他首要的任务就是要带着姐妹俩离开这里。可是昏暗的火把不能提供足够的照明,他们只能沿着地下隧洞,摸索着前进。
由于脚下的沙子比较疏松,走起来有些一高一低的。三人就这样如同在沙滩散步一样,吃力地前进了一段路后,就在石壁上发现一支火把。于是吕涛高兴得从墙上拔下,并且点燃递到李梅的手中。
两支火把的火光明显将三人的周围照亮堂了许多。可就在走了一段路后,他们又在石壁上发现了第三支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