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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财源的宝位之后。

海特受到了孔代亲王的猜忌,所以孔代亲王参加北非赛马的骑手很可能会改变,这个消息是马宁告诉我的,其实对于这个结果也算顺理成章,不过说起来我本来想让海特成为孔代亲王的亲信,这样我能获得更多的便利。不过实际上操作起来会很困难,因为原则上海特和我并不熟,他兄长海斯虽然现在对我还算很尽力,不过并没有和这两兄弟建立什么比较牢固的友谊,也没有施与足以让他们忠心不渝的人情,所以让海特成为孔代亲王的亲信后,我对他又有多少影响力

除了这件事情,其他的事件也正在悄然展开着,当波曼按照我的提示展开他的工作的时候,富歇似乎觉察到什么风声,说起来富歇应该是现在巴黎消息很灵通的人之一了吧实在想不到这个人才居然这么快品出味来,并立刻向我表白忠诚。

富歇向我表白忠诚应该是两个星期前的事情吧,当时塔列朗,罗德雷和拿破仑都在,说起来当富歇闯进的时候,我站在那里总感觉老大不太像我,个子矮小的拿破仑俨然才是那时的主角。当然也许是我多心了,毕竟按照原本历史上我才是一个外人,他们这几个家伙都是主角,现在似乎有点改变。

那一天正是我到达马赛的第一天,塔列朗罗德雷正在和我商量一些关于北非贸易的细节,后来拿破仑来向我汇报北非军队军饷和补给情况,这个矮小精明的中尉抢了贝尔蒂中校的差事向我展现他的规划和执行力。不过从当时的情形来看中尉出色的表现主要征服的对象却不是我,毕竟用21世纪的眼光来看拿破仑的规划技巧也不过如此,然而罗德雷和塔列朗却被深深征服了,这是他们事后的感慨。我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早知道我该抢过拿破仑的风头,来干他现在的差事,不过这显然只能是赌气,毕竟我现在是老板,老板不用亲自干那些琐碎的事情。

老板,老板是什么呢给人发工资的就是老板在政治漩涡中,老板就是便于给聚拢在身边的人们带来政治施展机会的角色,我现在俨然也是一个老板。正因为如此富歇慌慌张张地来了,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老板不太信任他,当然他心目中的老板也许并不止我。

“大人,听说您今早到马赛,一路还好吧”富歇今天穿着一身整齐的礼服,淡黄色的外套配着整洁的白丝巾,其实这身衣服真不适合他,不过富歇还是特意穿着这一身。

手指捏着水晶杯,杯中晃动着罗德雷送来的红酒,我没有正视富歇,隔着杯中红色的液体住注射着眼前这个额头渗着微汗的秘密警察,我这个动作或许被人说成装比,对的,我是在装比。

“除了在奥涅尔遇到一些过分热情的欢迎,承蒙大人的关心一切都好。”我一边装比,一边冷冰冰地应对富歇的热情。

好冷富歇扬起他那双苍白的眼睛,满眼中尽是这两个词“好冷”。在富歇眼角涌动着好冷的同时,他的嘴角微微蠕动着,似乎在念叨着什么,应该是脏话吧说起来富歇应该是一个时不时抛出些粗鄙语言的家伙,不过在我面前他似乎从来没有说过,难道他觉得我是一个文雅的绅士要骂我也必须小声地骂,就算诅咒我也要文雅地在心里诅咒

这样想着我放下酒杯,“富歇大人您在咒骂谁吧”

富歇眼眶涨大数分,“没大人,没有,怎么会,我是在想象大人在奥涅尔所受的礼遇应该很盛大吧”

奥涅尔的欢迎仪式这是我随口提及的事情,现在被富歇接过话去,其实这是我到马赛路上最大的一件事情。

说起来奥涅尔的欢迎和教皇有关,庇护十世居然派了一个红衣大主教到那迎接我,在教皇影响颇大的奥涅尔教区我的确受到了盛大的欢迎,夹道高呼天使的人们差点没叫我万岁,虽然我不十分清楚在法兰西文化力高喊:“viva万岁”有些怎样的忌讳,不过在盛大欢迎的同时偶尔听到这样的欢呼总让我提心吊胆。

“有不少法兰西热情的女郎热吻了大人,大人因此又犯禁忌了,富歇大人。”罗德雷的打趣让我有点窒息,我不得不笑了起来。

富歇终于抓到了我的笑容,连忙向我套近乎,面对富歇的恭维我也只能笑笑了之,毕竟已经舒展开的微笑不再容易绷起,在那一天富歇也尽他所能表现了他的忠诚。

10点了,当钟声响起的时候我再次皱了皱眉,那些我所谓的属下都还没有来现在居然要老板等你们

马赛海港的帆船扬帆而去,我斜靠在窗户边看着空中挂起的彩虹。水朦胧中的恍惚美丽在风帆中晃动,水凝成的七彩似乎在瞬间就会破裂。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推开紧闭的窗户迎来一阵素冷的空气,远传传来一串紧凑的马蹄声,看来他们终于到了。

第四卷 血与火

第一三六章 马赛的晨雨 中

马赛海港不远处有一片悬木铃,在这片悬铃木当中有一条街道叫做谢弗尔大街。18世纪末的所谓大街在我眼里只能算作一条公园里比较宽阔的石子道。不过谢弗尔大街却是马塞最宽阔的街道,这条街道承担了运往马塞港或者从马赛港运出的绝大大多数运输工作。

这条大街一直很热闹,这条所谓的高速公路边有一排别墅,在密密麻麻的悬铃木中的这些别墅保持着自己特有的安静,在这批用木材为主要材料构建的别墅中有一幢原本属于一个船主老板波尔多船行老板孔拜的弟弟理查根所有。

别墅装修不算豪华,却颇有在远洋海船上的味道。桃木地板、梨木墙壁,固定在大厅中间的花梨木桌子又沉又厚,和墙壁连为一体的书架上陈列着各种古老书籍与卷轴,在正对窗户的墙上有一幅陈旧的航海图,当然最有特色的却是舷窗外那个木质雕花的阳台,还有镶嵌那里一个硕大的海神雕像。

巨大的海神手握全金属的三叉戟,那双巨大的眼睛凝视着海滩,七海之主的海皇波塞冬眺望那艘正在改装的玛丽凤凰号。

玛丽凤凰号那艘弗兰克船长的爱船,说起来自从这个莱昂纳多推荐给我的船长来到马塞之后就受到了马赛各方面关注,那艘停在海港特殊泊位三桅快船现在在作的一些改造变成了马赛一直热衷的话题。

“怎样将蒸汽搬到海船上有很多人在胡扯,不过大人在实现这一步的确让我看到了曙光,我们合作吧”就这一句话,这套按照标准战舰船长室建造的别墅就成了我在马赛的住所。

已经10点多了,人还没到齐,盯着开始离岗的玛丽皇后号,我旁听着“船舱”里的吵闹。

在船舱里嗓门最大的是海军将军雷尼尔,这位将军一塞到这个船舱就开始大发感慨,然后就滔滔不绝的抱怨自己那6艘运输船缺乏补给,海员们好久都没有发饷了。跟着另一个海军将军克莱贝尔开始大声谈论自己轻巡洋舰上的火力还有改装如何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