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拿破仑的目光相互撞在一起,当然这不是那种断背山的相吸,虽然这里如果安排一下会有爆喷的效果,然而我和拿破仑目光的对撞只是一种相互的认可。
“大人请您吩咐”
“不要那么客气,拿破仑先生”我摆了摆手,将目光转向消失在黑幕中缪拉的骑兵队,“知道远在巴黎的富歇先生给我传来一个什么消息么”
“大人”拿破仑明白我这话的意思,我已经把他正式算作了我的心腹,或者是推心置腹的合作者,至少现在对他来说是一种机会,他激动了,我满意了,“我不是很清楚,请大人指示。”
“法兰西舞台,不久后会真正有我的一席之地,那时我期望您有更好的表现。”
“是大人”
“出发吧”
“是”拿破仑站直身体,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消失在夜幕中去了。
我缓缓抬起手中的望远镜,夜战即将开始一个新的转折点
第六卷 222 幼发拉底河的试炼一
1877年1月13日凌晨2点,拿破仑指挥的炮兵连首先划破幼发拉底河的宁静,当几枚光弧砸入波斯军营之后军号大作。
正当惊慌失措的波斯部队匆忙从军营里钻出来的时候,隆隆的炮声依然没停,然而此时的炮弹绝大多数都落到河水之中。
“哪里打炮”
“将军是河对面”
“那么远”
站在小土包上,我抬着望远镜注视着远处的波斯营地,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不过那些大胡子军官的举动上我大概推测着他们在说什么。
波斯军队的营地距离幼发拉底河边大约100米,这个距离差不多就是他们火枪有效射程的距离,原本的幼发拉底河面大概1200米宽,作为18世纪其他国家的火炮射程来说1300的射程已经对于波斯军营构不成什么威胁。不过在拿破仑指挥下,这1300米并不是极限,当然一个炮兵连要对一个万余人的军队造成致命打击依然是痴心妄想。
既然一个炮兵连的射击并不能对对岸的波斯军构成致命的威胁,那么拿破仑炮击的目的是什么呢
星光被硝烟遮蔽,20门远程跑的硝烟原本不能遮蔽宽度近两公里的河滩,尽管我还将整个战线上可能调拨过来的8门老式土耳其臼炮和一些其他口径的火炮拨给拿破仑,但他们加起来的焰火效果却也不能遮蔽整个两公里战场。
战场的轰鸣声终于弱了下去,因为本身火炮所制造的火焰与气势并没有如此实力,加上即便19世纪中后的金属冶炼技术也不能制造足够火炮射击数小时的金属,当用来虚张声势的焰火高于段落之后。恢复过秩序的波斯人骂骂咧咧地还在犹豫。
波斯军为什么在犹豫呢因为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是布置在幼发拉底沿岸,原本和他们对峙的也不过只是一些土耳其杂牌。原本相安无事的军事行动现在变成了被袭击,波斯军当然开始犹豫了。
轰鸣声终于停了下来,硝烟散尽之后波斯人终于看清了拿破仑的炮兵阵地炸膛地火炮堆了一地,破烂的金属四散在整个阵地上。
原来是这样一只破烂炮兵轰了自己一夜波斯将军勃然大怒。波斯军开始进攻了。布置在这正面的万余波斯军得到了2千骑兵的支援,他们集中编队后开始渡河。
让战士守在河边不战本来就有损真主的勇士的威名,现在居然被一群破烂炮兵轰了一夜。这样地事情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于是波斯军队开始移动了,他们依然保持着警惕,当他们看到拿破仑带着他那些残破的炮兵开始仓皇逃跑的时候。3千名波斯骑兵终于按耐不住首先沿着河上的两座石桥冲了过来。
到了岸边,波斯骑兵停住了,因为他们有些疑惑了。当他们来到岸边时,没有看到一个敌人,也没遇到一点反击,难道和自己对峙的敌人是这么一些草包部队刚才身穿白色军服地炮兵似乎也不是土耳其军队地服饰。到底怎么回事
随着波斯步兵也开始渡河,波斯骑兵中分出一些骑士向纵深侦查。逐渐透白的河川再次变得如此死寂,这种死寂让波斯军队有些不安了。
敌人出现了敌人出现了,当一对标准的土耳其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的时候,波斯军军号四响。正在渡河的波斯步兵开始犹豫了。他们准备重新退回河岸。
此时阿里发指挥地500骑兵在波斯骑兵前稍微露了一个头,放了一阵空枪之后掉头便跑,正在犹豫的波斯骑兵终于按耐不住发起了追击。
波斯步兵继续渡河。原本有些犹豫的波斯将军此时大概在想:想不到和自己对峙的土耳其人居然如此不堪一击,看起来亚平宁半岛上土耳其人遭受了重创的消息是真的,那么现在就不能错失这样地良机。
东方发白。我骑在白马上注视着拿破仑再次将远程火炮推上炮位,当波斯军拥在桥头两边还没有彻底展开地时候,拿破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