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于这个师人员有自己安排的法兰耶特很干脆的把组建这个师基本所有细节都交给我。当然前提就是这个师军费我要承担部分,同时优先给法兰西其他十个师更换装备。法拉耶特的账目算得很精,虽说更换十个师的装备款项要从国库出,但财政大臣布里艾纳却要向我这里申请批钱,最后绕了一个圈,法国十一个师都要我掏钱,我就变相成了冤大头。\
不过这样的冤大头当的却也不亏,说起来钱并不是由我完全出,虽然我不像同时代其他银行家敢于把存在自己银行里的金属货币以十倍价值发行成纸币流通当然不这样做的主要原因除了法兰西人民对于纸币还有不小抵触外,我更清楚滥发纸币会带来更大的副作用,所以我才采取了比较缓慢稳妥的手段。
所谓的比较稳妥的方式就是采用针对企业和团体使用现金票据,开设的专用转帐单据例如承兑汇票现金支票,还有公司应急货币贷款等业务,这样的做法不但可以解决法兰西小企业家资金流通的问题,同时也是逐步提升纸币信用度的开端。当然这些手段要达到预期的效果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在此之前我依然需要用大量的金银币直接解决一些问题,不过更换十一个师的装备也不是一次性解决,那么一切都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扩充我所掌握地财富。
当然对于钱还有换装的事情都是小事,不过在出访俄罗斯之前出现的这一系列事情确实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幸好法兰耶特对于从其他部队抽调军官并没有表现出反感,这就使得法兰西这支新锐步兵师将会以很令人期待的阵容出现变得可能。当然如果成龙所说的那批来自东方的地脉高手还有露西强烈推荐的圣墓骑士团成员能按时到达,那么我这只正在筹备并且已经改名为神圣法兰西第一皇家陆战师有点未来海军陆战队的味道的步兵队伍就要冠以牛叉来形容了。
“先生。他们估计不在本周到巴黎了,不过你可以在罗马见他们。”根据成龙地介绍,这次昆仑地脉一流先期来了6个人,如果我获得他们地认可那么大约至少有200人会过来,虽然这个数字感觉有点少,顶多只能安排一个特种兵分队,当然18世纪末期还没有严格的特种作战单位,然而任何事情不都可以超前的么,只不过是一种意识和形态的问题。\于是在无法等到东方高手到位。马塞纳还在巴尔干训练土耳其军队这两个前提下。新编师在迪姆利耶、贝尔蒂埃还有蒙日的三人的负责下开始扩编组建,初步准备编四个步兵团,一个炮兵团,两个骑兵团,和一个野战炮兵团大约1万六千人的部队,当中已经确定露西要安插的400人师长夫人卫队当然我与露西的正式婚礼还没有办,不过这支圣墓骑士团地骑兵分队已经落实了这样的名字。
在军官组成上,除了已经到位的,迪姆利耶副师长。贝尔蒂埃师参谋长18八世纪参谋长这个概念现在还没有人能搞清楚,贝尔蒂埃在接受这个任命的时候也一头雾水,不过历史证明贝尔蒂埃对于这个岗位有着天分,所以也不用过多交待。而后马塞纳为第一团团长,因为马塞纳还没有到位。所以我提拔达武为代理,听到达武这个名字大家似乎意识到历史中的拿破仑帝国元帅们开始被我网络了,说实在我正有这个打算,说起来那个拿破仑王朝至今还没有入军伍地拉纳也被我诱骗到军队里任命为代理排长。当然这个任命遭到不少人非议,不过当大家确实见到这个代理排长之后也就没有太多话说了。
迪姆利耶这样表达他的看法的:“我原本不明白大人为什么非要这样一个平民加入我们这样一支精挑细选的部队,但当我确实了解过拉纳之后,还不得不佩服大人地眼光。”
贝尔蒂埃:“具有领导部队的气质,但军中威望还很低,需要继续观察。”
缪拉:“我一看拉纳就感觉我会和他成为好兄弟”
除了拉纳还有苏尔特也被任命为代理副排长,儒贝当这个从美国独立战争后就退役闲人还有再次回到军役里的蒙塞等人也被我弄到新编师里当排长,简单来说我不清楚如果拿破仑知道我这个新编师里网络的人才都是出自拿破仑元帅简介里的评价的话。我的拿破仑小老弟会怎么想。反正我这个师是笼络了不少人物都的确和他有关当然涉及到这个时代地军人大多都和拿破仑有关。
最后我还提拔未来地军事理论学家克劳塞维茨为我的作战部处长。
对于整个新编师,也就是神圣法兰西第一陆战师全部名单完全落实之前。我就开始了前往莫斯科地旅程,随行人员为未婚妻露西、管家成龙、马车司机马宁、茶水师陆酩香、外交顾问塔列朗,拿破仑因为将要出任新炮兵部队第一团第一营营长不能随行,不过克劳塞维茨中尉与土耳其联络官阿罕也随队出行。
10月22日,我将帝国银行接下来的事宜交给米拉波,蒙日和岳母科隆比埃夫人;军费与组建新编师费用事宜交给蒙日,军械厂员工安排交给卡尔诺、蒙日,平民安置交给罗卜头和富歇外带奥尔良公爵照应后,首先赶往罗马。
第七卷 299 新编陆军师 三
1787年11月2日,在通往罗马梵蒂冈的林间小道上。
原本前往罗马的应该会更快一些,然而在路途中遇到一些琐碎的事情,不得不耽误了。
说起来路上所遇到的一些事情还真有点奇怪,因为奥土战争的缘故意大利北部撒丁和热那亚现在都处于奥地利的控制之下,于是如果我需要从陆路到达罗马就必须走进奥地利的势力范围,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奥地利这个在欧洲到处都有领土的国家到处都控制的不够扎实,给他一个开明君主制体系国家也是因为他对于自己领地内很多势力都搞不定。
当我刚刚进入撒丁的时候,撒丁统治者维克特纳埃德蒙公爵就立刻邀请我一起娱乐,当然作为现今的勃良地公爵,法兰西外贸大臣兼帝国银行行长兼神圣法兰西第一帝国陆战师长,埃德蒙公爵要与我搞好关系也应该是理所当然,你还别忘了我在基督教还有希望天使的称号,并且我第一次路过撒丁的时候,这位公爵也宴请过我,所以这本不奇怪,奇怪的是到场的居然还有热那亚总督吉普隆维尼、帕尔玛公爵费迪南多一世、托斯卡尼公爵彼得莱蒙纳多。
于是在撒丁停留的时间里我参加了数个公爵聚会,当然说起来意大利北部这几个小国家或者严格意义上说是奥地利的附庸相互的领地并不远,串门也挺方便,不过连续四天都和我在一起娱乐就让人感到有些奇怪,最后在第四天我说实在要走。不能再耽搁了,这几位才表明他们的来意。
“我们不想跟奥地利人干了,我们反水投靠法国吧”
当我听到这几位有这样的打算可真吃惊不小,虽然我在比利时也听到类似地话,但比利时这块领土奥地利是从西班牙那里继承下来,考虑到具体本土被割裂的很远,奥地利人内部的确有不少主张放弃那一块领土集中力量经营本土的呼声。但意大利北部可以一直是神圣罗马帝国宗主奥地利不可分割的势力范围,他们的归属权可不容动摇。如果我这单方面承诺会引起法国与奥地利关系复杂化。于是塔列郎建议这样的事宜推脱我不是主管外交的大臣,让他们与法国奥地利外交部协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