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状态地同时还完成了那是非常乖张的抽筋舞
“杨你看到了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大厅中央地露西轻声询问着,她似乎完全不顾忌还站在身边玛丽。
“波兰骑兵队列训练吧”我依然有点恍惚。
“可以么”露西微笑着从玛丽夫人处接过我的手,而这个在我梦中带领我飞驰的玛丽也没有作丝毫停留,显得很兴奋走到那位波兰国王身边说了些什么,片刻后就让国王那沾满白粉的脸庞上绽现纯天然红光。
“先生们,接下来波兰舞曲”斯塔尼劳二世大声宣告着,紧接着节奏并没有比行军慢多少的圆号声让全场的贵妇们欢呼起来,他们竞相涌入舞场。相邀起舞。
“这这又是什么舞蹈”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在梦幻中完成上一个舞蹈。此时围在我周围的波兰贵族们又开始相似的舞蹈,我简直就蒙了。不过幸好这次是群舞幸好幸好
“听说过肖邦的波兰舞曲么这是一首类似的曲子。可惜波兰没有太多的宫廷舞曲,不过这也不很好么”露西牵着我地手又准备把我代入梦境,而此时似乎没有几个人注意到玛丽夫人与波兰国王已经兴冲冲地离开了舞场。
寂静的华沙城已经许久没有那么热闹过,在肖邦波兰舞曲这来自于民间的曲目节奏中,贵族们仿佛找到了曾经失去的骑士情结。他们好像每一位都拉了一匹骏马来到舞场,翻身跨马兴奋地寻找着在草原上驰骋。可怜的贝尔韦德尔宫。原来是被这万马奔腾般的舞蹈地给折腾的,我也在这一瞬间搞明白了这个道理。
夜很快深了,依然如塞入一个赛马场的皇宫却还没有感到疲惫,这一点似乎每一座欧洲首都都那么相似。当然在拜占庭式圆顶与歌德式的波兰还有些许不同,在皇宫不远处摸黑行走的路人们并不宽容宫闱里这些放纵的贵族,也不原谅那个试图真正为这个国家做点事情的进口皇帝。当然进口的皇帝与后来的母亲都是一种非常难做地差事。
“斯塔尼劳二世建立骑士学校,试图利用骑士精神拯救这个国家。杨,你觉得他能成功么”
隔着并不坚固的双层玻璃,露西将脸贴着冰冷的玻璃窗。贝尔韦德尔宫依然挡不住窗外地寒冷。我和她都不由紧了紧包裹在身上的衣服。
“怎么问我这个问题”我有点漫不经心,说起来也值得原谅,跳了几支和驯服烈马不相上下的舞蹈。再待在这透着渗人寒气的宫殿,谁又能精力集中呢。
露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我身边,用怪怪的语调忽然道:“香么”
“香么”对于女人跳跃性的思维,男人总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一头雾水地瞧着露西,“什么香么”
“哼还给我装伯爵夫人的气味很好闻吧”
“嗨什么和什么呀我只是在想你刚才那个问题。”我瞬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然如果在力量上没有我相似压力的人不会理解我这中感受,但一当我想到身边这位看起来柔弱地法兰西女孩是一个有着怪力的暴力女时,我就更深刻理解痛苦这个词的意义。
“真的么”露西凑近我再次问道。
“什么屁话。这还值得怀疑,我哪有那闲工夫搅和波兰这烂摊子”我厉声训斥道,振作我作为男人的威严,这一招显然奏效了,露西囔囔地靠在我怀里。
“人家只不过想撒撒娇么,至于那么生气么不过杨,你不觉得你已经搅进去了么”
露西这话说得没错,或许很多人没注意玛丽在和我跳完第一支舞后和国王谈论了什么,或许有人还没有意识到斯塔尼劳二世安排第一支舞有着特别的用意。但至少从这个过分亲切的欢迎仪式来看,斯塔尼劳二世肯定对我有所求。
“指引者波兰是这样称呼圣骑士的,而你显然有重现波兰骑士精益的能力,加上你现在地地位与能力,那么杨你显然已经搅和进来了。”
“嗯”我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前不久我还怂恿奥皇瓜分波兰,现在想不到就搅和到对立面去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出名了也很痛苦呀
夜忽然亮了些许雪更大了。
第八卷 风云 321 雪幕下的骑士 三
“大人,巴黎传来的情况已经落实了。”
清晨的晨梦被一个右脚略微有点跛的家伙唤醒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不过塔列郎这时带来的消息足够抵消他打扰清梦的罪过。
“1887年,11月12日。一向以平民代言人的自诩的奥尔良公爵在人民俱乐部罗亚尔宫遭遇礼遇。奥尔良公爵、阿图瓦伯爵等一干王公拿出了2000吨还没有来得及捐献出来的面粉,在请愿民群众的注视下移交给安置委员会。
在委员会会长罗伯斯庇尔先生一丝不苟地的监督下,大人们原本打算给平民惊喜的粮食被一袋袋装上马车,提前分发到居民手中。
在装卸现场,过度操劳的奥尔良公爵脸色铁青,不过尽管如此,公爵大人还是热情洋溢地当场宣布,自己除了捐赠这些食物外,不向国库领受任何形式的补偿金。
至次奥尔良公爵在平民中的形象得到了法兰西人民进一步认可与肯定。”
“这是谁写的”瞧着这个开头,我不由乐了起来。
“大人,这是贝尔蒂埃中校的手笔。”
“是他”贝尔蒂埃居然会写如此刁钻刻薄的文字还真让我意外,我摇了摇头笑道:“可惜一般平民会看不懂,这是报纸新闻”
“大人这是登在巴黎晨报上的新闻。。按照您的要求,需要控制几个报纸行业,所以蒙日和我协商暗中接管了类似几家报纸。”
“喔奥尔良公爵知道这报纸和我们的关系么”我连忙确定,如果奥尔良公爵知道这份登刊了挖苦性的报道出自我的报纸,那么很显然就意味着贝尔蒂埃写的这篇文章就成了我和奥尔良公爵的宣战书,同时捎带了国王的弟弟还有一干王公大臣。
“大人,请你放心,至少公爵他们此时还不会发现这些报纸和我们有任何关系,而且根据拿破仑少校地计划。罗伯斯庇尔先生是充当解围者出现在罗亚尔宫的,所以奥尔良公爵他们短期也不会意识到这次情愿活动和你有关。”塔列朗进一步解释道。
听完塔列朗的报告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咬了一块波兰烤肉面包,喝了一口搞不清楚到底算哪里风格的甜菜汤,“嗯,这一点我还是放心的,诸位每一位都可以独挡一面,这次情愿地下组织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