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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发捋着胡子笑起来:“身孕原本看不出来,不过夫人是地脉高手,所以在抵御爆炸的时候还是动了胎气。”

“这样我的上帝,那就是说露西没什么事响”

“嗯”奥利发微微摇了摇头,“这却不好说,军医官看不出来夫人是否有身孕,我也只是从我们的经验推断这个”

“那没事,这么说露西没有事情了”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摸到了了露西的身边。

平静地躺在床上,露西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有些擦伤,不过瞧着她缓慢起伏的胸部,说明她应该在正常地呼吸。

“夫人伤势没有问题,不过俄国人调用了15门重炮把你们所在的高地”

臼炮,大约从两个发射阵地发射的炮弹,最远的炮弹大概由800山后打来了最近的他们改了弹道居然能用臼炮作精确打击”

“大人,您是说俄国人是瞄准您轰炸的么”

话的是艾多斯穆罕默德巴夏,这位已经在我脑海里留下印象的将军还没有和我正式交谈过。

“按道理俄国现在装配的大口径火炮不能实施准确地瞄准攻击,并且俄国人显然也不会有炮兵落点校正”说到这里我不由想起列特尔托夫他可是穿越人,在21世纪职业炮兵进行间接瞄准打击可是家常便饭,想到这里我不由感到一阵寒意,难道是列特尔托夫瞄准我打炮没理由呀他炸我干什么

艾多斯穆罕默德巴夏继续问道:“大人您是说臼炮可以实施准确轰击么”

“可以实施精确打击,当火炮射程达到5里,也就是7里的时候就不能直接用眼睛去瞄准了,那时的瞄准校准技术就和用臼炮在山背后准确目标轰击的校准方式一样,我们叫这样的炮击叫做间接轰击。”

在场听得懂法语的土耳其军人都不由发出惊叹,其中当然奥利发,但作为被围观惊呼的对象,我也丝毫也没有那种喜悦,因为我还没有真正试验这种战术,而俄国人似乎会了,更要命的他们有人想直接把我炸死。

第八卷 风云 373 早春的黑海 四

罕默德巴夏埋伏的炮兵阵地给偷袭的俄罗斯以致命打击,使得俄国人无法依靠山洼阴影迅速占领伊兹梅尔前沿阵地。

俄国人臼炮反击似乎很无力,在长达一小时的反击过程中,大多数炮弹都落到我和露西身边,而只有少部分砸到了艾多斯穆罕默德巴夏的炮兵阵地。

真是失败的炮击,或许应该说十八世纪的间接射击也只能达到这个水平,但是这样么我总感觉这炮击就是瞄准自己来的。当然在我钻出泥土的时候似乎听到一些俄国人用法语说了“他们死了么”类似的话。这或许能成为俄国人是有目的炸死我的假设重要依据,并且山包附近也的确有一批俄国士兵还有几个军官的尸体,不过疑问同时来了,为什么只有这一句法语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么

重新回到山包,这里一片满目苍夷,观察昨夜的炮击落点,总感觉他们的目标就是瞄准山包

正当我在山包似乎寻找进一步线索,终于传来两个好消息:

先:露西醒了;

其次:我一直担心的克劳塞维茨和马宁也终于有了消息,他们在塔列郎的带领下感到伊兹梅尔与我们会和。

“莫斯科有新消息了。”

塔列郎首先带给我最近莫斯科的消息,叶卡杰林娜最近身体不适的传闻已经在克林姆林宫传得沸沸扬扬,女皇也有好几天没有临朝了,大量御医拥在皇后寝室。

“女皇得了什么病”

我这般问道,塔列郎告诉我是女皇很可能是肺炎。

肺炎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皱起了眉。历史中叶卡杰林娜是因为中风而驾崩地。肺炎和中风这两个病可差了太远了。完全是两种概念。

对于叶卡杰林娜现在地状况我可没有太多兴趣关注。毕竟遥在两千公里以外地获得地任何消息都有滞后性。准确性也有很大地问题。更何况我没有在莫斯科安排情报网。要真正获得有意义地情报也基本不可能。

随后我问了塔列郎一些关于鞑靼人地情况。尤其想了解一些关于傲雪和昆山他们地消息。不过显然塔列郎对于这两个鞑靼族地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大概只是告诉我他们两派鞑靼族是鞑靼人并不是最强地两只。鞑靼人还有两个更大群体。对于最近女皇是否调鞑靼人前往莫斯科。塔列郎没有接收到任何消息。

塔列郎显然意识到我问这一系列问题用意。随后他也对于俄罗斯最近是否会发生异动做了自己地看法。女皇调走了不少亲卫。莫斯科剩下有不少是不太忠于俄罗斯地乌克兰人。不过因为女皇对于收复乌克兰心中神圣地伊兹梅尔如此用心。这些乌克兰人似乎很感激女皇。很多请缨到战场参战。

当然我和塔列郎一致认为这些情况只是表面现象。政治上地虚虚假假实在是太正常地事情了。

塔列郎半恭维地笑道:“大人您很善于情报分析。”

“什么情报分析。”我试探性地将手放到塔列郎肩膀,见他没有丝毫抵触情绪,继续道,“没有足够的情报来源,怎么能做情报分析,就拿我们对于鞑靼的了解太少了,以便于我最近对于鞑靼人的分析完全没有头绪。”

“大人对于鞑靼人的情况”塔列郎开始揣摩我的话,为了不让他瞎想浪费时间,我就把昨晚的事情和他大概介绍了一下。塔列郎脸色严肃地点了点头,显然开始在脑海里构思怎样完成我布置给他的任务。

对于塔列郎现阶段我是可以信任的,在作出这个判断之后,我对他又做了一番鼓励和赞许,但这次没有给他实质性的赏赐,其实说起来有敛财嗜好的塔列郎给他小赏赐是没有意义的。

在和塔列郎交待完之后,我满心欢喜地和马宁与克劳塞维茨握手,了解他们的艰辛和收获。

先按捺不住的是马宁,显然他对于我的重用表现得很激动,讲述一路上怎么与俄罗斯士兵斗智,最后甚至差点被直接遣送到瑞典

克劳塞维茨微笑着没有打岔,而是继续观察着昨晚的战斗痕迹。

双方清理战场也是在刚才不久前事情,沿着洼地一路排过来的俄国士兵铺满了一地,用这么多士兵来掩护炸死我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当然我没有专心听马宁汇报尽量做得不露痕迹,但显然克劳塞维茨的观察更让吸引我的注意。

“先生,您在想什么”马宁问道。

“喔没什么,很好,马宁你幸苦了,说起来马宁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马宁挺身问道:“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你有没有兴趣恢复军职”

“先生您这是”马宁显得很激动得瞪大了眼睛。

“狗屎运”一直守在我不远处的海斯冷哼了一声。

马宁瞪着海斯大声喝止着:“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海斯冷声冷气地继续挑逗马宁,瞧着马宁满脸涨红的模样,海斯终于露出笑容,不过那张冷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