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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什么”

塔列郎表示赞同我的判断,尽管奥地利王室哈布斯堡家族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的威望还在逐渐下降,但一旦普鲁士用强力强行将这个地理名词的国家统一起来,整个欧洲的秩序将会完全被改变。

“大人担心不是多虑,英国一直用金钱消弱普鲁士包围维也纳造成的影响力,尽管哈布斯堡家族正统地位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短期还是很难动摇,但显然马拉这些激进革命党不但在牵制我们对于中欧干涉力量的同时也在对正统做挑战,要求处死奥尔良公爵就是一个信号,他们最后的目标一定是国王。”

塔列郎所说的正是我担心的,现在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证明马拉在巴黎的行动和普鲁士在中欧的行动不是割裂的,尽管马拉本身没有意识到也不会承认自己正被普鲁士利用,但显然能获得大量情报显然不是单靠一群用高昂革命情绪的战友就能获得的。

“把拿破仑调回巴黎升任中将卫戍司令,放他在外实在很难估计这个小伙子会干什么。另外我准备去趟罗马和教皇沟通一下。”

拉法耶特微微皱眉:“你真准备执行原来的设想”

“整个巴黎现在正在打击和仇视正统,我在某种程度上和正统有关联,拿破仑或许能胜任这个位置。”

“大人这是第三次提到拿破仑了”蒙日和塔列郎两人频频点头。

罗兰夫人诧异地注视着我,那眼神似乎是第一次见到我一般。

“我会在婚礼前赶回来,巴黎就交给诸位了。”

1788年6月15日,我连夜离开巴黎赶往罗马。

第十卷 461 法国大革命 凋谢的鸢尾花六

去罗马应该需要一个星期,何况北意大利战事刚刚平息,路上肯定不会太平。考虑到即将举办的婚礼这趟旅程原本应该延缓,但马塞纳的报告中说的明白,教皇正在积蓄第二次攻击,北意大利战事无论是进攻还是保持现状都需要进一步增援。

“考虑到北意大利战事还会持续,加上阿尔卑斯山区不适合补给,尽管我们可以依靠海上补给线,下官冒昧认为在瑞士方向开辟一条补给线很有必要”

拿破仑的马后炮让我有些头疼,当然在瑞士开辟一条补给线主意不错,但要在独立意识很强的瑞士联盟维持占领需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在最终完全利用这条补给线还需要时间,当然现在有一个最有利的国际外加形势,在普鲁士包围维也纳的当口,没有谁会真正干预法国在瑞士的占领。

其实1789年法国的确对瑞士实施了占领,拿破仑能有效的把握瑞士联盟内部的矛盾利用手中不到3000人就占领了伯尔尼还真让我感到不可思议。但军事占领之后是一堆更麻烦的事情,北意大利诸邦他们内部有寻找强大外援的内在要求,即便马赛纳提出需要援军,但实际需要给北意大利增派法国军队数量不会太多,毕竟北意大利有投靠法国的内力。而现在瑞士情况究竟怎样呢怀着不安我在伯尔尼见到了马塞纳和拿破仑。

瑞士似乎对法兰西并不反感考虑到我最后前往罗马,于是我也没有特别伪装我的身份,一对刚刚改换新式军服的法兰西骑兵护卫着我的车队前往伯尔尼,一路上居民没有表现的很欢迎,却也不是那种反感。

沿着山洼里出来的一群骑士似乎刚从林地里回来,我从马车里探头出来向他们打招呼并没有招到生硬的回绝。

“请问怎么去联邦广场”

“向前走到了翠绿大街向左拐就到了。”一位先生语气平淡地这般回答。

“谢谢。”

“您是哪位公爵么”另一位先生这般问着。

我微微愣神,随后摘下帽子:“我是一位公爵,但不知道是不是您说的那位公爵。”

短暂的问候应该没有敌意,但也不会有什么善意,尽管在翠绿大街遇上了欢迎的人群,但我想这些欢迎瑞士人或多或少也有被强迫的因素在其中。

“元帅您幸苦了。”马塞纳首先向我行礼。

自从我回到巴黎我并没有让大家用元帅的头衔称呼我,毕竟波旁王朝的元帅的称号在巴黎没些时候会造成每必要的麻烦,我瞧了瞧一脸耿直的马塞纳不清楚他是否接到这个通知,“前线将士们幸苦了,损失不超过3000人就解决了北意大利和瑞士地争端,两位将军做得好。”

我转身向欢迎的人群再次回了一个军礼,随后走入这个还不算是大楼的办公点,“期望门外这些欢迎者不是被两位强迫组织的。”

“大人您放心,瑞士联邦迫于普鲁士近期的压力,所以对于我们接管防务大多数还是支持的。”

我回头瞧了瞧眼前这个大胆包天的年轻将军,随后询问他身边的长官,“是这样么”

“普鲁士人的确向瑞士施加过压力,还曾经派出营级别的部队渗透,拿破仑将军虽然行动有些鲁莽,但却击退了这批普鲁士人。”马塞纳的回答不太像替拿破仑圆场,我现在却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在和大厅里到访的瑞士联邦成员一一寒讪之后,也对于瑞士期望法国协助抵挡普鲁士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拿破仑的话也不全对,但现在瑞士内部的确有倾向法国的呼声,似乎整个欧洲都认为只有法国才能遏制普鲁士的扩张。当然尤其当我获知三天前俄国列特尔托夫将军率领2万俄国军队与冯霍恩1万3千人发生冲突没有套到便宜,并且还有些吃亏的消息之后我也对瑞士的情况有了新的了解。

现在的瑞士联邦并没有真正的首都,说起来伯尔尼这个办公楼也并不是瑞士联邦的首都办公地点,然而在瓦本战争战胜奥地利的瑞士联盟显然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并不能应付如此强大的普鲁士。

“诸位可知道最近巴黎还处于混乱状态,我们无法保证一定能挡住普鲁士人的侵略。”我的坦诚让那些瑞士联邦戴白成员面面相觑,显然我的回答和拿破仑的煽动大相径庭。

“大人的意思是”拿破仑急忙试图救场,我抬手阻止了他。

“的确,现在我们与英俄已经达成协议,但最后遏制普鲁士力量还需要大家一起努力,诸位的祖先曾经在瓦本战争瓦解了强敌的干涉,我想只要诸位拿出瑞士卫队那让整个欧洲都尊敬的气魄和勇气,那么一切可怕的敌人我们都不会害怕,毕竟在你们身后站着友善强大的法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