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英明”
此时的周林早已经回到了黄草集,正搂着铁木珍岚在帐篷里卿卿我我呢。
“那塔尔,我的眼皮怎么老是跳个不停呢”铁木珍岚忽然说道。
“哪个眼睛”
“右眼”
周林咂咂嘴:“右眼跳可不是好兆头啊,来来来把这个贴上”说着话,他在奶茶碗里揭起一层白白地奶皮往铁木珍岚的眼皮上贴去。
“贴这个干嘛呀”铁木珍岚不解。
“这个是不是白色地”
“恩”
“那就对了。贴了就白跳了”周林得意地笑道。
而这时的铁木宏业也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场突如其来地大雪几乎冻死了马场里地所有战马,这让他感觉非常不好。六月下大雪实属百年罕见,偏偏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马场里,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前段时间他身上的老伤频频发作。痛苦难当。但奇怪地是,那场大雪之后,身上所有的病痛全都不翼而飞了。整个身体状况越来越好,昨天无意间照了照镜子,居然发觉头发返黑了不少,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以前恢复伤病的时候却是久久不愈,以至于痛失大汗宝座。现如今年纪大了。雄心壮志也日渐消磨了,这身体反倒一日日好起来了。铁木宏业试着舞了舞好几年都没碰过地大砍刀,发觉非常轻松,那状态直逼年轻最盛时。
“老天,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透过帐篷顶上的空隙,铁木宏业对着那轮圆月喃喃自语
天明时分,铁木龙坤与铁木龙腾已经率领十万铁骑驰出了旗营营地。
这重骑兵又称“铁浮屠”,从人到马全部身披重甲,防御力和冲击力都是非常的高。但是移动能力相对偏弱,一般情况不是攻城拔寨。契丹将领们是不太愿意使用的。但是这次是铁木宏图执意要求,是以两兄弟不敢违抗,一下子就把所有的重骑兵都拉了出去,那场面当真是蔚为壮观。
铁木宏图远远地往着重骑兵队伍的离去。喃喃自语道:“如果真是万人敌。那十万重骑足够干掉你了”
一旁的阔仑台闻言转过头来,奸猾地一笑:“大汗高明。高明啊”
铁木宏图忽然轻轻舒了口气,叹道:“其实我也很想看看这个万人敌到底是个怎么样子呢,很期待啊”
“如果那个人真地存在,您把勇亲王抓来之后,他一定会找来的。”阔仑台道。
铁木宏图点点头,忽然问道:“去黄草集的人还没回来吗”
“应该就在这两日了。”
“但愿他们能活着回来,如果回不来”铁木宏图的目光又看向了远去的重骑队伍,“如果回不来,那还真有好戏看了”
第二百二十章 真相大白上
草原上一旦有大军行走,那真是兔走鹰飞,黄尘漫天。无风的天气里,高高扬起的沙尘能让远在一天路程以外的人看见。而现在,铁木宏业的手下看见的正是这幅景象。
“王爷,好象有万人以上的骑兵正向我们这边而来”
铁木宏业闻言走出帐篷,手搭凉棚朝西边方向望了望。果然,湛蓝的天际处,横亘着一道滚滚黄尘。久经沙场的铁木宏业微微皱了皱眉。这么浩大的声势怕是不会少于一万人马吧
没听说最近又要打仗啊,这么多骑兵往自己这边来所谓何事难道是
铁木宏业摇了摇头,虽说大阴山马场死了一万匹军马,但那是天灾不是人祸,按道理说这责任摊不到自己头上,大汗不太可能因为这件事派兵来捉拿自己吧
应该不会,就算大汗有这个企图,也没必要派那么多人马呀,自己这里总共加起来也就几百号人,别说几万骑兵,就是几千也足够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到这里,铁木宏业摆摆手说道:“慌什么该干嘛都干嘛去,这不还离得远了么。明天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记住了没”
手下们面面相觑,没点头也没摇头
铁木龙坤与铁木龙腾一旦上路之后,就把他们老爸关照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两人嫌重装骑兵走得太慢,于是命令其中一万骑兵脱掉重甲,随二人星夜赶往大阴山马场,其余重装骑兵一律原地扎营待命。所以二人到达大阴山的日期比原先预计的快了整整十天。而这一天,大阴山马场的天格外的蓝,阳光格外的明媚。
望着这威风凛凛的一万铁骑,还有两位皇子杀气腾腾的表情。铁木宏业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最终,大汗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唉,一切都是命呐他用眼神压制住自己的手下们。缓缓向前走去,这时候地他,腰杆挺得比年轻时还要笔直。。。
两兄弟很惊讶铁木宏业的精气神。不是说他病入膏肓快死了么怎么看着比他们老爸的精神都要好呢
“奉大汗命铁木宏业玩忽职守,罪莫大焉押回受审”
一句话,惊得铁木宏业的手下们差点蹦起来。“这天灾能算人祸么要抓把我们也一起抓起来吧”
铁木龙坤冷冷一笑:“你们急什么当然统统有份儿一个也别想跑”
铁木龙腾则冲着铁木宏业欠一欠身,微笑道:“二叔,咱们也是身不由己,您多包涵”
铁木宏业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这里的人要是都走了,马场里剩下的马怎么办”
“马也一起带走”铁木龙坤一挥手,骑兵们拿人的拿人,牵马的牵马,眨眼工夫已将大阴山马场从人到马统统裹挟了。
“二叔,您跟我们一起走吧。”两兄弟很客气地说道。
铁木宏业回头看了看自己苦心经营了十多年地大阴山马场,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走吧走吧”
黄草集内还沉浸在一片喜庆气氛之中。重建家园的工作已经全部结束,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一些商队前来进行药材买卖,一切都看似恢复了原来的样貌。
铁木珍岚也许是和自己的父亲有着那么一分心灵感应,这几天一直显得闷闷不乐的。周林问她何故,她只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这天晚上,她忽然说了一句:“那塔尔,我想回去看看父亲”
“呵呵,你想家了”
“不是我总感觉家里好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回去看看不放心。”
周林点点头:“那好,咱们明天就动身。来黄草集也有些日子,是该回去看看丈人老头子了。哈哈”
但是,没等两人动身,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