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感激不尽,再一次恭敬地行礼,但是被罗生拦住,“快去看护你的女儿。”
看着王方离开,罗生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回香竹园。一边走,一边盼望着王方的女儿快些康复,争取在他的帮助下早日驾驭宝剑的气海。
傍晚,罗生和章唤亭刚吃过晚饭,突然有人来见。想不出是谁,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章唤亭走出去,一问才得知来的人是王方,将他请进客厅。
一迈进客厅,王方就下跪行礼。
罗生感觉他来的太快了,赶忙搀扶,“王师兄,让你在家看护你的女儿,你怎么来到这里”
王方眼中闪烁着泪光,笑道:“承蒙罗少爷照顾,小女不但退去高烧,还苏醒过来,到天快黑的时候还闹着肚子饿八成是好了。”
罗生看向章唤亭,会心一笑。
此时,罗生也不忘记夸赞一番章唤亭,指指她道:“我的小亭子就是一个采药师,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啊。”
王方冲着章唤亭恭敬地行了一礼,又看向罗生笑道:“罗少爷,无功不受禄,有什么要求,小的一定去做。”
原来,他是为报恩而来。
罗生打出手势,请他坐下,看向桌子上的那把短剑,提出他的请求,“王师兄,听说你是养剑师,对养剑很在行,我想请教一下如何驾驭宝剑中的气海。”
王方一愣,皱着眉头,看看短剑,又看看罗生,“罗少爷,请问你修炼剑法多久了”
罗生想了想也就是两三年的时间,时间太短了就想驾驭宝剑气海,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嘛这个嘛”
好在章唤亭替他作了回答:“我家少爷已经修炼三十个月了”
回答完,她微微一笑,三十最起码数字上不算少。
王方又愣了愣,苦笑道:“罗少爷,这么说来,你还不是一个剑客实不相瞒,现在就是我师傅,一个中层剑客,也无法完全驾驭这宝剑中的气海啊”
“这么严重”章唤亭看向他,提高嗓门。
罗生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也才开始理解什么是井底之蛙。
王方看罗生皱住了眉头,又赶忙笑道:“当然了,这是对俗家弟子而言,对那些封山上的内门弟子而言,就有所不同了。”
罗生要章唤亭倒茶,请他细说。
王方又道:“就拿西方的海剑山来说,山上的弟子在成为高层剑手时,他们的师傅都会让他们先学会驾驭宝剑中的气海,打下坚实的基础,可是人家有那个条件,我们没有啊”
“需要什么条件”章唤亭倒了茶,放在他身边,又问。
“有三个必须。第一个必须有上等宝剑,第二个必须有充足的灵气,第三个必须沟通宝剑气海内的灵气和外界的灵气。”
王方说着,又忧心忡忡地看向罗生,“罗少爷,就拿我们这白家大院来说,只有师傅白云飞有一把上等宝剑红龙剑,其他的既没有什么上等宝剑,又没有什么充足的灵气,更是无法沟通宝剑气海内的灵气和外界的灵气,怎么可能驾驭宝剑中的气海”
罗生双手拿起茶桌上的短剑,问道:“这把宝剑算是上等宝剑吗”
王方无奈地笑了笑,“罗少爷,一把价值二三十两银子的剑器算是什么宝剑啊上等宝剑分为七级,客剑、师剑、灵剑、王剑、宗剑、圣剑和神剑,就拿最低的客剑来说也得值上千两银子啊刚才说的红龙剑,就是一把客剑,在我们白家大院,甚至是在整个海剑城算是最好的宝剑了”
章唤亭一听,更是柳眉紧皱。
宝剑分为七级,而修剑者也分为七级,一定是什么级别的修剑者驾驭什么级别的宝剑了。不过,总会有人打破常规。罗生想了想,倒是淡淡一笑,“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是修炼功法的最高境界,王师兄,我倒愿意使用这把普普通通的宝剑尝试一番。”
“用这个”王方瞪向他手中的短剑。
忽然想到什么,他往前挺了一下胸膛,“对了罗少爷,我们白家大院还有一把宝剑以前是一把残剑,经过我多年的滋养,现在看起来扔像是一把残剑,但是实际上已经成为一把客剑剑的主人就是我们的大小姐,不过她不喜欢这把剑”
第十五章 美女下套儿
罗生一听,喜上眉梢,“现在残剑在哪里”
“在小岛上一共有两个剑库,一个是西边的大剑库,一个是东边的小剑库。宝剑就在小剑库里。”
罗生点头,“既然白霜一定不喜欢,那么王师兄身为小岛上的养剑师,完全可以去取啊。”
王方苦笑:“小剑库有重兵把守,只有师傅和大小姐才能取出来,我平常进去只是负责养剑。”
罗生挠起下巴上的七星雀斑,心里嘀咕起来:原本等几天,等到蚂蚁损毁大剑库里面的宝剑之后,再想着得到宝剑学习剑法,现在看来必须先把那把残剑弄到手怎么才能让白霜那个小蹄子心甘情愿地送货上门呢
“混蛋”
“大混蛋”
“鸡婆生的大混蛋”
白霜回到绣楼,在澡房里冲澡,一遍又一遍地揉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大骂。
身为一个纯纯的黄花大闺女,就那样被他给摸了真是奇耻大辱
要不是小亭子出现得及时,可能下半身还要被他摸个够他罗生是什么东西他不是自己的爱人,他是一个吃喝嫖赌的大混蛋
“混蛋”
“大混蛋”
“鸡婆生的大混蛋”
白霜越想,胸口越是气鼓鼓的,发誓报仇:“等做了生意,本小姐不是砍了你的爪子,就是砍了你的脑袋”
想到还是自己投怀送抱,还是自己笑眯眯地去求罗生,她又骂起来:“白霜你一点点痒都能忍,你也是混蛋混蛋大混蛋”
手里拿着水瓢一次又一次地舀水往身上冲,尤其是往两个美胸上冲。她想把那抚摸的痕迹冲掉,把那痛苦的回忆冲掉,把那令人丢脸的耻辱冲掉
冲了好几次,她低头观察,看到两个蜜包包一模一样,都很洁白,都很丰满,让人爱怜,但就是感觉左边的一个很是涨疼,说不出疼在哪里,就是疼反正就是疼
她又记起上面的一颗红樱桃还被罗生捏了一下。
“混蛋”
“大混蛋”
“鸡婆生的大混蛋”
她气得又骂起来。想到这件事万一被爹爹知道了,一定会挨骂,她啪的一声把水瓢摔得粉碎。
用毛巾草草地擦擦身上,走回卧室,披上红裙;换拖鞋的时候,她又把脚上的木屐一脚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