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爷,你没见过我的爹爹,怎么就知道不行呢”白霜笑了笑,“不信的话,我可以跟你打个赌,我说你一定会欣赏他的。”
罗生指向她,“我不是担心我是不是欣赏他,而是担心他会不会欣赏我”
“哦”白霜赶忙变卦,“刚才我说反了,我要跟你打个赌,我说他一定会欣赏你的。”
“他一定不会欣赏我一个欣赏吃喝嫖赌的混混的人一定是一个吃喝嫖赌的人”罗生伸出手又晃了晃,“难道你老爹也吃喝嫖赌”
听到这句话,躲在外面的章唤亭捂着嘴巴笑起来。
“说什么呢纯是放屁”白霜指指他嗔怪起来,“我爹爹那个人总会发现人的优点和长处,和你见了面,一定会找到你的优点的因为你不信,我才和你打赌啊”
伸出手指,“敢不敢打赌”
罗生皱紧眉头,狐疑地打量他,“怎么赌”
“我赌我的爹爹一定会欣赏你筹码嘛,就是不跟你收学费。”
这下学费省了罗生暗暗得意,摆摆手道:“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几个臭钱嘛我跟你赌,他一定不会欣赏我筹码就是,你要是输了,你得跟我亲个嘴儿上次你输了,就没有亲成”
“好一言为定”白霜暗骂一声真是色狼,干什么事都想着吃人豆腐,伸出小指,跟他拉钩。
罗生也伸出手,跟她拉钩。当勾住她的手指时,猛地往自己的怀里一拉。
白霜早就看出他的把戏,忽的一下就把宝剑抓在了胸前,堵在中间。
罗生故意一惊,赶忙松手,“霜儿小姐,我只不是想让你把我拉起来,你看你,都耍剑了”
白霜笑了笑,赶忙按住他,“罗少爷,我不想让你起来啊,因为你身体不好,需要多多休息。”
这时候,院门外突然来了人,正是前来送草药的王领。尽管挨了打,还被白霜窃走了两百两银票,但是他还记着章唤亭的嘱托,硬着头皮来给章唤亭送一些比较便宜的草药。
章唤亭根本没想到王领回来,心中十分感激,笑道:“王师兄,真是麻烦你了”
把王领往一边推了推,从腰间掏出二百两的银票来,“王师兄,我知道你丢了钱,也知道你不说了,这个你先收着”
王领一听,往后面一跳,“小亭哥,你都别害我了被白霜抓住,一文钱得不到还会挨打小亭哥,我谢谢您啦谢谢您啦”
又是弯腰,又是作揖,说什么也不敢收。
“王领谁让你来的”白霜一走出客厅,就发现了王领,大怒,“还不滚到剑铺里去”
王领吓得满脸大汗,慌忙转过身去。
“说谁呢”
这时,客厅内响起罗生的声音,“王领站着别动等我和白小姐说句话”
王领站住了,不知道罗生要和白霜说什么,又是怕,又是急,双腿都在抖动。
白霜一听,也猜不出罗生要说什么,转身又回,哗啦一声掀开门帘,笑道:“罗少爷,一个恶仆而已,不好好训训他,他就不知道怎么伺候罗少爷”
罗生冲她摆摆手,让她靠近,轻声道:“白小姐,你了解你的王领师兄吗”
白霜冷笑,“刚才不是说了吗一个恶仆而已。”
罗生伸出右手冲她晃了晃,“实不相瞒,我收买你的第一个人就是这王领,为了扑捉到商机,我想让他告诉我剑库里面的事,可是五百两银票硬是没有打动他的心接着我又找马星,我以为他会像王领一样,谁料他迟疑一下就答应了你说你了解他吗”
他又啪啪啪地拍了拍手,“霜儿小姐,本来我不想跟你说这样,可是你知道我这个人,眼中揉不得沙子,看你误会一个好人,我心里堵得慌”
白霜愣住了。
罗生又摆摆手要求章唤亭把王领叫过来。
王领以为又要受到白霜的惩罚,战战兢兢地跪到地板上。为了控制身子的抖动,只好双手按在地板上,胳膊上的汗珠顺着手腕流到地板上,只淌了一片。
白霜看向王领,不由得想起这么多年来他对白家大院的效忠,感觉到自己误会了他,绷绷嘴巴叹口气,“王领,我误会你了让你受委屈了。”
王领一听,身子猛地一抖,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着惊恐的眼睛看看白霜,又看看端坐着凝视着自己的罗生。
白霜从腰间掏出三张银票来,两张一百两的,一张十两的,“王领,这么多年,你对白家大院忠心耿耿,应该接受褒奖来,这二百两是你的,这十两是我赏给你的”
罗生见状,不由得歪了一下嘴,额靠你个小蹄子也太小家子气了
可是王领觉得不少,哭泣着立即给白霜磕头,“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
他心中很清楚,自己会得到这样,还是因为罗少爷,冲着罗生的方向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看到满是同情眼神的罗生,看到他下巴上的七星雀斑,看到他端坐着的稳重气势,他感觉这个人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人,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少爷。
第二十七章 开始学剑
白霜告辞。
王领又给罗生作揖,擦着眼睛也离开了。
望着王领的背影,章唤亭想到帮助他得到钱,又帮他得到了白霜的赏识,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这一切都是出自罗生之手,想起自己事前的焦急,她有些害臊地微笑起来,同时也更加相信罗生的确有过人之处,做起事来也不用人为他担心,可是一想起罗生对白霜的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她顿时又柳眉一紧。
罗生不是傻子,早已经站起来,走向卧房。
“站住。”
章唤亭一头扎进门帘,“这是去哪儿啊这么急”
罗生故装不知,非常平静地看向她,“亭儿,马上就要学剑了,我得准备一下。”
“学哪种剑啊”
章唤亭背着手冷冷地盯着天花板上的一个小蜘蛛,“上面动嘴,下面动手,不是挺熟练的吗”
罗生知道她这一回是真的生气了,赶忙细声细语地做出解释,“亭儿,这完全是工作需要嘛你也知道白霜心里是怎么想的下一次,我再换一种方式,不接近她好了。”
又长长叹口气,观察一眼仍在死死盯着天花板的章唤亭,“嗨,真是后悔,我的嘴碰住她的嘴的那一刻,我并没有什么快感,因为她有着一种怪怪的口气,让人驱之不散。嗨,她跟其他的女孩子比起来可就差远了,一是没人家干净,二是没人家香,三是没人家有味道。”
章唤亭听到这是在夸奖自己,狐疑地盯向他的眼睛,“真的”
罗生认真地望向她,“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她亲一亲闻一闻啊”
章唤亭被逗笑了,瞪瞪他,“罗生,你越来越变态了再这样说,我就用针扎你的嘴,扎得你满脸都是血。”
又哼了一声往椅子上一坐。
变态这个词还是罗生以前告诉她的,她这就用上了。罗生感到震惊的不是这个词,而是她说的后半句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