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娘俩,我把命搭了也是愿意的。以后再不要胡思乱想,安心的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正经。”
绮霞听了他的话便忙伸手捂上了他的嘴,口中嗔道:“切莫乱说什么搭了命啊之类的浑话,当心成了谶,奴岂有个不信你的道理,奴不信你,还能信谁去”
陈羽点了点头,便将她揽紧了,伸手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绮霞听了陈羽的话,不知怎么心里就不那么害怕了,想来他说三五个月就有办法,那就是一定有办法吧
过了最初的担心,绮霞舒服地靠在陈羽怀里,却是在想,怪不得自己这两天总做关于小孩子的梦,动不动就梦见他就着灯光给才刚刚学会说话的儿子念那些子曰诗云的,看到儿子坐在那里不敢动,眼神中却满是迷茫时,还惹得自己忍不住想笑。
就在刚才,自己不是还在想着要有两个孩子呢嘛真真是该死啊,干嘛想这个不对,定是自己这想法给自己招来了祸事,果然老天爷在看着天底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啊,你稍有点不对的心思,他就降了灾祸来惩罚你
却说陈羽刚才安慰绮霞时虽然说的十拿九稳,其实心里也一阵子的烦愁,两个人都是奴才的身份,这要挣扎个清白的身份出来,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呢。现在也只好寄希望于自己送给总管老爷那两千两银子能起到作用吧,只盼着能大小的给自己个差事管管。有了身份之后再去撕腾着求二奶奶帮自己说话也不晚。
虽说事情总要一件件的来,但是陈羽却是对于这后面一步更有把握些。毕竟总管那里每天拿了银子求点事儿管的人多了去了,自己那两千两银子还不知是不是放在他眼里呢,而二奶奶这里却因着二爷一向宠信自己的缘故,一向对自己颇为讨好,想来竟是比总管那里还要好说话些。
心里思量着这些,陈羽心里的那股子欲火却也渐渐的消了,只是绮霞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却又在他腿上厮磨起来,竟在腿上留下一缕湿痕,一俟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便立刻感觉到一阵凉意。
陈羽见状便说道:“宝贝儿,我听人说,怀了身孕的妇人便行不得房事了”
绮霞低下了头娇憨地说道:“奴,奴知道”
见了她这幅样子,陈羽本已消了的火却又蹭地一声窜上来了,当下便猛地翻身将绮霞压在身下,口中说道:“死妮子,刚才倒装的像”
又道:“也罢不怕了,这才一个月,怕个什么,不是说天下之大,没啥可怕嘛”
话说完了,陈羽也不再犹豫,站起身来三两下脱了亵裤,便俯下了身子,此时绮霞虽然将两腿紧紧的夹了起来,却是睁着眼睛正俏生生地看着陈羽。
第一卷 心比天高 章四 幽会下
陈羽伸手把住她的腿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就要有所动作,但是绮霞却拉了他一下说道:“哥哥,且等一等,奴听哥哥的就是,只是,我身下总要垫上些东西的好,免得一会儿弄污了被褥,可不好办了”
陈羽想了想,顺手扯过自己的汗巾子抬起她的身子铺到了身下,绮霞见状道:“这怎么行,你就只有这一条汗巾子,待会儿弄脏了,明天你可拿什么系腰”
陈羽道:“现在哪里顾得了这么许多,待会儿我拿回去用水洗了,先用手拧个半干,然后就挂在屋外,现在夜里风大,一夜也就干个六七停了,明日里系到腰里风再一吹,也就干了”
当下陈羽身子便覆了上去,一时间屋子里灯影摇曳,倒真是个被翻红浪了。不过陈羽顾忌到绮霞现在怀了孩儿,所以便倍加怜惜,一时间竟是打了个平手,怪不得等那绮霞喘过气来时便先是忙着对陈羽说:“哥哥以后还要这样怜惜奴才好。“
陈羽闻言一笑,知道定是前些日子自己挞伐的猛了些,每每是她先支撑不住,最后总要丢盔潦甲的,所以今日里乍一遇这温柔的调调,竟不舍了,当下便挪动身子来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躺着,然后把她揽到怀里道:“你只要好好的,我岂有个不怜惜你的道理。”
见绮霞潮红着脸儿点了点头,他顿了顿又说道:“以后吃饭穿衣的要注意,莫吃凉东西,宁可穿多了热些也不要冻着,更不可因为热了点就随便减衣服。我虽不知医道,但是据我想来,这怀了孕的女子,身子必是十分敏感的,须得好好将养才是。太太那里有什么事,你尽可派给小丫头子做去,不必事事亲历亲为的。我说这些,你可都记住了”
绮霞又是点了点头道:“奴记住了,奴一切都听哥哥的便是”然后又说道:“这世上再没一个人像哥哥般疼我了“
陈羽闻言答应了一声心里却暗自想道,回去正该找几本医书看看了,自己所学虽杂,却还真是独独的缺了这一门,眼下绮霞怀了身孕,自己看些这方面的书,多少总是有些好处的。
如今且说绮霞偎在陈羽怀里,两个人相拥着说些话儿,直到天将五更,才穿上衣服,将屋里收拾妥当,离开了品花堂。
次日一早,陈羽几乎是刚刚合上眼便又睁开了,天色已经泛白,便再也睡不得了,还是早早的起来为妙,免得要睡过了头。
走出屋门一看,那酱色汗巾子还在树杈上迎风招展着呢,他便跳起来将那汗巾子摘了下来,入手便知只有六分干,可是也只好拿它系腰罢了,谁让自己把那一条给了徐小寺呢。
当下陈羽洗刷一番便到二爷门口应了卯,然后便在院外廊下与他人说笑一番,堪堪时间将要到了,二爷才在二姨娘和一众丫鬟的服侍下起了床。
就在二爷洗刷的功夫,陈羽第一个进去回了事儿,然后才轮到其他人逐个的进去。只是陈羽走出门口却见那李贵先是很不屑地看着自己,及到自己看过去,他脸上却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
陈羽也冲他一笑,然后便径直奔了学里去了。
要说陈家这位二爷,好了一年能去上三五十天的课,若不好时,便只去个几次应应景罢了,所以,陈羽这趟请假送礼的差事倒是办的纯熟。
那陈府私塾里的老先生姓卫,是个已界古稀之年的干瘦老头儿,他来了之后,见这陈府里除了陈羽这个伴读的小厮倒还有个学习的样子之外,其他公子少爷的竟全是些纨绔之徒,且都年龄不小了,打又打不得,劝了又不听,到后来,他便也安心的做起了好好先生,任你是谁,只要来请假,都是一概照准,只要礼物不缺了便是。
而陈羽因为是这送礼最勤快的人,加之平日里闲暇时总是喜欢来向先生请教,所以,很是得这卫老夫子喜爱,便也不拘陈羽问到什么都倾囊相授,如此一来,陈羽竟有些得意门生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