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说:“别臭美,快定票吧”
小丫头咯咯笑了:“傻瓜,票都订好了,你没听见我打电脑的声音啊两张二十一点三十分起飞的票,半夜到齐齐哈尔,是不是让那边接一下啊”
我想了想说:“当然得让他们接一下了咱们那面还得自己开车从东跑到西呐我去齐市就是取那辆车的”
小丫头笑了:“小气鬼”
是欣雨开车送我去的机场,登机前,她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嘴印在了我的嘴上,然后低声说:“快回来,我等著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愣在了那里,看著她那飞扬的秀发,心里苦辣酸甜一齐涌出,到东北我真得算一卦了,一下子招惹这么多女孩子,我是艳福星还是倒霉蛋啊
飞机跃上了天空,我拉上窗帘,闭上了眼睛,想著一个个女孩子的面貌,说实在的,哪个我也不想舍,我可怎么办啊
飞机在浦东机场降落了,一下飞机,小丫头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柔柔的肉肉的小娇唇又一次印在了我嘴唇上,然后拉着我就跑,我们俩连滚带爬登上了去齐齐哈尔的飞机,刚坐下,她就扯著我的手拽进了她的上衣里,帮我推开文胸,把我手送到了她的弹跳活泼的峰峦上:“你看看,想你想的,是不是都变小了”说着,人也倒进了我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飞机片刻就起飞了,幸亏没晚点,要不然还真的麻烦了。看她闭上了眼睛,我没敢大柔捏那诱人的雪峰,只是虚握在手里,感到她在逐渐地膨胀,变挺,那小草莓在变硬,我只是骨碌、骨碌连咽了几次口水,没敢有大的动作。
半夜时分,飞机在齐齐哈尔降落了,凌氏的经理亲自到机场来接我,原来我撤掉吴卫的事他们已经都知道了,听说我来,都特别的小心。
在凌氏内部的招待所住了一宿,我在电话里和郭立明说了一下此行的目的,他立刻说:“您放心,附近这一片包括市县的,一共有十一家浸油厂,他们的豆粕我都能给你弄到手,我们厂现在有一万两千吨,我也全给你留下来,现在我是负责销售的副厂长了,我就可以定下来你等著听信吧,明天早晨这一片的情况就都能出来,我这就开始联系”
齐市的浸油厂交给凌氏的常经理去定了,没用一个钟头,他也回了话,定下了四千吨。
我还想打电话,小丫头一把把我的手机抢了去:“睡觉,明天还得开车呐,你别弄个事故什么的,我们姊妹一大帮可就没人依靠了”钻进被窝里已经是一点半了,小丫头还是躺到了我的身上,脸贴在我的胸口,胳膊搂着我,让我的手摸着她的雪峰,惬意地睡了。
九点,我被手机声叫醒的,电话是郭立明打来的,他一共为我张罗了四万八千吨豆粕,他已经出人帮我验货了,让我见到他传来的质检单和火车发运单就付款。我把这任务交给了小丫头,她没用一个上午就把郭立明的十二家和齐市的一家的五万二千吨的豆粕款付完了。我也跟哈尔滨周围的八家浸油厂联系好了,又订了二万一千吨。
下午,我们开车奔向了哈市,傍晚到了肇东浸油厂,我一说按时价收购,他们就笑了:“华总好运气,上次刚走豆粕就涨价了,这次是不是还要涨啊”
我也笑了:“你们算一下,再要涨卖给谁去,那饲料谁还能使得起搞饲养业还有钱可赚吗”
他们都点了点头。
当天半夜,我们结束了在肇东和阿城的收购,回到哈尔滨,住在了松雷大厦,小丫头还是老毛病,钻进我被窝里不走,不过今天没趴我身上,而是枕着我的臂弯,紧偎著我睡的。
在哈市住了两宿,我们把八家的豆粕收完,第四天就住进了吉林,在那里又收了十家,然后在辽宁又收了七家,到第六天,我们把最后一车皮货发走,小丫头累得倒在我怀里就睡了。
这一次我们整收了十一万八千吨,都是两千八百元一吨车板交的货,雨梅一把掏出三个多亿,真是大手笔不过她也高兴地连连说:“代我向小丫头问好,告诉她,我批准她进小天家门了”
天啊,她还真的当起大的来了
我拽着小丫头住进了沈阳的一个四星级的饭店,小丫头困的走路都打晃了,还说:“身上太脏了,快抱我进浴盆里洗个澡吧”
我把她和我都脱得只穿着个小三角裤衩,人一困什么欲念都没有了,看着她那魔鬼的身材,竟连小弟弟都没了精神,刚抱着小姑娘坐进浴盆里,睡意上来,搂着她就睡著了
57、算了一个糊涂卦
醒来,小丫头已经没影儿了,我还坐在浴盆里,但水是热的,我知道,是小丫头给我重新换的水。洗了洗身子,我钻出了浴室,见小丫头正在打拳,看见我,她停了下来:“怎么,睡的不累呀人家拖你拖不动,叫你一声你一哼哼,只好给你换了两次水,没冷吧”
我笑了:“还是有妹妹好,还知道怕哥哥冷”
“别不知道好歹,有妹妹和哥哥同盆洗浴的吗再跟你说一句,我是你的妻子,我们刚才洗的是鸳鸯浴,虽然还没那个,那只是时间的问题,等我过了二十周岁,我们就行周公之礼,我就开始承担为你生儿育女的任务”
我叹了口气:“可我的女人有点太多了,不知道能不能把你娶回家啊”
“不就是春雨、欣雨、雨凤加我四个吗我告诉你,卡达尔允许一个男人说四个媳妇,我给你弄个卡达尔籍,我们四个一次性进门了,美死你了”小丫头胸有成竹地说。
我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就光想这个了吧”
她把我一搂说:“没办法呀,我找了个花花公子,不考虑这个也不行啊”
吃完饭,已经是十点了,我说:“走吧,咱们俩得开着车往回走了”
她高兴地喊了起来:“好啊,走一路玩一路,一气玩到南方市”
我忙说:“别,只能是玩到上海,把你送回家,这车放你那里,等我考上同济大学时咱们再一起用”
她看看我为难地说:“可这车是林怀舜上的牌子,他不会找毛病啊”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不是连车都没细看啊,现在车已经改成上海的手续了,你看看车,都经过改装了,不但漆是重新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