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夏捡起地上的药,去到休息间看着坐在床上的封琰:“你嘴不这么硬会怎样即便你不知道疼,你告诉我说你疼会怎样难不成你以为你告诉我说你疼,我会不理你让你疼下去吗封琰,该伪装的时候你可以伪装,但不应该伪装的时候你可以不伪装
我是你的妻子,你在我的面前不用伪装人都是软弱的,但就是因为被生活所逼迫,才让自己不得不戴上那虚伪的面具
你在外人面前装作自己没关系不疼的模样可以但在我面前,你为什么要还要装我有让你这么不信任吗还是说当你卸下你脸上的面具以后,我就会嫌弃你吗我就会嘲笑你吗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会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嘲笑你,但是我却不会嘲笑你因为我爱你便可以接受你的一切,我除了心疼你,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封琰心脏最深处被年夏的话狠狠一撞击,她是第一个说不嫌弃他的女人,即便以前初晴也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她说他可以在她面前卸下自己所伪装的面具,但在初晴面前,他从来就不敢卸下,因为他怕自己被初晴嘲笑软弱无能
一个男人可以软弱,但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能即便心里很痛苦,但也不能够软弱
可以现在他想软弱了,他想卸下自己戴了多年的面具了因为年夏,只因为她
封琰伸出手抓住年夏的手,眼眶通红的望着年夏:“年儿,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软弱的模样,但今天我想了因为我相信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会嫌弃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