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平闻言笑了起来说话的样子有些夸张,不过也都是实话虽然村里出去打工的人也多了,但是一个月六百块钱对于这些村民们而言,仍然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呵呵,等李二爷看不动了,二愣叔要是还愿意,就让他们来呗”叶天也被老爸说的笑了起来,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变得稍微轻松了一些。
回到道观之后,叶天见父亲不住的在那一落古籍上打量,不由笑着说道:“爸,那些东西是师父留给我的,您就甭惦记了啊”需要带走的东西,叶天早已收拾好了,除了老道传给他的那个罗盘和这一年多撰写的术法经籍之外,不外乎就是老道收藏的那些古卷了。
叶东平是做古玩生意的,对于字画古籍也有涉猎,他一年就看出这些古书年底最近的都是清中期的刻印本,有些甚至还是明朝的绢本,虽然说不上价值连城,但也是很值钱的物件。
听到儿子的话后,叶东平老脸微红,违心的说道:“不就是些破书吗给我都看不上”
“那最好啦,走,下山了”
叶天笑了笑,将那些古卷都放入到一个箱子里,一手拎了起来,出了道观之后,叶天向着师父埋骨之地深深的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
这一年多以来,叶东平大部分的生意都转移到了北京,是以在小县城休息了两天之后,父子俩一同回到了北京。
“爸,这大门都漆过了呀”
仍然是和于清雅一起来过的那个胡同,不过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的牌子都被摘掉了,呈现在叶天面前的,是一个漆的油光锃亮的大门。
听到儿子的话后,叶东平得意的笑了起来,推来大门。说道:那是小天,我给你说,就咱们家账”“他敢动你一指叉我就告诉大姐去”听到侄子的话后,叶冬梅没好气的瞪了哥哥一眼,看的叶东平苦笑了起来,自己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怎么站着就中枪了啊
叶东平这辈子没怕过什么人,当年连老子也敢顶撞,唯独却是怕从小将他带大的大姐,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因为大姐没有原谅自己,这么多年一直不敢回北京了。
“小天,小姑这有个方子,是中药方,少白头的,明儿就开始给你熬药”
叶冬梅并不知道叶天头发变白的具体原因,只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导致的,这一年多在自己看病的同时,也没少给叶天找一些偏方。
“姑,没事,头发白点又怎么了您别担心了”
叶天笑着将话题给岔了过去“对了,小姑,大姑去哪了还有小
姑夫和蓝蓝呢家里怎么就您一人啊”
叶天听老爸说起过,从要回这四合院并且装修好之后,除了叶东平住这之外,叶冬梅一家也搬了进来,孤身一人的大姑为了也方便照顾养病的妹妹,平时也是住在这里的。
听到叶天的话后,叶冬梅的思路果然被岔开了,顺着叶天的话说道:“大姐知道你们今天回来,去买菜了,蓝蓝高二了,学习比较紧,晚上才回来呢,你小姑夫在店里,我这就打电话让他回来”“小妹,别打电话了,到了晚上维安自然会回来的,都是自家人,讲究那些虚套干什么啊”叶东平来京城后,用儿子的钱在潘家园盘下了一家古玩店,他平时要往外跑收购物件,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xg格厚道的刘维安,自然就是掌柜的最好人选了。
叶冬梅可不买哥哥的帐,听到他的话后,立马嚷嚷了起来:“什么叫虚套啊,小天回来他这当姑父的不该回家啊你看叶天这样子,还不都是你这当爸的不负责任、“得,得,叫吧,都喊来,把二姐她们也都叫来,晚上咱们全家团圆好好热闹一下成不成
叶天,走,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提出来,再帮你布置”
被小妹连珠炮一般的质问后,叶东平那是丝毫没有招架之力,拉着叶天是落荒而逃。
叶天所住的是内院的主厢房,按照叶冬梅的话说,这就是他日后结婚的新房了,为了迎合年轻人的心态,还专门装修了一个洗手间,这在四合院可是极为少见的。
在接到叶冬梅的电话后,刘维安和叶天二姑夫一家,都很快来到了四合院里,对叶天这一头半黑半白的发丝是唏嘘不已。
到了晚上的时候,于清雅也从华清赶了过来,四合院热闹的像是过年一般,落败已久的叶家,似乎也恢复了些当年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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