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说什么”耗子是不明白许哲想表达的意思。
“那家伙那家伙被逼得要显出原形了我可能可能连我都无法阻止他”除了八歧之外,这是第二个能让许哲担心的人物。
似乎那“神”的称为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仅凭空气中所透露出来的妖气,就如同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让人窒息。
更恐怖的是它还是在被自己封印的状态下,等于是渗透出来的些许部分。
“如果我死了告诉老大,让他上终南山之颠他明白我的意思”说完,不管身边的目光带着疑惑,奔许哲跑的由那窗口跳了出去。
偌大的大厅只剩下了茫然的两人
明媚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徐徐的微风吹动着四周的树枝。沙沙的响动如同谁的窃窃私语
黄鹤楼位于“龟蛇锁大江”的蛇山之上,可并不意味着蛇山只有这孤楼飘渺度日。
在大楼背后是一座宽大广场,雪白的基石如玉砌的一般。
几年之前,为庆祝千禧之年,在这广场正中支起了一口直径三米的巨大古钟,每当钟声响起,浑厚的沧桑音符就像一首低沉的歌,能传唱百里,最后淹没在城市烦嚣之中。
而这些,都是观光客喜欢去研究欣赏的东西。
对于许哲来说,那站立在大钟前的人影才是真正让自己“关心”的存在。
不用什么确认,偌大的广场早就在自己进入楼阁前彻底的清空,现在只有那被封印铁链缠绕的鬼才会出现在这里。
没有平时的斗嘴与多话,这鬼与许哲都是意外的安静。
两人只是远远相望,鬼极力释放着身上的气,方圆百里内鸟飞兽惊。就是对灵感迟钝的人都会异常的头晕恶心,四肢无力。
而许哲则不同,努力凝聚着每一丝的灵气,防止任何的浪费,这是自身现在唯一可依赖的东西。
不过百米的距离,因为那上上下下的楼梯,许哲过了一会才走到了鬼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已不过五米,就是眼神的细微改变,彼此都能看的明白。
也许是太过的专注,也许是根本就不在意。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一棵青松粗大的树枝上,坐着八歧那身穿和服的属下。
童子的手中举着小巧的dv,仿佛在欣赏一台最有味道的舞台剧。
回到属于八歧的办公室中,忙碌的董事长都放下手边一切的工作。
带着细腻的无线耳机,靠坐在舒服的沙发之上,看着电视中精彩的“现场直播”。
“大人,您真的认为许哲能从鬼的手下活命吗”无线耳机中,童子述说着自己的迷惑。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不过也正是如此,现在才有观看的价值。知道结局的电影,也就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了”缓缓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赤红的酒,八歧在享受。
“大人如果结局不是你期待的样子,需要属下出手帮忙吗”童子轻声的问着,只是不想主人有什么遗憾。
“没必要,别忘了我们是观众。不管结局如何,我们也只需要接受它而已。如果许哲死了,就当这是场悲剧好了”轻尝着杯中的酒,有着苦涩的味道。
第七十二章 五行禁咒火炎符
靠坐在那已破裂的窗户下,吴倩没有离开,也没有靠近。
耗子虽同样的坐在一边,却是充满了疑惑。
因为自己留下的理由是为了记录下战斗的过程,不管许哲是生是死。如果那怪物还有命在,注定它将是自己的敌人
那么吴倩又是为了什么
缓缓的将一个与电脑连接的摄像头架在了窗台之上。
明媚的阳光与良好的角度让画面格外的清晰
“想看下吗许哲是如何战斗的”耗子算是好意,邀请着旁边独自“发呆”的吴倩。
“别诱惑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之上,即便目光毫无目的的游走,吴倩也不愿看见分毫的屏幕。
“我又不是在看a片”耗子茫然了。
“不管如何,我不能看。”那支撑在地面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耗子能觉察到,吴倩的身体在颤抖,“那家伙总是这样,一开始惨西西的,让人担心的要死。可让你忍不住想出手时,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什么帮忙到最后都变成了自己的不自量力。而且还变成了他的负担与累赘”
说着,吴倩已低垂下了倔强的脸,看着自己那双在地面上颤抖的拳头,不管如何的看都是那么的纤瘦,没有力量
“看来你和许哲还真是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故事”耗子从不觉得自己是心理学家,也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兴趣。
话题在这里终结,剩下的只是激烈敲击键盘的节奏
虽说不上是万众瞩目,但这一场战斗却吸引了许多的人的关注,也决定了许哲的生死
而许哲本身呢吸气凝神屹与鬼的面前,即便足够让人呕吐的妖气包裹着全身,也无法让那冷漠的脸露出现异样的表情。
“小子,等死吧”鬼的话就像一种宣判,充斥着无法违抗的力量。一张原本清秀的脸现在却是格外的狰狞。
狂暴的气流以这被捆绑的妖为中心,猛然向四周刮起。附着在铁链上的符咒,如同暴风中的纸屑,舞动的随时都会被无情的撕裂。
“咚”那悬挂在鬼身后的大钟都被吹得撞上了撞棍,浑厚的声音就像战前的号角。
许哲是硬生生被风推后了一米有余,身上那件不变的黑色风衣舞动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半分。
而在等同黑暗的世界中,许哲并不觉得自己是瞎子,反倒能看见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画面。
那鬼所在的位置正是一团赤红的火,无数赤红的烈炎向四周刮着,其他生灵的气息或被吞噬,或被灼烧。
树木,花草的灵,在这怪物的面前,连丝毫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是被无情的吞噬。
没有灵魂的人称为植物人,没有灵魂的草木该称为什么呢
轻轻抬起一根食指放于嘴边,发力的咬破,鲜红的血珠瞬间涌了出来。
“咿呀”挥动着手中的宽大桃木重剑,抵御着肆虐的狂风,直直将剑插在了面前的地面之上。
准确的说是两块地砖之间,保持着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