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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通天塔会被震塌的。”

面对面立于凹坑两端,如同隔河相望的一对雄狮正等待着新的撕杀。

“现在这角度就很好了可尽全力的角度。”游走的赤金长剑缓缓的抬起,宽大的剑刃挡住了半张面容,而一双乌黑瞳孔毫无生气的凝视着五十开外的阎王。八歧已悄然的挡在了通天黑塔前,而在阎王的身后只有无关紧要的漆黑雨林。

“我站的位置似乎对我很不利”用手背抹去了嘴角残余的血,阎王的声音自然,仿佛刚才剧烈的冲击不过是幻觉。

“没错。”剑锋后的八歧肯定的回答。

“是吗那再来一次看会怎样”挥舞白剑深插于地面之上,阎王那握剑的手缓缓放松,竟离开了被血染红的剑柄,如同丢弃了神兵一般。

虽疑惑,但八歧无半分迟疑,脚下踏步一跃便已来到十米高空,双手紧扣的剑柄更紧,不急不慢,回转三周落向了地面之上的阎王。

讽刺的是,阎王轻闭着双眼,低垂着头,连看来人的意思都没有。

微微颤抖的娇唇像说了些什么,由耳边忽忽而过的风声掩盖了阎王的话语,但八歧似乎听见了。强行回缩攻击之势,横剑于胸,可惜还是晚了

“地府。十八地狱。刀山。”这便是阎王所说的话,但话语牵动起的是身边白剑的灵动。快的只能用几十分之一秒来形容,那凹陷下的凹坑之中,万千银白巨型长刀直冲而出,瞄准的全是半空中的八歧。

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八歧完全被吞没了进去。

锋利的巨刀堆砌的都形成了一座银色的山丘,高达三十米,可比楼房。

光滑的刀身在月光下泛起摄人的寒意,宛如真实地狱中的印照。

“别一味的炫耀自己的力量,你的剑能增幅难道我的就只能发动剑气吗”阎王嘴角的笑容透着小孩子玩游戏胜利后的得意,“阎罗的力量是创造,借由自身之灵可完全复制地府中地狱的场景。

十八层地狱,只有刀山地狱是惩罚亵渎神灵者的,就像你这种家伙。“

突然,就像对阎王的反驳,坚固的刀山由内炸裂,比刚才长刀更多的锋利碎片也向四周弹射而出。

随手抽出了地面中的白剑,阎王翻身向后连退数米开外。

而本该在那地狱中死去的八歧,却是稳稳的站在了阎王刚才的位置。周身已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深浅不一的伤口向外涌着黑血。可怜身上名贵的白色西裤与衬衣也被撕扯的都快变成了碎布,黑血让它们变了一个颜色。

已经没有了刚才绅士的模样,现在的八歧真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挺强悍的,刀山如此高密度的攻击竟然都能给你找到缝隙,再来”回转长剑阎王这次将黑色长剑插向了地面。

可八歧再也不是呆呆的看着她来“表演”,高举右脚笔直全力下坠,地面竟完全的凹陷,连带着一块地表上的石板翘起,但在石板另一边的正是那准备引发杀招的阎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小女孩无任何防备,而八歧已是高高跃起,如噩梦般来到了身边。

第二百二十章 生死一击

半空之中,以那明亮皎洁之月为背景,高举震撼天地的神兵草薙,八歧如同一位执行刑罚的屠夫。

而阎王也自然成为了屠杀的对象,毫无防备的被弹至半空,身体连平衡都无法控制,即便阎王手握双剑却难以招架。

看着加速落下的锋利长剑,平行的阎王强行旋转身体,那本要横斩开腰系的金剑贴着腰间的美丽裙摆而过。

说是迟,那是快,一切只发生在转瞬之间,借着对方下落的剑劲,阎王轻点草薙背面剑脊,获得了些许的支撑,一跃到了八歧头顶。

“下去”运足力劲于右脚之上,超重一记下劈正中八歧脑袋,硬生生将这魔神轰向了大地。不过阎王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以为躲过的草薙又是回手一剑,在其腰部还是留下的一道三十公分的大口,引得炽热鲜红之血汹涌的喷出。

轰隆的八歧落地之声还真像天空中青雷闪现,古老的石砖地面上激荡起漫天灰尘。

虽然头部受击,神志有些模糊,可落地刹那八歧已是条件反射般的跳起。后踏半部,一只煞黑长剑正好由八歧面前滑过插在了自己面前的地面之上,就是刚才自己的落点。庆幸要是慢上半分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但阎王的攻击远还没有结束,半空中逃离了危险的阎王缓缓的下落着,时间仿佛对于她已是停止。

“地府。十八地狱。铁树。”又是阎王轻柔透着幼嫩的话语,引发的又是一场噩梦。

八歧甚至是看着面前的黑剑赞放出狰狞的光晕,接着,大地颤抖,一棵棵如同百年古木之粗的大树从地下破土而出。漆黑的表皮可不是地面上的任何植物长的出来的,尖锐的树枝也不再是脆弱易断的木头,而是锋利异常的尖锐铁锥。

方圆千米之内,顷刻被这些要人性命的植物取代,密密麻麻的铁树森林却拒绝着一切活物从中走出。

轻盈如孤叶般落于下放一颗铁树树梢,收剑于背后,阎王审视着面前的“森林”。

数千棵可拨人皮肉的树木,就是在地狱都是罪恶的灵魂最为害怕的刑罚之一。

但阎王感受到的不是痛苦的惨叫,反为最犀利的灵气用极快的速度凝结于一点。

没有半分犹豫,阎王侧向跃起回避。以那一点为中心,一道扇形气浪奔腾席卷而过,就是刚刚阎王停留的铁树也被这气浪摧毁待尽。在气浪卷过的百米之内已找不到任何屹立的物体。刮起的铁树树枝如弹片般四射,就是逃避中的阎王幼嫩的脸上也被滑出了一道纤细伤口。

那刚刚生长出的森林也在这气浪中化为了泡影,阎王重新落回了塌实的石砖地面,高举左手在仰起的灰尘中抓到了件熟悉的东西,正是连同被气浪卷起的黑色长剑。

当灰烬散去,再看这片古老的大地,已比二战时期德军轰炸过的更加残破。到处是刀痕,裂缝与一个个铁树留下的深洞,可见战斗的惨烈与艰苦。

双脚微张立于地上,八歧无法控制的激烈喘息着,就是握剑的双手也是抖的厉害,身体上的伤口更是多的难以清点。许多位置已是深及见骨,格外恐怖。可更恐怖的是,即便八歧已被自己的鲜血染成了黑色,那战斗的剑却握的更紧,一双乌黑的瞳孔依旧牢牢的盯着不远处的阎王。

再看阎王,虽站的比八歧笔直,可腰上的伤口也是在一刻不停的躺着鲜血。脸色已见苍白,嘴唇发乌,那具娇小的躯体让人怀疑她哪来这么多的血去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