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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 当个小诸侯 5263 字 2019-04-17

并且在平淡中寻找快乐,可惜这种境界我一直没达到,心里的很多事我都放不下,不过现在看来你倒是摸到了这种境界的门槛,值得浮一大白,来,干一个。”萧尘笑着举酒相对。

“不错,人活着不能有太多的野心和痴想,这种心思多了心就再也不会安定下来,也就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平淡中的幸福和快乐,若不是这几年我来到南京韬光养晦只怕也不会有这种感慨了。记得以前跟着大哥和云姐”说到这里的时候胡子止住了将要说下去的话,呵呵一笑,继续道,“来,喝酒。”

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一边谈心,不可谓不逍遥自在。酒到三巡的时候,胡子突然转换话题,看着萧尘一本正经道:“萧尘,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学着放下,否则只是苦了自己,凡事没有必要那么执着的,就比如你刚来南京的时候,因为对你姑姑的执着惹了南京的一帮小混混,惹了副市长的公子,若不是你的命好有贵人相助只怕你现在未必能坐着和我喝酒。”

眉头微微一皱,胡子对自己事情的了解已经超过了萧尘的预料,不动声色的笑道:“胡子哥,你对我的事情倒是清楚的很。”

胡子不是傻子也不是如同吴庸一般的莽夫,相反,这个外表魁梧的男人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察言观色从来不是他的弱点,此刻见到萧尘的表情胡子知道这个比自己小上一些的男人只怕再次升起了对自己的戒备之心。微微摇头,看着萧尘蔚然一笑,道:“老弟,既然你喊了我一声哥,可不能介意当哥哥的这样和你说话。话说回来,我刚才也只是简单的举两个例子,你刚来南京的时候确实太过冲动了一些,男人嘛,总该学着制怒的,一个不懂得克制自己心中怒火的男人又怎么能出人头地还记得安梦唐吧,这个老家伙就是一个制怒的高手,听大哥说他年轻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女人和他当时要上位时最大的竞争对手偷情也没有戳破,而是仍然以兄弟之礼对待那个男人。”停顿了一下,胡子笑道,“当然,最后那个男人被安梦唐扔进了长江,但那已经是三年以后的事情了。”

萧尘慢饮着杯中的白酒,脑子中却在思考着胡子话中的深意,制怒,这个名词自己何尝陌生但这么多年以来自己真的做到了这一点吗心内有种苦涩的东西升腾而起,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只要听到一切有关萧秋的恶意言辞都会控制不住的冒出巨大的怒火。轻声一叹,看着胡子默然道:“胡子哥,你说的不错,以前的我确实太冲动了,虽然在很早以前就懂了制怒却始终无法安然做到,不过胡子哥你对我的事情实在太过了解了一些。”萧尘的眼眸中蕴含深邃,盯着胡子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寒冷和戒备。

萧尘本不想去过多的猜想胡子的身份,可这个男人实在让自己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言谈举止中处处透着一股为人处世的哲学,看起来也是普普通通,但稍微深思一下便会骇然发现这个看起来粗犷的男人实在太过精明,精明道妖孽,甚至可以比肩张秋灵。

淡然微笑,胡子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好奇,但现在还不是说破我身份的时候,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胡子绝对没有害你的意思,相反,这次我会不遗余力的帮你,帮你对抗国安局,帮你对抗唐门和袍哥,甚至让你问鼎南京城,成为第二个安梦唐。”

胡子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如同一个淡雅老人在轻声说话,但话语中的意思却透漏出一股子豪气干云之势,他凭什么能帮助萧尘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对抗如此之多的势力信心从何而来

40 口出狂言

当萧尘在别墅里和胡子喝酒聊天的时候,阳光浴场已经遇到了自开业五年来最大的麻烦。

一个小时之前,作为浴场的实际经营者王贵收到了南京市公安局传来的一份通牒,限令阳光浴场停业整顿三天,原因是有人举报浴场有特殊服务。如果通牒紧紧如此的话王贵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年的大起大落中他已经不知经历多少这样的事情,而这样的事情通常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是政府迫于舆论媒体的压力不得不这么做,第二种浴场的竞争对手通过一些手段做到了这一点,至于第三种则是最普通最简单也最是司空见惯的一种,说白了,不过是这些手中有着大权的人物想要一些油水,如果油水足够的话三天后自然可以平安开业。

可是今天受到的停业整顿通知却让王贵有些提心吊胆起来,直觉告诉王贵这一次的整顿恐怕比第一种情况还要严重,甚至严重到让阳光浴场走上关门的地步。给王贵这种直觉的人是李军,那个一向和萧尘过不去的倨傲却充满正义感的小警察。

事实很快证明了姜是老的辣,王贵的直觉并没有错,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浴场内的一帮男人正在大厅内讨论这次停业整顿问题的时候,一辆黑色桥车施施然停在阳光浴场的大门外,接着走下两个西装革履满脸英武之气的男人和一个一身黑衣妩媚万千的女人,两男一女甚至没有理会门边服务员的劝阻,径直闯进了阳光浴场。

两男一女的嚣张行为自然引起了浴场大厅内一帮男人的不满,尤其是黄铁桥和吴庸的不满,他们本就是那种走路也要横着走的霸道男人,如今被别人欺负到头上来自然怒不可遏,尤其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眼中带着的那种冷漠让黄铁桥和吴庸感到厌恶,于是乎,两个整日争锋相对的男人第一次达成了共识,在浴场的大厅内豁然站起,怒视着已经找了椅子坐下的两男一女。

吴庸道:“想干什么”吴庸虽然有着一副鲁莽的性子,但这几年整日跟在陈飞身后的男人多多少少的也学会了一些控制的手段,所以说出来的话虽然不善却还不至于剑拔弩张,但黄铁桥就不同了,响遍大半个中国的“北路桥”名号虽然让他声名如日中天,但我行我素惯了的男人始终改不了自己的直爽性格,居无定所的他早已将阳光浴场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家,尤其是五爷对萧尘的另眼相看更加让黄铁桥对这间浴场情有独钟起来。眼睛直勾勾瞪着“美姐”,黄铁桥流里流气却毫不客气道:“美人儿,我吴庸兄弟问你这么晚了干嘛你是不好意思说吗难道是来帮老子吹箫不过老子已经叫了女人,你要是想的话可得排队才行,放心,老子的身子比东北的猛虎还要壮实,这里的东西当然也凶悍的可以。”说着的时候用右手指了指裤裆,一副猥琐的模样。

黄定北、黄大路、陈飞、吴庸、方岩这几个人尽皆哈哈笑了起来,至于周五湖和王贵则皱起眉头紧紧打量起一直脸色冷漠的女人,从两男一女的座位和两个男人的神情可以很轻易的分辨出主次的差别,两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彪悍但却毫无例外的坐在女人身后,目光在有意和无意之间总是会在女人身上逡巡一番。

黄铁桥的话说完后,黄定北几个人笑完后,浴场突然变的安静下来,明亮的灯光下隐约出现几分迷蒙的味道,凸显了局势的剑拔弩张更加显示了女人的高深莫测。

“怎么笑完了”女人微张唇口,吐气如兰道,声音淡雅中带着漂浮,很轻很柔,如同一片漂浮的白云,可此刻听起来却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扣人心弦,就如同一粒微小的石子却能卷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