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耍你的那些小聪明,你那些伎俩我会说话的时候就学全了,还有五秒。”萧尘冷笑提醒道。
“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那药我做过实验,一个正常男人绝对超不过两个小时就会全身瘫软,可你已经坚持了差不多三个小时。”
“时间到。”萧尘脸色一寒,左手放在女人背部文胸的纽扣处,作势欲解,“如果你还没想起来的话就不要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感受着背部男人手掌传来的温暖热量,白奕娇躯一震,面色变化万千,最终冷笑道:“萧尘,你真的是一个畜生。”
萧尘冷冷一笑,左手开始在女人背部的纽扣处动作。
“在寝室。”白奕有些慌乱的说道,眼神中满是恶毒神色。
萧尘眼神中出现深思之色,左手猛然轻轻一扯,女人的胸前顿时出现一片晶莹雪白的峰峦傲然挺立在空中。白奕脸上出现大惊之色,猛然剧烈的挣扎的起来想要摆脱萧尘的魔掌。
看着女人胸前雪白的凸起萧尘却没有心思去欣赏或者赞叹,头痛的感觉更加强烈,脚步愈加虚浮,若不是女人的力气有限的很只怕早已挣脱开了。
“放手,你这个禽兽。”白奕在挣扎中喊道,脸色潮红万千,如清晨初升的红日有片片彩霞缭绕。
看着女人因为挣扎而不断晃动的胸前一片雪白嫩肉,萧尘突然松开了手,脱下自己的单褂扔给女人,左手则拿着那件白色的文胸,玩味笑道:“穿好衣服去把解药拿来,这东西还你。”说着的时候扬了扬手中散发着幽幽处子体香的白色文胸。
白奕在挣脱萧尘的手掌接过萧尘扔来的肌肤后慌忙转身将那件散发着汗水味的单褂穿在了身上,穿好后转头盯着萧尘冷冷笑道:“萧尘,你真是一个无赖。”
“如果十分钟内我没看到解药的话我想我会做出更无赖的事情。”萧尘淫邪笑道,目光盯着的是白奕胸前穿了衣服却依旧挺立傲岸的丰满。
“无耻”
白奕大步去远后,猛然转头看着萧尘阴冷说道:“萧尘,你会付出代价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白奕看到了片刻前手劲还无比巨大的男人轰然倒在了地上,一动也未动。白奕柳眉轻蹙,转身向萧尘走去,来到萧尘的身旁后,看到的是男人背上千疮百孔的累累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看着这一切,白奕眼神中蓦然流露出震惊和失神。
23 这一夜
思绪联翩起伏起舞,白奕无力也无法安睡,静静的站在寝室阳台上看那一轮如水皓月,任清风鼓舞发梢衣角、月华片片洒落四周。
夜里的风很暖,却带着淡淡潮湿的味道,比之白日里的灼热炎风清爽了不止万倍。
女人如水双瞳里映着月,映着前方那一片在高楼遮挡之下只露出一角的凄凄草地。
女人的双手在无边的月华里轻轻抚摸着这一身带着淡淡汗臭味的白色单褂,眼眸中先是出现了厌恶,然而厌恶很快又变了色,似乎变成了惊讶似乎是深思又隐约带着一些羞涩和喜悦,复杂万千,极尽变化之妙。
轻轻闭上双眸,任清风鼓舞发梢衣角,脑子里却满是那让她羞涩万分不能安静的画面。想着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抓着自己的皓腕,想着男人撕下自己衬衫的疯狂,想着男人扯下文胸时的冷漠和玩味
心如鹿撞,再难安静。
眉头轻蹙,白奕突然觉得自己无法恨这个男人的轻薄之举,一切的缘由都不过是因为自己,若不是自己为了吓唬他说出玄黑玉拳的下落又怎会在他的酒里下毒可其实那毒根本没有杀伤力,不过是安眠药混合了极少量的睡莲研磨而成的毒药,也就是发作的时候比较吓人,十二小时后必定恢复正常。睡莲又称枯死的卡马夏植物,毒性4级,食入后会让人在顿时间内感觉到全身疼痛、乏力,时间久了会昏迷甚至死亡,剂量如果很小的话则可以被肝脏化解,只会出现轻微症状。
白奕独站阳台静静发呆深思时,她的身后走来一个穿着一身粉色睡衣的女人,脸上带着睡衣惺忪的慵懒,有妩媚更多的却是清纯。
“白奕,想什么呢”女人用柔荑揉了揉眼后不解问道。
惊醒的白奕回头看见女人后,微微一笑道:“文君,你怎么醒了”
“做了一个噩梦,然后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冷美人,像仙子一般临风而立,就想过来一睹芳容。”被称之为文君的女人开着玩笑道。
“找打。”白奕笑骂一声。
“你这好像是男人的衣服。”文君凝神看向白奕时皱眉问道,片刻间又换成玩味的笑容,道,“从实招来,是哪个够男人的”
“别乱说。”白奕再次笑骂出口,脑海中却出现了萧尘或笑或怒的身影。
“原来我们心高气傲的大美女也思春了,难怪大半夜还站在阳台上看月亮。”文君咯咯的轻笑了起来。
“你这是讨打。”白奕脸色羞红的向着文君举起柔荑,嘴角却浮现一抹如兰如麝的笑意。
两个女人笑骂追逐,无尽的夜空,飘荡着她们如银铃一般清脆如深谷幽兰一般淡雅的笑声。
萧尘缓缓睁开眼眸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110的寝室内,三个室友正围坐在桌旁打牌,只是动作和声音都十分轻柔,但他们嘴角眼神内的表情却十分丰富,或者某人睁大眼睛看着某人,或者某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桌面上的纸牌,
萧尘看了片刻后不禁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想要翻身起床倒杯水的时候却惊动了三个正在打牌的男人。
孙志放下纸牌站在萧尘的床下抬头看着萧尘说道:“萧元,你可算是醒了,白奕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你的时候可把我们吓坏了。”
范遥也担忧说道:“萧元,我们看到你的时候你正倒在草地上不停的抽搐,那场面可真吓人,你是不是有癫痫”
冯天远推了推两个男人,不满道:“你们两个别乱说,癫痫不是这个样子。”
随后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萧尘方才了然,竟然是白奕通知了自己的三个室友把自己抬回来了并且告诉他们萧元只是酒喝多了。
起身喝了杯水后,萧尘坐在椅子上嘴角浮现一个玩味笑意,酒喝多了原来白奕那丫头不过是吓唬自己,否则绝不会在没得到玄黑玉拳的情况下让三个室友把自己抬回寝室而不是送到医院。
“萧元,来不来打牌”冯天远见萧尘面色变的红润许多后笑着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