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在扮演自己,而且还是他所熟悉的自己。只不过,易飞多少还是对嘴唇上的这两撇八字胡颇感有趣。他记得自己少时欣赏了某部影片之后,曾经有不可抑制的念头,想要留胡子,只是后来淡忘罢了。想不到,现在重拾这份滋味,倒也甚有趣。
他和高进之间的配合非常完美,到目前为止,高进以挑战赛的名义在各大赌场赢到了不少钱,包括贡钱在内,已经超过了十亿美金。最搞笑的是,在韩国华克山庄时,赌场方面出于捍卫大韩民国尊严这个堂皇的理由,愣是输了三亿美金才黯然收手。当易飞在高进的留言里了解到这一点,亦是忍不住笑得直打颤。
这一次拉斯维加斯之旅是重头大戏,这里共有四大赌业集团,他将会分别进行挑战。以最低注码一亿美金来计算,相信可以有四亿美金的收获。不过,这里的职业行家未必见得就差,易飞猜这一次高进未必见得有那么容易就得手。
无论如何,这一次之行,总算是为窘迫的易飞挣到了一笔不小的数目。而且,因为伦敦指数期货市场渐渐恢复了平稳局面,易飞在离市前所买入的一万手长期指数合约在慢慢的平仓动作里,很快为易飞赚到了大约十八亿美金。
有了这笔钱,再加上高进赢到的钱,超过三十亿美金的活动资金想必足够作为投资代宁的代价了。不过,有时候易飞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梦,谈不上美妙,却很离奇的梦。
当人们还在为了几千几百的月薪而劳碌奔波时,他和高进却已经凭借着少许的资本,迅速在赌场和期货市场赚了几十亿美金的身家。而这一切所花费的时间,竟然如此之短暂,真的是如梦似幻
就在易飞还没出现在拉斯维加斯之前,在那个郁金香的国度荷兰的某间酒店豪华套房里,正有着不少人在开会。与其说是开会,倒不如说是第一次见面之后的会谈。
张浩文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扫视了房间里的其他人,这些人有的是蒋空以前的伙伴和搭档,基本算得上是他的半个师兄。就如那次震撼全球千门和赌道的买卖,便是这个班底的人马来筹备执行的,可谓是蒋空成功的最坚实基础之一。
而蒋空留给他的名单里,特别点明了这些人是可以帮助张浩文的事业的。张浩文终于还是不太习惯笑,很快便隐去了面目间的笑容:“各位,师父仙去之后,让我来找各位师兄寻求帮助现在我希望大家能够洗掉身上的老千身份,从此跟我一起打天下”
张浩文没有给其他人思考的余地,而是再一次抢先道:“师父曾经对我说过,他说千门凭什么被赌道看不起,论头脑灵活,我们未必输给他们。论知识渊博,他们更是不如我们,为什么我们要被赌道看不起”
“所以,师父告诉我,千门一定要努力联手打破这样的局面”张浩文环顾一周,人人面容上均有黯然之色,这才冷笑着继续说:“只要我们能够控制赌业,操纵赌业,赌道就会成为我们手里的骰子,任由我们摆布,难道各位不想吗”
“小师弟,不必说了”一个年近四十的发福中年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向张浩文说:“我们千门这些年来被赌道逼得无处藏身,能有个机会翻身,谁会不愿意”
与其说是张浩文的话打动了他们,倒不如说是千门中人大都意识到了那个严重的问题。起码,当年的三大千王,都提前意识到了那些问题,进而创办了自己的事业
只不过,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不识抬举的人,一个年约四十多的中年站了起来盯着张浩文,犹豫了片刻:“张先生,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想参与这些东西了,能不能让我离开”
“你确定想离开”张浩文逼视着那中年,那中年望着他的眼神,心中打了个突,想到家里的老婆孩子,实在没必要冒险再踏入这个江湖路,便点了点头。张浩文神情更是冷漠:“那你随时可以离开”
“张先生,非常抱歉”中年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判断张浩文是不是在说反话。可他还是没办法在张浩文的表情里看到什么,转过身开了门便出去了
当这中年来到酒店门口上了的士,车刚开出不久,中年便发现不对劲了。待汽车停在一个没人的巷子里,那司机转过脸来盯着中年,手里赫然还有一支乌黑的枪
当然,此时在酒店房间里,张浩文正在谈的是另一件事。他冷冷一笑,他就知道这些家伙是靠不住的,当初师父把名单给他的时候就曾经告诫过他。只不过,目前他缺乏人手,不得不这样干。
正在谈着之时,手下面有紧张之色,递了一部电话过来。张浩文疑惑的盯了他一眼,接过电话,只听到里面传来钟兆强的声音:“阿文,白金终于忍不住向我们下手了”
张浩文微微一愣,很快便集中了精神,很快就了解了整件事。澳娱三大股东彼此不服,这几乎是全澳门都知道的事,即便易飞很低调,可是推己及人,没有人愿意被其他人控制住。
不过,幸亏大家为了澳娱的生意,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大打出手,起码还可以保持表面上的和气。只不过,私底下究竟如何,那又不为外人所知了。
其中又以白金和泰格之间的矛盾最大,起码在表面上,易飞基本是不干涉董事局事务的。而这一次,白金仿佛是试探,也仿佛是其他的,居然指使了下面黑道中人大肆搞事,摆明了就是想逼走泰格。
张浩文面容上流露出残酷的笑容,挥了挥手扫视一周:“现在泰格在澳门的生意被挑衅,你们认为我是不是要狠狠的还击呢”
在澳门葡京,亦是齐远的办公室里,温尼正在努力说服这个在他看来无比固执的家伙:“齐先生,前一段时间张浩文派人来你和易先生掌握的赌场里踢场,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当然不可能,我们一定要狠狠的反击,现在就是反击的时候了”
齐远偷笑不止,面无表情的盯着正在慷慨陈词的温尼。他知道眼前此人是世界排名第二十八位的行家,不过,易飞跟他谈过,无论是温尼还是纽顿,来历都非常古怪。
两个本来在百强赛里仿佛不认识的家伙,现在走在一起,而且还好象早就熟悉一样。易飞甚至认为温尼和纽顿便是这一年多以来,不断在世界各地以阴谋挑战的方式来博外围的那个组织。无论这个组织究竟是什么来头,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组织的强手不少,绝对很值得重视。
最典型的便是白金集团,当齐远调查了这间本来在之前默默无名的集团,很快便意识到这集团绝不简单。这间集团竟然控制了不少大公司的股票,而且,在几大赌业集团都分别有控股,按照易飞的话就是:“看上去仿佛对进军赌业早有预谋”
他和易飞有钱,却没有势力,所以选择了韬光隐晦。现在白金要发起战争,还要把战争烧到他和易飞的身上,这换了任何人都不可能答应,除非那人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