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奈:“没办法啊,那时吕布军士查探得紧,一个不小心就得横尸街头。我当时身上又有伤,唯有装成一个又瘸又拐的乞丐,再用一些烂泥盖住伤口,搞得一身恶臭,一边乞讨一边混过盘查,才勉强混出的城。想想那时算了,不去说他。”
婉儿笑道:“老公你是怎么乞讨的”
陆仁白了婉儿一眼,玩心忽起,趴在婉儿的大腿上色迷迷的道:“婉儿行行好,施舍给我一点东西吧不要金不要银,不要饭菜不要衣,只要婉儿的一个香吻”
婉儿急忙把陆仁推开道:“别闹,这虽是在车里,外面还有人听得见那。”
陆仁笑嘻嘻的轻声道:“那就不要出什么声好了。”说罢按住婉儿,照着婉儿的樱唇便吻下去。
车外随行的军士正在那里拉长耳朵偷听,见里面没什么声音了,心里面也痒痒的:“早就听说这陆主薄和郭祭酒是差不多的德性,现在在车里就敢乱来d俺受不了了,回头到了地儿我得找我家那婆娘去”
进城没行出多远,听见有人在车队旁喊道:“哪辆车驾是陆主薄的车驾”
陆仁连忙放过婉儿,钻出车门道:“我是陆仁。哪位找我”
有一骑驱马来到车旁,向陆仁拱手道:“陆主薄,小人在此等候多时。奉主公命,引大人前去新的府坻。”
陆仁道:“主公给我在城中安排了住处那好,带我去吧。”
“大人这边请。”
陆仁的两辆车离开车队,随骑士前往新家。一到门前,陆仁立马傻眼好大一个院落,光大门就有三米多高看样子里面至少有二三十间房。
陆仁结结巴巴的道:“这、这是我的新家”
骑士道:“不错,正是大人的新家。主公有命,大人曾在此城中救出过主公,且受尽苦难,当好好酬谢。此府坻原为城中一大户吴氏居住,吕布在时被其副将宋宪强占,全家尽没,现被主公收得。转赐于大人。”
陆仁望着大门发呆:“我和婉儿就俩人,哪用得着住这么大的地方啊”
正说着,大门打开,几个仆从装扮的人出来迎接:“恭迎大人回府”
骑士道:“大人请入内吧我得回去复命了。告辞”
骑士离去,婉儿下车见陆仁还在那里发呆,上前轻轻挽住他的手臂道:“老公,别发呆了,我们先进去吧。”
“哦、哦”
陆仁傻傻的与婉儿走进院内,一众仆从则忙着去将车上的东西搬进府来。
在正厅坐下,陆仁望望四周,有些不安的道:“婉儿,我们住这里合适吗我是说,这里地方这么大,平时光是日常的打扫就够呛,不请仆从怕是不行。可是请仆从的话,就我当主薄那点俸禄哪里养得起你也知道我根本就没什么产业。”
婉儿同样皱起眉道:“我也不知道啊。可是这是主公赏赐下来的,你不收那不是不给主公面子吗说真的,婉儿还是喜欢在鄄城住的那种小院子,平时自己收拾一下就行,也不需要什么下人。只我们两个人安安乐乐,没事的时候你”说到这儿婉儿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陆仁顿时大感头痛。按说得到曹操大笔的赏赐是好事,可是曹操好像没有考虑过他的收入情况,直接给他这么大的宅院,这不是让他坐吃山空吗
郭嘉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哈哈哈想不到足智多谋的陆义浩,居然会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俸禄是多少回头说给文若他们几个听,只怕要笑掉他们的大牙了”
陆仁道:“老郭你什么时候来的”
郭嘉道:“刚进来你啊,你现在身为正九品主薄,每月的俸禄是四十石,年俸四百八十石,请几个仆从还不是随便请”
“四十石一个月”
陆仁马上就在心里算开:“一石为四钧,一钧为三十斤,那么一石就是一百二十斤,每月四十石那不就是四千八百斤靠有这么多粮食,我不请几个仆从干嘛”
郭嘉道:“怪了,你升任主薄已经四月有余,怎么还会不知道自己的俸禄是多少”
陆仁道:“我根本没去领过啊升主薄那时还没拿俸禄,就让荀公派去元让那里,回来后又总是忙东忙西,家里又从来没缺过米,我就没过问过。再说我一直以为主薄的俸禄就比书吏高一点”说完回头望向婉儿。
婉儿俏脸微红:“别看我。我除了出门换些柴、菜,一向不怎么出门。家中没米时,我就去荀公府中投个门贴,晚些自然会有人送粮米来。大人是多少俸禄我也从没过问过。”
郭嘉啼笑皆非的望着这两个活宝,叹道:“你们两个,没饿死还真是人间奇景”
陆仁突然一下蹦起来道:“不行我得去找荀公,把我这四个月的俸禄全要回来”
第一卷
第十八回公事私情
陆仁身为主薄四月有余,却不知自己的傣禄为几何的事,一时之间被曹营众人传为笑谈,曹操知道后更是笑得前仰后翻。能不笑吗陆仁出的主意让他赚来那么多的粮米钱帛,自己却连俸禄是多少都不知道去领。明明有一百五、六十石的俸禄放在大仓,却浑然不知,还为住上大宅院请不起下人犯愁。
当问及荀彧,荀彧满脸无辜的双手一摊:“我也拿义浩没办法自他去元让那里之后就一直没去大仓领过,间中她那个侍女婉儿来投过两次名贴,我就安排人给他府上送去。可昨天问过仓吏,仓吏说义浩原先住的宅院太小,放不下那么多粮米,所以两次都只是送了两石米去,其余的现在还存在大仓里那现在听到这事,我都怀疑义浩是不是把月俸四十石给误解成月俸四石。”
暴汗陆仁不是误解,而是根本就不知道
曹操听到这话哭笑不得,赶紧让荀彧去安排人,送一百石粮米和价值百石的钱帛去陆仁府中。人老曹可不会做拖欠员工工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