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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记 水瓶座·杰 5696 字 2019-04-17

借用刘表地力量。两到三年那个时候曹操地主力计都基本集中在河北,许昌、洛阳、长安、宛城这些地方会相对地比较空虚。万一刘备先不谋取荆州而是去夺取这几个地方的话曹操不就等于是后院失火了吗现在的曹操可是连城都没打下来。更别提统一北方与扫讨乌丸等北地异族。如果刘备暗中再与袁绍的三个儿子取得联系对曹操进行两面夹攻。而一向喜欢捡便宜的孙权说不定也会趁机攻占合肥、庐江、寿春这些地方再北上,那三方面同时一压曹操搞不好就得完蛋曹操要是完蛋了的话刘备与袁氏之间肯定又会有一场恶斗,背后还有个孙权,那北方不就还是得乱下去最担心的还是袁氏会狗急跳墙地跑去北地异族借兵,那长安之乱就肯定会再上演一次。不只是乌丸,还有长安以西的羌,洛阳、晋城以北的匈奴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这时的时节已经是春末夏初,天气已经渐渐有些炎热,可想到这些环节的陆仁身上却一阵阵的冒冷汗。

“希望我这些只是人忧天不行,不管是不是人忧天我都得赶快想办法先拖住刘备,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机率都绝不能让他在曹操统一北方的关键时期在曹操后方捣乱刘备现在只是有徐庶地话实力可能还不怎么够,但天晓得徐庶会不会一时心急把诸葛亮给扯出来诸葛亮地战略眼光与政治能力现时点可算作天下无双,所欠缺的仅仅是灵活的战术变通能力,但徐庶偏偏就是个战术实力极高地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稍逊于庞统和却强于法正。这要是与诸葛亮一内一外的相辅相成。其综合实力绝对只能用恐怖这两个字来形容。而曹操身边能与之抗衡的几个主要谋士,像老郭、贾诩、荀攸、程,曹操一般都是带在身边的。万一刘备就在曹操未能统一北方,曹操与其主力部队没有及时返回城或许昌的时候出了手,计曹操留下来镇守的那几号人还真挡不住。而且以诸葛亮的政治能力我相信他绝对能在短时间内为刘备准备好初步攻伐的实力,其出色的战略眼光也绝对能捕捉到最关键的战机。新野离宛城、许昌并不算很远,一但让刘备闪电般打下许昌只是以我现在的情况又该怎么做才能拖住刘备”

背着手在院中转了至少有上百个圈却无计可施。

“曹操眼下应该还没有离开许昌吧,那马上再写封信给老郭提醒一下如何让曹操留下人马来,要不直接南下不行不行,那样的话袁氏又会在曹操后面动手,现在的袁绍三子表面上还是很团结的,而且北方必须要让曹操尽快统一。”

缓步走进书房,陆仁取出地图边看边想,目光扫来扫去忽然定格在江夏上,心中忽然有了个打算。

“这样也许能行,趁诸葛亮还没有出山,刘备的目光还集中在荆州的时候。刘备,孙权,对不起了啊在你们联合之前先干上一架特别是孙权,你背后给我捅了一刀子,现在让你吃点苦头也不算过份”

次日清晨陆仁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床上的婉儿被他惊醒。陆仁歉意的吻了一下婉儿额头,让她多睡一会儿,自己赶去作出行的准备。没多久陆仁便只带着二凌出了门,直接赶往襄阳商铺。

一到商铺陆仁就找陆诚,而陆诚正在院中练剑。陆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让陆诚停下,问道:“子良,这一天的时间你对襄阳产业了解了多少”

陆诚低头沉思了一下道:“不是很清楚,不过眼下应该能勉强应付。”

陆仁道:“先放一放,我有点事要你去办。伏耳过来。”

陆诚乖乖的侧耳过去,听陆仁悄声交待完后愕然道:“真的假的东东边马上就会打过来”

陆仁道:“怎么不信我”

陆诚道:“信信信大哥说的话我一定信。只是你要我去市井间传播这消息有点难”

陆仁道:“难你个大头鬼你不是刚刚游学回来吗就说是刚从江东回来的不就行了一会儿理事的时候故意向人提起,两、三天的功夫就能流传出去。别忘了我们手下有三间襄阳最好的酒楼”

陆诚恍然大悟道:“哦明白了我一会儿就去办可是大哥你要我流传这种消息有什么用啊”

陆仁道:“至于为什么你就别问了,反正我告诉你用处很大好了,自己想想怎么办,我这就要去见刘表。”

扔下陆诚不管陆仁又火速赶去刘表府,名贴拜上去却像上次一样,门人通报过后说刘表有恙不能见客。陆仁知道刘表这是因为他贩运盐粮的事而彻底的看不起他不想见他,只是让门人再带一句话给刘表:

“劳烦你再去通传一声就说陆仁此来是为了荆州安危而来,务必要与刘荆州面谈”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六回忽悠计划一号

劳烦你再去通报一声,就说陆仁此来乃是为了荆州安必要面见刘荆州细禀。”

陆仁认认真真的说出这句话,面色冷浚不说,就连语气也是冷冷的。

大凡在富贵人家当门人的人都是些鬼灵精,现在见到陆仁这卷而重之的样子哪里敢有所怠慢,立即转身快步跑进去再行禀报。这回没用多久门人便跑了回来将陆仁必恭必敬引入厅中。

陆仁在厅中又等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刘表才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之下缓步出厅。细看过去刘表面色苍白,眼中无神,头上还绑着一条古时镇痛用的绑带,脚步也很虚浮,却是真的有病在身。

“有没有搞错在这节骨眼上刘表怎么真的病了哎刘表现在病了说不定反而是件好事。生病的人往往会分析与判断能力下降许多,换句话说现在的刘表应该更好忽悠一些。”

想罢陆仁赶紧离席施礼道:“多日不曾前来拜会,今日事急却叨唠到刘荆州调息病体,陆仁死罪、死罪”

刘表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的应道:“陆仆射言重了某这贱躯本就有这旧疾,已经发作数日,心神不宁之下不能会客,颇失礼数。”

两边各自说着客套话,陆仁的心中却着实有点不耐烦,心底更是烦透了这些场面上的繁文缛节,正盘算着该如何开口时刘表到是先行切入了正题道:“适才听门人所言,陆仆射此来是为我荆州安危而来。却不知我荆州将会有何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