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却想起了之前陆仁派赵雨来说地那句话。于是在一番苦劝马超之后,马超终于答应马云缘,一行人找到了陆仁布置在汉中的田庄,再往后便转移到了交址。
只是马超他们刚到交址时,陆仁派去救援邓艾的黄忠兵马刚刚出发一天。陆仁自己也在准备大军随后出发。因为事情紧急,陆仁只是草草的和马超先见了个面,解释了一下事情之后便留下赵雨招呼马超,再以手中骑兵正好无人统领为由向马超把马云缘借了来。陆仁会这么做其实也是有自己的担心,必竟马超地武勇连曹操都说能和吕布相提并论,加上实力尽失又报仇心切,万一陆仁不在交址的这段时间马超来个强宾夺主,陆仁会哭都哭不出来。所以一方面让与马超有些交情的赵雨留在交址稳住马超。另一方面再把马云缘给带到身边,好歹也能当个人质用用。
s:对于马超的为人,似乎一直以来都分为两个阵营,一方认为马超有很高的作战能力,跟了刘备之后却终身不得重用因此郁郁而终。太过可惜;另一方则以史书中的记载为依据,认为马超其实与吕布很像,所以刘备才会把马超长期闲置不委以军权,怕的就是马超有了兵权之后会作乱。这里瓶子当然是取用的前者,也就是会把马超往好里写。那些喜欢去争去吵,说这个人物其实怎么样怎么样地人。看过s之后请你们闭嘴吧
现在陆仁回到交址,赶紧的沐浴更衣,换了干净衣物去见马超。这可是一种对客人表示尊重的礼节,加上前面因为事情太急冷落了客人,不像点样子去见别人可说不过去。
赶到安排给马超的馆驿,着门人禀报之后,马与庞德最先迎了出来。相互礼罢,陆仁没看见马超便问道:“为何不见孟起兄”马超,176226。比陆仁大一岁,所以陆仁称马超为孟起兄
马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兄长他喝醉了。”
陆仁楞了一下,问道:“孟起兄嗜酒吗”
庞德接上话道:“非也将军他自兵败于曹贼后便有些一蹶不振,如今又寄哦,是为马老将军报仇无望,西凉基业又尽皆毁去,郁郁不得志之下,借酒浇愁罢了。”
陆仁听到一个“寄”字地时候就已经猜出庞德本来是想说“寄人篱下”,看来自己赶去救邓艾的时候没顾上马超。马超多半还是以为陆仁对马超他不在乎什么了。无所谓的笑了笑,本来是想客气两句就先回去休息的。必竟自己这一路下来也累得够呛。不过忽然间转念一想,刘备当初为了请诸葛亮出山,能够静静的站在门外等诸葛亮午睡醒来以表诚意,自己又为什么不能来个等马超酒醒
想到这里陆仁微笑道:“那我先去孟起兄的房门前候他酒醒吧,二位请自便。”
马大吃一惊,急道:“陆夷州乃千金之躯,这、这如何使得”
“无妨无妨”陆仁摆手微笑,心说我要地就是这个效果,嘴里却道:“几位来时我急着去救援爱徒邓艾,无心之下也冷落了各位,有失敬士之道。现在如此,只当是一报还一报吧。”说完陆仁也不用谁领,自己向马超的房间走去。
众人见状也不好阻拦,貂婵想了想跟在了陆仁的身后,并向闻讯赶来的赵雨
咐了一下。赵雨会意,拉住了马云缘与马去正厅是让庞德跟上了陆仁。相对来说,这样的布置对陆仁的安全有些保障。
时至午后,一直站在马超房门前的陆仁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倦意横生。再怎么说陆仁可比不得刘备,刘备好歹也是在马背上混出名堂来的“马背上地将军”,就算拿游戏来说也从来没有低于过75武力,有身体上的本钱。可陆仁呢武力能上20就不错了,加上前一阵子除了赶路就是在忙些费心费力的事,本身已经累得够呛,这会儿站了也不知有多久,不想打瞌睡才怪了
身后陪站的貂婵还好,陆仁心疼貂婵,几次示意貂婵先找个地方坐坐,貂婵始终没有理会,硬是陪陆仁一直站到现在。
另外地一位庞德可就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他到不是站不下去,而是见陆仁这个雄据夷、交两州的堂堂夷州牧,又是这里的主人,现在却在为自己的主君马超这个有些不争气地家伙罚站一般,他怎么可能看得下去说句难听点地话。马超是有些自报自弃地借酒浇愁而宿醉未醒,陆仁现在这样做简直是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可惜马超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再让陆仁这么站下去庞德都觉得自己的一张脸快没地方搁了。只是几次庞德想冲进房去叫醒马超,都被陆仁微笑着拦下。而每次庞德被陆仁拦下时,望见陆仁的那张笑脸,庞德心里面都会涌出一股很莫名其妙的激动。
此刻的院门处,马云缘借尿遁悄悄的溜过来看看。微微地探了探头,见陆仁他们仍旧这般傻站在那里。显然是哥哥至今未醒,立马就火冒三丈,心中恨恨的道:“哥,你也太不像话了吧好,我让你睡”
气愤中马云缘跑去井边打了一桶水。然后先是轻手轻脚的步入院中。貂的警惕性极高,一回头望见马云缘的功夫,马云缘突然发力疾奔。还没等三人反应过来,马云缘便一脚踢开房门,冲到马超地床前便是一桶冷水淋将下去,喝骂道:“哥。你给我醒过来”喝骂完尚觉得有些不解气,抡起水桶就照着马超砸下。
这事来得太快,陆仁哑然中瞪大了双眼,而他身后的貂婵与庞德却都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其实以二人的反应和身手,真要拦马云缘哪里去拦不下来只是他们一望见云缘手中的水桶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再加上本来就有点为陆仁鸣不平的心态,刚才不拦纯属装傻。
三人都呆立在那里的功夫,马云缘手中地木桶已经不知砸下去好几下。陆仁反应过来正要上前劝阻,忽然间房中传来了木板碎裂的声音。马超怒吼道:“云缘干什么要叫醒我好好叫不行吗干嘛还要水淋桶敲的是不是以为我打不过你啊”
云缘亦毫不客气的回敬道:“睡睡睡,你一到交址就知道喝酒睡觉这一觉你睡了多久人家陆夷州可一直在门外等你酒醒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
“什么那为什么不早叫醒我”
“还不是人家陆夷州不让我反正是看不下去才这样的松手啊哥,痛”
脚步声急响,被云缘一桶水浇成了个落汤鸡一般的马超急奔出房,一见陆仁赶紧就拱拳一礼道:“西凉愚夫,酒过失态,还望陆夷州海涵”
陆仁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回礼道:“前番事急,陆仁照应不周。多有失礼之处,亦望将军勿怪。”
再看此刻的马超。一身是水尴尬得要命不说,全身上下也没一处整齐的地方,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也到处都是胡子渣看这样子哪是“锦马超”啊“脏马超”还差不多。看来这段时日的确是非常地自抱自弃,连边副都没有好好的修过。
相互礼罢,马超也知道自己身上这样不太好见人,尴尬的道:“还请陆夷州去厅中小坐片刻,容某更衣之后再去相见。”
陆仁笑道:“正该如此。”
片刻之后,收拾好了边副的马超赶至厅中与陆仁见面。而这会儿的马超才回到往日锦马超的英姿风范,帅得一是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