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一个是仅仅凭着一首七步诗就流传千古的大诗人大才子,另一个却是穿越到这个时代并且阴差阳错一般获得了世之盛名地人。两位“名人”看过对方之后。心里面冒出来的竟然是同一个词:“不怎么样嘛”
他们在这里说着此没什么营养的客套话,而那边吕玲绮死死的盯住陆仁身边的貂婵,反过来貂婵也一样楞楞地望住了玲绮。只是眼下正牌人物都在客套个没完,一时间还轮不上她们说话。好不容易客套完,陆仁发现了貂婵神色间的不对劲。望了眼玲绮后好奇的向貂婵问道:“怎么了阿秀,那个姑娘你认识吗”
现在可以上前了,貂婵没有理会陆仁的问话,竟直走到玲绮的面前用几分不敢确定的语气问道:“是、是玲绮吗”
“貂婵秀姨娘真的是秀姨娘”
“苦命的孩子,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可想死我了”
貂婵和吕玲绮这一相认就抱头痛哭。两个都是绝美的女人,同时一掉泪,在场地人没有一个能抵挡得住这眼泪攻势虽说并没有刻意地攻向任何人,可还是把周围的众人都给整得眼泪直掉。
陆仁用力擦去眼角的泪珠,心中暗道:“搞什么啊。我好好的跟着哭什么这女孩子是谁啊好像和貂婵很熟。”
把徐庶唤过来问了一下。陆仁当场楞住,心道:“啥、啥吕布的女儿还在许昌被曹植追得死死地靠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眼见着那边貂婵与玲绮都止住了泪,陆仁忙不迭的赶过去向貂婵道:“阿秀,你带着玲绮先回府去歇息吧。我这里还有正经事。办完了再回去。”
貂婵点点头,唤人牵过两匹马,带着玲绮先回去了。目送这二位离去。陆仁这才松了口气,心道:“她们要是谈着谈着又哭起来,我这里的正事可没办法处理了。哎,吕布老早就归了西,而貂婵现在又是我地老婆。那算起来我岂不是成了吕玲绮的继父”突然间陆仁莫明其妙的打了个冷战。十分八卦的接着往下想:“这吕玲绮不会有他老子那毛病吧万一有的话我岂不是有危险我可不想当董卓或是丁原”
该客套地也都客套完了,陆仁带领众人回到桂阳城。zui书院再把曹植作为贵客安排进了馆圣之后,陆仁便把徐庶、荀请到府衙,商议一下一步已方地动态。
徐庶先是把前前后后的事尽可能详尽地说了一下,陆仁与荀听完后相顾一笑,陆仁向徐庶道:“元直,你是绕了个道才回来的,所以会晚上几天你可能还不知道,就在前些天圣上派孙乾为诏使到过我这里,诏封我为羽林中郎将、夷州候,领夷州牧如旧。同时还加封你为御使中丞,召你去圣上的身边为辅。”
“”徐庶大惊道:“怎么会这样主公,庶这一路上从未透露过一星半点”
陆仁摆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我信得过你。我和荀公已经分析过,圣上会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刘皇叔那里有违前约有意泄露的。元直,你去不去圣上的身边你如果去的话我不拦你,令堂我也会让你一并带去。”
徐庶慌了神,急忙离座向陆仁跪礼道:“主公何出此言想庶自跟随主公后多蒙主公礼遇,并破格将桂阳重镇交于我打理,还令公子不以我卑鄙拜以师礼,老母在夷州也衣食富足生活无忧,之后更蒙主公赐我一段良缘受用终生。此等大恩若不思图报,为一虚职高官弃主公而去,是为不忠不义;老母闻之亦必以我为耻羞于见人,则庶此为不孝之举。庶虽才薄德疏,却也宁死不愿做这不忠不孝不义之人”
陆仁连忙赶过来扶起徐庶道:“说笑的说笑的,元直不必如此。不过说真的,这样的机会真的不多”
徐庶想起了一路上献帝的所作所为,轻轻的哼了一声又摇摇头。说句心里话,徐庶跟在陆仁的身边多自在跟着献帝免了吧。这一路上徐庶可没少让献帝不开心,万一献帝突然想起来找徐庶的麻烦还真不如跟着陆仁混呢
陆仁把徐庶按回原座,想了想问道:“元直。你好歹也和圣上在一起有一段时间,那圣上地为人如何”
徐庶想了很久才道:“刚愎自用。虽有大志在胸却疏于才智,紧要关头又不能听从苦口良言。这一路上数次一意孤行,险些让庶功败垂成。”
陆仁听后望了眼荀,怕荀会生出些什么不满情绪。不过荀却是在也微微点头。说起来荀在许昌呆了那么久,又时常要入朝面圣,早就看出了献帝的为人如何,知道献帝其实是根本就成不了什么大事的人。不然的话荀也不会全力支持曹操成事,希望曹操能成为一个全力把汉室给支撑起来的人。不是有句话叫“有忠臣而无明主,江山依旧是江山;有明主却无忠臣,江山就已经不是江山”吗荀便是这种论断地坚实信徒。
“荀公,你看这件事”
荀沉吟道:“义浩,我们低诂了刘备啊。他这么做是早已看穿了你的嫁祸之计。有意的也把你给牵连出来你上次和我说刘备意在两川。我看现在你到是要留心一下自己这里。”
陆仁道:“荀公的意思是指刘备对我的领地垂涎三尺”
荀笑道:“你的夷泉两州何等富庶,天下诸候又有谁不垂涎要是再把改政已经颇有成效的交州也算上,现在的你其实都有了能去争雄天下的本钱。这是你没有争霸天下地雄心,若是换作其他地诸候,只怕早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陆仁双手一摊:“我对打天下没兴趣。我也不喜欢打仗。说句心里话,天下间的这些个诸候打来打去,不管他用的是什么名头。为的都是自己的野心,只不过有地人是图名,有的人是图利而已,而为此而死的几乎全是我们大汉子民。如今天下纷争、诸候争霸,在我看来其实根本就是自家人在打自家人。打来打去地我们这些自家人损失了多少人丁与国力而关外的匈奴、鲜卑、乌丸这些异族对我大汉边界百姓的劫掠之举就从来没有中断过。我却没见到哪个诸候真正的理会过一下。想想我们这些自家人在自己的家里打得一塌糊涂,早晚会有气力损耗殒尽地时候。那时这些异族如果大举南下,我们又拿什么去挡荀公,这一类地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荀长叹道:“义浩,天下间会如你这般作想的人会有几个可惜啊,身处这乱世之中,你抱着这样地想法,或许本身就是一种罪过扯远了,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去应对眼前的事。你不想去吞并别人,并不代表别人就不想吞并你。”
陆仁耸耸肩膀道:“我这点老底荀公你最清楚不过了。荀公、元直,二位有何高见”
荀道:“其实刘备这一计要应对也很简单,如果按你所说的那样,刘备意在两川之地的话,那么他把你给扯出来更多的应该还是在防备曹公。因为曹公若是知道这次营救圣上出许都一事是有你在里面作怪,必然会认为你暗中与刘备联合。再加上刘备与孙权的盟约,还有你之前为振汉室声威所做的那些事,曹公会认为他如果发兵荆襄抢夺圣上,你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发兵救援。”
陆仁道:“这到是。好不容易和刘备一起把圣上给救了出来,难道让他又马上给抢回去其实按我的打算,曹公只要敢发兵荆襄抢夺圣上,我就一定会发兵救援。就算拼不起兵力我也拼得起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