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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师 殷扬 5895 字 2019-04-17

他明显是不想说,周冲看得出他精到扶苏的身份了,对他独到的眼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周冲道:“若是吕公有难言之隐。周冲也就不用知道了。”

吕公点头道:“谢周先生见谅。这第三个最有前途地人当属萧何。”

周冲此次到沛县来就是为了兼何。故意考他,道:“请问吕公,这话怎讲”

吕公论释道:“吕某以为人是会变的,萧何现在虽是沛县一小小主簿,但是以他的才情,将来必将展翅高飞,不封王也要拜相。只是,他还需要一个引荐之人,若有人引荐。他必将少年得志。”

秦朝末年,秦朝中央官员就曾发现萧何。要下令把他调到威阳去,他看到了秦朝地政乱之由。不愿意去威阳宁愿呆在沛县当小小地主薄吏,历史重来他会不会接受周冲的引荐去威阳为官呢

这事周冲决定听听吕公的分析。道:“人各有志,不可勉强,萧主簿才情非凡,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接受别人的引荐,入朝为官”

吕公笑道:“周先生何故有此一言听先生之言,当知先生是一位关心天下安危的人,为何先生却没有功名”紧盯着周冲,道:“吕某实是难以相信啊。”

周冲笑道:“人的际遇不一样,甘罗少年得志,太公老年才得重用,不可一概而论之。周南虽略有才学,忧心天下,可总是造化弄人,无缘得进。是以至今无功名。”

吕公点头赞道:“这倒是。人生的际遇各不相同。时机未到。不能强求。周先生不必为萧何担心,以吕某观之若有人引见,萧何必然入喜为官。皇上除旧布新,大举革新,正需要人才,以萧何之才他入朝必筏重用,他不会不懂这理。”

周冲也是这样认为,这是英雄所见皆同,周冲对他的眼力更是佩服,道:“吕公言之有理自古以来,许由之辈隐而不出,是因为他们安心要做隐士,而萧主簿不然。他不是隐士。他心系天下,只要天下承平,他又何不必出山,为百姓做事呢”

“高见,高见”吕公一个劲地赞同,道:“接下来就要数这位陈公子了。陈公子的前途和萧主簿差不多,封王拜相之命口只不过,他地青云路恐怕有得等了。”

秦始皇已经决定要把陈平留给扶苏,在秦始皇的有生之年是不会启用他,即使启用他也只是为扶苏登基做些铺垫而已,明晓秦始皇这一用心地人只有几个,他居然连这都看得出来,周冲心里很是吃惊,问道:“吕公何出此言”

“以吕某观之,陈公子和李公子的关系甚好,恐怕他地富贵就是因这位李公子。”吕公实话实说。

周冲转念一想。他猜到扶苏地来历,自然也想得到这点,也就不足奇了口问道:“那么接下来该是哪位呢是我吗”

这是考量他的,召公摇头道:“怒吕某直言,不是。应该是樊哈。”

自己如此地位居然不如樊吟,周冲还真是奇怪了。道:“樊吟一屎夫,何来前途之说我就不信我一读书人,居然连他都不如。”为了注得真,装作一副不以为然之状。

吕公劝慰道:“周先生不必我怀。樊吟虽是狗屏,但性情憨直,心眼不错,李公子对他似是有好感。或许要给他一场富贵也未可知。”

扶苏对龚哈已经留意土了,周冲是知道地,对他的眼力不得打从心底佩服出来。转换话题道:“吕公已知周南这命,无缘上达,只能默烘终老。还请吕公不要再提。”暗指提亲一事。

以周冲想来,每个人都吕评了一番。自己连婪啥都不如,正是拒绝吕雉的理由,没想到吕公却大摇其头道:“周先生何故而却人于干里之外呢以吕某看来,周先生要取富贵其实不难,可是富贵对于周先生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非不能得也。实是不愿也周先生此等品质,实是仅见,小女若能得侍周先生左右,也是她的福气。”

周冲现在只是太子太傅,但他的影响力在朝中是数一数二的,就是丞相李斯也是远远不及,他要取名位易如反掌,但他深明功大遭忌之理。与其不得不退不如急流勇退,安心传播现代文明,吕公这话切中要害。

只听吕公接着往下说道:“小女仰幕周先生的人品才学,而吕某却欣赏周先生的德操。富贵功名,天下人逐之,为了富贵功名吴起可以杀妻求将,母死不归。而周先生却视如粪土,若即若离,既不同愤世忌俗的所谓隐士。更不同于急功近利之辈。若小女与周先生失之交臂,小女必将后悔终生,而我这做父亲的也将自责。

“周先生,请恕吕某说一句直话:男女相守,非为富贵功名,实为情份小女若能找到一个她真心喜欢的人,做姜也罢,粗茶淡饭也罢,两情相悦就成。周先生,吕某之言可对”

这话正是周冲的信念。一时哑口无言。

第六卷 革新篇 第十三章 沛里英豪十一

“真没想到,周师傅走桃花运了,吕姑娘居然相中了周师律。扶苏一回到客店,把房门一关就向周冲带叨起来了,道:“周师傅,我看你就同意了这门亲事吧。你娶了吕姑娘,我就多了一位师娘哦。”

周冲脸一红,道:“去,不许胡说。我哪有那心思。”

扶苏少年心性,只觉逗弄周冲很是奸玩,拍着手笑道:“周先生,你也真是的,当年面对千军万马没有皱过一下眉头。今天却给吕姑娘的深情厚义吓得半道就逃走了。周先生,我瞧你呐,这色胆就太差了,丰陈平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周冲嘴硬道:“你又胡说,我哪里是逃走。我那不是谈完话,回客店嘛。谈完话,还赖着不走,那成什么体统”周冲给吕公问得哑口圭言,匆匆忙忙地结柬谈话,告辞回客店,没想到扶苏以此说事,还真有点挂不住。

“陈平,你说周师傅是逃走的,还是告辞回来的”扶苏右眼冲陈平调皮地一闪,他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要陈平合起来逗弄周冲玩儿。

陈平笑道:“那还用问嘛,我们周师傅生就一剥豹子胆,但那仅仅是在战场上,在吕姑娘面前,他就是老鼠胆了。”

“对呀”扶苏拍手大笑。陈平和张孙也是笑得靠仰后合。

周冲脸一红,板着脸道:“扶苏。陈平,有你们这样对师傅说话的吗小心我打你们板子,不打你们,你们还口没遮拦了。”

扶苏陈平和周冲的关系是亦师亦友,周冲虽然装得很凶。陈平和杜苏哪里会怕,笑嘻嘻地道:“周师伸,我好怕哦。手板心好疼,求师传别打了。”

扶苏还恶作剧地道:“周师傅,本太子这说媒的本事是一等一地,陈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