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感到很满意,捂着嘴继续格格地笑。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女人见我沉默不答,竟然反客为主,问起我来。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我挑最重要的问题开始提问。
“怎么处置你说我把你撂到床上还要怎么处置”,女人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虽然隔着一层皮盔,但我仍能感到她在媚笑着。
“脱吧”,见我楞在那里,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大床上,像猎人注视小兽地那样看着我。
此时我的心脏已经跳到极限,鼻洼鬓角也开始见汗。说实话,我在海上已有四个多月没见过一个女人的影子,面对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儿,要说一点儿都不心动,那是胡扯。但我毕竟出于书香门第,从小接受了不少道德约束。那些条条框框早已在我脑中已根深蒂固。可能我最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我绝不会像普通的地痞流氓,不顾一切地迎合对方,以名节为赌注肆意地纵情玩乐。
“咯咯咯”,见我仍然没有行动,女人继续纵情地笑着。“看你样貌一表人才,原来里面也是纯净无暇。不过姐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说罢,她伸出手来就要来拽我的衣襟儿。
“请姑娘自重”,我不知从哪里生来了勇气,抬起胳膊把女人的手挡在外面。
“呦看样子还真不是装的呢,老娘倒是要看看,在我的焚花散之下,你这副薄情的脸皮到底能撑多久”,话音刚落,她的右手像闪电似的缩回到腰带之上,从里面摸出一个粉红色手帕,朝我面前一抖,只见手帕里的胭脂粉末像下雪一般从天而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着鼻子里面奇痒难止,一个喷嚏打了出去。
昏,脑子怎么这样的昏沉
燥,血液为何如此的燥热
我的身子正逐渐变热,变软,脸上烫的能煮沸一锅开水,眼前的景物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我终于知道了:原来这红衣女子给我下了春药。
“咯咯咯”,那瘆人的笑声再次从头盔底下发出。见我中了圈套,女人心里异常的喜欢,竟挑衅地在我眼前搔首弄姿,我深呼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借着最后的一点理智把眼闭上,在心中默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八字真诀。
体内的血液越流越快,急速冲刷着我残存不多的意志。在药力的催化下,内心里主宰身体的人性渐渐消失,而隐藏在心底的兽性却慢慢拱了出来。终于,我承受不住,把眼角撑开一丝缝隙,将目光贪婪地投射到红衣女子的身上。
女子的红衣已在我闭目诵经的间隙被脱去,颀长娇嫩的身体就这么白花花的横在我的眼前,我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压抑,一个翻身,径直朝那丰乳肥臀压去
再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只觉着口里干的要命,身子也软的没有力气站起。下意识地,我双手向外划拉,想抓住其他东西,借力把身子撑起。突然,一个硬物被我手指勾住,我以为是一根铁器,往回一拽就想翻身站起,哪知道手中的硬物并不牢靠,经我用力一拉竟滑落到地面,发出“咣当”一声响动。我一个激灵,用胳臂强支着起了身,同与我一样惊恐的红衣女子眼光相遇。与往常相异的是,她的头盔没有罩在脸上,而是在床下翻滚着打转儿。女人把双眼睁的奇大,木楞楞地瞅着我,继而把整个头埋到棉被之中嚎啕大哭。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除了眼睛周围没有伤口之外,其余地方几乎就没有一块儿好肉,刀疤都连成了片,夹杂着永不消退的青红瘀伤。哭了一会儿,那女人像疯了似的,一把将棉被掀开,恶狠狠地自言自语:“你们都得死,看见我脸的人全都得死”。
第五十三章重生
红衣女人像疯了似的,下地拾起头盔罩在头上,也不顾自己正赤身裸体着,狂怒地朝外面大叫道:“给我来人”。话音刚落,外面立刻闯进两名彪形大汉。
“把他给老娘押下去,另外几人也从水牢提出来,一会全他妈带到塘子外面喂鱼”,女人恶狠狠地说道。
“遵命”,两名大汉顺从地应答。他们不敢抬眼直视她的身体,只能用余光瞥几下过过眼瘾。接到命令之后,两人恋恋不舍地架着我从卧室里退去。
这次我可是真的怕了,几乎像是一坨泥似的被拖着走:我斗过老鹰,战过群鼠,迎过白鲨,拼过巨鱿,虽然每次的处境都非常危险,但面对的,都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怪兽,稍以智慧以巧弄拙就吃不了什么大亏;可我眼下的对手是贼,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淫贼,奸诈而狠毒。若是没有神兵天降,我和燕叔等人此刻就相当被判了死刑。
俗语云:古来圣人皆怕死。我作为凡人,自然更不能免俗。一想到小命儿即将结束,我的身体像筛糠似的狂抖不止。身旁的喽啰兵目睹着我的窘态,肆无忌惮地对我进行挖苦和耻笑,我也没工夫搭理他们。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我被架到一个塘子前面,其中的一个喽啰去水牢提人,另一个胖的在原地看守我。
“大大哥”,我支支吾吾地与喽啰搭话。
“做什么”,喽啰兵从怀中掏出一支旱烟袋,正想趁这个间隙快活快活,被我一打断,脸上浮现着十二分的不悦。
“大哥,您喜欢银子么”,我一直语塞,说话也没了条理。
“你这不他妈废话么,谁愿意跟银子结仇啊”,他边点旱烟,边用眼睛白我。 首发
“我直说了吧,您若放了我,我就孝敬您纹银五万”,我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