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们住下,白昱思和柳依桐两人经常来找我和静玉来玩,四人年岁相仿,兴趣爱好自然也都相投。待玩了七八天后,四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得不分彼此了。白柳二人通常都是早上吃完饭后,就找我俩去后山的空地玩耍,我和白昱思呆在一起自是舞枪弄棒,研究些男人喜欢的东西,而静玉和柳依桐两个女人则是在旁边探讨绣花纳鞋等闺房技巧。白老爷子和四爷看在眼里均是喜上心头。
渐渐地,日子已过了半个余月,白老爷子家的仆人来报,说独步寒江封九公的儿子在回家的路上触景生情,想回祖居拜一拜自家的祠堂。当白老爷子将这事情告予我知的时候,四个年轻人竟然一同叫好,看来我们又有十几天游戏的时间了。在此之后,我和白昱思二人愈处愈近,愈交愈好,一日喝酒之后白昱思同我说道:“刘兄,我与你相交多日,甚感你待人真诚、没有坏心,昱思我一生从未与谁结义,倘若你不嫌弃,我二人不如去后山洞内结拜兄弟”,我一听答道:“我也从未与别人结拜过兄弟,既然兄弟不嫌弃,那就去结拜兄弟吧”,二人说罢见对方都无异议,遂在家中拿了些银钱,去江门外的市场上买了两个猪头,又买了两坛清酒,一同到了白昱思所说的那间山洞。
二人在山洞中摆好了供桌,将猪头清酒摆于桌上,这时柳依桐也从洞外赶来,手里提了一只香炉和一把檀香。二人在洞中燃起三支檀香,霎时间山洞内香气四溢,显得分外庄严肃穆。两人齐刷刷跪在香炉面前,一同说道:“黄天在上,我刘知焉、我白昱思在此结义,自此之后甘苦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拜完之后,二人都显得非常激动,互相通报了生日时辰,我比白昱思大着两算,被白昱思称为哥哥。
结拜之后,白昱思道:“哥哥,今日我俩这一拜,不仅让白文两家的晚辈结义,而且也能化解掉老一辈人的恩恩怨怨,真是一桩美事”,我答:“是啊,无论从哪方面说,这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待会回家之后,指不定大人们会多高兴呢”,二人愈说愈兴奋,自是擎酒一顿大喝特喝。要搁在往日,我的酒量可谓是千杯不醉,可那日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劳累,喝着喝着我竟感到头脑发昏,眼前的白昱思成了两个、三个、四个不知何时,我身上倦意袭来,也顾不得白昱思依旧坐陪,脑袋一歪便失去了知觉。
第四章遭陷
“呜呜呜”,伴着几声幽怨的呜咽声,我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 首发我摇了摇如同浆糊一般的头,睁眼向四周观看,只见我的眼前乃是一间红彤彤、绿油油的一间小房,小房的桌上摆着许多用画布缝制的小老虎、小娃娃。循着声音我又扭头往左一瞧,在我身边竟然躺着一个赤裸的女子,她见我醒来,用被子紧紧地捂住下身放声大哭,在她腿下露出的那袭白被单上,兀自留下一滩艳红艳红的鲜血。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门哐当一声被踢开了,为首冲进来的正是白昱思的母亲,只见她满脸惊容,一把就将被单中的女子抱在怀中痛苦道:“依桐,我那可怜的儿啊,我还想把你许配给昱思呢,我对不起你死去的母亲啊”,她这一番哭闹之后,尾随他又来了七八个人,先是白君源和欧阳兄弟,之后又有白老爷子和四爷,静玉和白昱思等几个女仆走在最后,我一见他们到来,刚想解释自己浑然不知,却不知自己仍然赤裸着身子,于是赶忙在旁扯了一条麻裤将私处遮住。
白君源一见眼前情形,上前一把将我脖颈掐住,骂道:“畜生全他娘的是畜生我们白家上辈子是欠你们文家怎地怎么老畜生才作践完小畜生又来作践”,他边说边掐,二指紧紧箍住我的喉结,几乎将我掐得窒息,白老爷子一见连忙制止道:“君源,你先别下死手,待把事情弄得明明白白再说也不迟,倘若真是这孩儿做了坏事,谅老夫也不会饶了他”,白老爷子说罢,将头扭到一旁,问旁边的柳依桐道:“桐儿,爷爷问你,这此中究竟是怎么一个经过”,柳依桐此时在白昱思母亲怀里已经哭成泪人,无论别人问话均是不答。欧阳谷明从后边小声说道:“师父,桐儿姑娘刚刚饱受蹂躏,他现在哪有脸面叙述此中的经过不如问问其他的知情者吧”,白老爷子点头称是,又问白昱思:“昱儿,你平时不是和他形影不离么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昱思从静玉身后挤出来道:“爷爷,昨日我和刘兄谈得高兴,便决定到后山洞中去拜把子,我满心以为,老一辈的恩怨能在我们少一辈人中化解。于是便席地而坐,借着余兴痛饮几倍,不过刘兄不胜酒力,喝着喝着他便醉倒在地,我寻思外面天气寒冷,长久在洞内休息难免受寒,于是便与表妹一起将他搀回了江门。刚刚江门之后,母亲唤我进屋说要给我纳一双新鞋,要我去比比鞋样,于是我就让表妹一人送他回屋,之后孩儿就不知道了”,白昱思说罢耸了耸箭头,做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
“傻种”,白君源低骂了一声,“爹爹从前没跟你说过么文家人都是笑里藏刀之徒,不管摆出一副怎样的善面,你都要堤防着十二分的小心。你这小子不仅没有记得爹爹的话,反而和他结拜成什么兄弟这下可好,你这是自己把表妹往火坑里推,糊涂呀,糊涂”,白君源说罢,一甩袖子将脸扭到一边生气。四爷忙从后边过来问:“知焉,你实话告诉四叔,你是当真做了这般丑事么倘若做了,四叔偏袒不了你,杀剐存留都要任凭白老爷子处置;不过你若是被冤枉的,你现在大声地说出来,四叔绝不会让你,也不会让我们文家蒙羞”,四爷一番话落,静玉也在他身后焦急地催促:“知焉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不绝信你能干出这种事来”
“我”,一见众人一齐发问,我被迫得几乎窒息,抱着脑袋思考了良久我才缓缓答道:“昨日我与白兄弟结义之事的确是有,依桐小姐也送来香炉,但是后来我只喝了几倍清酒就醉倒了,自打醉后我一觉就睡到今天刚刚苏醒,白伯母就闯进来了”,我边说边向四爷方向观看,只见四爷对我又是眨眼,又是摇头,施了五六个眼色。白君源听我说罢一摊手笑道:“如此来说,这个刘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