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永言乃天之幸也永言何必如此客气呢李晟说着见他拉起身来,还十分体贴的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今后你我便是君臣一体了,永言只需尽心帮我就是,这些虚礼我看就尽量免了。天天捉弄这一套也实在太累了。
主公所言,我之幸也。彭羕也是一个狂放之人,自然也不太喜欢这一套罗嗦麻烦的东西了。
当下天色已晚,俱是君臣皆喜的四人,便于李晟这个主公的邀请下,就于李晟的居所之中把酒进食言欢了。因此刻已是把自己的大事弄得明白了,李晟急切的想将计划安排下去,故打算连夜召集将军来讨论此事,是以他与庞统、法正、彭羕所吃的这顿饭酒水并未深饮,只是稍稍吃了几盅,便就散去擂鼓聚将了。
李晟军中自有严格的将令,这是早在西平之时便已确定下来的将令。此刻李晟擂鼓聚将,鼓不过二通,李晟手下的几位大将便以来到李晟的面前听候李晟的吩咐了。
李晟将地图挂在自己身后的高处,面对着这些突然被自己叫过来的将军们微微的一笑,却是用十分平和的声音,将彭羕与自己的判断和他们说了一通,言道:既然刘璝军打得是这么一个水淹大军的主意,那么我们便要在他还没有完成,试图用准备渡船来迷惑我们的时候,主动出击给予他们最为猛烈的打击。要知道水火无情,一旦等他们把堤坝筑好,我们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主公所言甚是,但我却有几分担心。李晟这边话语刚落,那边的赵云便出言提醒李晟:那刘璝既然会想出疑兵的计策,那么他肯定也在担心我们对他们发动进攻。眼下他们已是有了六万人马,若他们以一半的人筑坝,而以另外一般人防守大营,则我军想要进行突袭将变得十分困难。如此之局,还请主公三思啊。
这个嘛李晟被问住了,原来听了彭羕的诉说。他满心子都放在如何解决刘璝那上头,对于刘璝有可能进行的防御,他却没有做多少考虑。在他看来刘璝一定是将全部人都拉去修筑堤坝的,根本就不可能再对自己的大营进行防守。因此只要自己发动攻击便肯定能一战而攻城,想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就现在来说,却不是那么简单的刘璝并非昏庸之将,相应的防御他是很有可能做的。
那将军可有什么办法么李晟脸上一僵,刚想这样说道,却听一边的彭羕哈哈的笑了起来。这让李晟觉得奇怪,故而话到口边却成了:永言先生为何而笑我觉得子龙所说的事情很有道理啊。
主公。彭羕朗笑着朝李晟一拱手说道:子龙将军说得固然很有道理,但于此时,我却认为那样的担心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主公和诸位将军皆不是川中之人,自然对这川中的气候不太熟悉。眼下天候如此的沉闷,可以预料这大雨滂沱不过就是一两天的事情。眼下刘璝正忙于修建堤坝,手中的六万兵全部都派上场去都还显得有些不足,哪里还有心思做防御的事情呢若非如此,他们怎么也不会将这疑兵之谋做得如此细致的。
你敢打包票么李晟听了还在将信将疑之中。
羕愿与主公打赌。彭羕毫不退让的对视着李晟,此刻他倒也是表现得十分刚强。
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回。李晟敛容肃穆而立,大声的下令:赵云
在赵云闪出身子高深应道。
命你部五千骑兵为先锋星夜奔袭刘璝之营地,记得多备引火之物,我要在涪城看到西边半夜通红。李晟迅速的下令,随即从令牌签中,抽出一支号令交给了赵云。
诺赵云的回答是干净有力的,他从李晟手中接过这号令牌,再向李晟行了一个军礼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除了这屋子。
黄老将军。李晟高声喊道。对于这位自己的师父,虽然此刻已是君臣有别,但他依然不敢直接呼唤黄忠的名字,而只是尊呼其为老将军在李晟军中,被称为黄老将军的只有这黄忠一人。
在黄忠同样很有气势的站到了李晟的面前。
老将军可率新营之军两万,跟在赵将军的后头星夜奔袭刘璝军大寨,对其施以掩杀之策。李晟说着命令,同样也把一支号令交给了黄忠。
诺黄忠也很是坚定的应了声,敬礼,转身离去。
其余诸将于我带大军随后接应,不得有误。这一次的命令李晟是对这屋里所有的人说得,除了庞统、法正以外,因为李晟另外有任务交给他们:士元和孝直二人引兵两万谨守城池,皆打我之旗号,令刘璝的细作查不到我军行动的虚实。
诺所有人皆躬身领命,以李晟当初所规定的军礼向李晟致以最为崇高的敬意。
黑夜下原本渐渐安静下来的涪城又一次充满了喧嚣的味道。城门被吱呀着打开了,一队又一队的兵马从城中出来,奔向茫茫的黑暗之中。他们没有打旗号,也没有吹打那鼓角争鸣之音,只是就这么默默的奔跑前行,除了有数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目的地究竟是哪里。
正如李晟命令所交代的那样赵云所带的五千骑兵为第一波。他迅速的出城而走,奔向茫茫的西面,也不知道究竟跑了多少时辰,只晓得在天空的启明星行到那中天之西的时候,他终于在蒙蒙的一片昏暗之中看到了立于江边连绵做一片的大营。那营地是形成半圆状覆盖整个河边一段岸地的。赵云知道这就是自己的目标敌人的营寨了。
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