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夏侯惇带来极大的震撼。这种震撼夏侯惇自己还承受的了,但夏侯的手下们却已经很受不住了,他们都达到了一个极限。当,关兴所带领的人们在正面牵制住夏侯惇的精力,而以大军出现在夏侯惇的后方的时候,夏侯惇手下的士兵便受不住这被加上了一根稻草的极限而彻底的崩溃起来,他们四散而逃,亡命的狂奔,就连夏侯惇自己也阻止不了他们。
“可恶”夏侯惇吼了一声,却也不得不随军狂奔。他们想着后退,但关兴很显然并不想让他走。
“杀”关兴咆哮了一声,手中的长刀划过一抹青色的刀光斜斜的斩像夏侯惇。兵对兵,将对将,在这一刻他和夏侯惇相遇在一起。
“当”一声巨响,一团火花,面对关兴那早已准备了多时的一击,仓促而起的夏侯惇却是颇有几分承受不住的后退了几步。他身下的战马嘶叫着,长音之中却有几分痛苦。关兴知道,那是战马的关节难以承受这种力道的缘故。“夏侯元让,果然是名不虚传呢。”在刚刚的一击之中,关兴似乎已经测试出来夏侯惇的武力还在自己之上。虽高得不多,但高还是高了。
“你是谁”这边关兴在吃惊着,却丝毫也不晓得对面那夏侯惇心中的吃惊还在他之上。和关兴只听过夏侯惇的名声不同,夏侯惇可是直接从关兴的一击从感受到了关兴刀法的所属。“这不是关羽的春秋刀法吗怎么”夏侯惇看着关兴,心中顿时有些了然:“你就是关羽的儿子”尽管是问话,但他的语气却是肯定的。原因很简单,能够取得关羽刀法的人只有关羽的儿子。
“在下关兴。”眼见夏侯惇已然看破自己的身份,关兴便淡淡的告诉他自己的姓名。
“果然如此。”夏侯惇了然脸上的颜色变得沉重起来,他知道关兴的身份,也确认了关兴手中的刀法正是春秋刀法,当下自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尽管关兴并不是关羽,尽管从刚刚的那一击之中夏侯惇已经确认了关兴并不如自己的事实,但因为关羽的名头,夏侯惇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的。此刻他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关兴,手中的长刀紧紧的握着,身上的战意不住的提升起来。
“杀”褐色的刀芒爆发了无数凌厉的刀势铺天盖地的朝关兴涌去出于对关羽的敬意和春秋刀法的忌惮,夏侯惇一出手便施出了自己的绝活“厉刀”。
“锵当当”青色的刀锋在关兴的手中扬起,却是毫不退让的迎上了夏侯惇的“厉刀”。一时间气劲的爆发,刀与刀之间的碰撞,种种清明的响声令两人身边之人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他们不得不退,因为他们已然看到,那两人之间交击出来的气劲将褐色的土地打得一道痕一道痕的。虽然那痕迹很浅,但在众人的眼中却已是足够清晰了。无论是李晟这边还是曹操那边都因此而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关兴已然成为和夏侯惇相当的猛将。即使他现在在某些方面还比不上夏侯惇,但也着实相差不多了。
第九卷 第十八章 围追
第十八章围追
夜幕之下一群人仓惶惶的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远离了那个还在喊打喊杀的阵地。他们拱卫这一名身着金甲的将军飞快的奔驰着,一杆赤色的大旗在呼呼的烈风中哗啦啦的招展着却是,一个斗大而鲜明的曹字在上头展现。在青色的月光之下,他们的身形是很有些狼狈的。在呼啸着风中,他们的身份却早已是呼之欲出他们是曹军大将曹仁一行,由于猛然遭到了庞统的奇袭而不得不疯狂逃亡的。虽就曹仁自己而言这样做全然是一种无奈,但就外人看来曹仁如此的行为却是懦夫。不过在眼下这一切都是说不得的,所有人都在跑,都在逃。除了还留在营地里负责断后的夏侯惇之外,眼下的大家也不过都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
逃亡是很耻辱的事情,可是在察觉到势不可为的情况下,逃亡也成了必然要做的事情。对此曹仁有痛恨却没有后悔。因为他知道在当时的那个时刻上,他只能做这样的抉择。
“离北边还有多少距离”曹仁喘息着趴在战马的背上,很有些狼狈的询问身边的程昱。此刻他身上的披挂多少在算是整齐却是比身旁的人要好多了。只见那程昱却是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脸上乌七八糟的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遥遥的看去就好像在黑夜里出现的鬼怪一般。
“大约还有三里的路吧。这儿都是平地,我想我们应该能够顺利的到达的地点的。”程昱喘息着说道,战马剧烈的颠簸让他也着实有几分受不了了。作为一介谋士,他的身体可不像武将那样健壮。此刻,他已是咬牙切齿的坚持着了。
“三里那应该不要话多少时间。”曹仁听闻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手中的缰绳微微一收却是将剩下坐骑的速度给降了下来。他认为自己眼下该是安全了。至少这里离目标已是急进,即使遇上敌人,自己也可以很迅速的得到前方的救援。别的不说,曹仁可是晓得那儿至少还有曹纯的五千虎豹骑可以依赖呢,与被安排在最后的夏侯惇和他的骑兵不同,曹仁出于对曹纯和虎豹骑的重视便将虎豹骑给重新抽出来配给了张郃作为撤退先锋的一部分。尽管说是先锋,但曹仁知道张郃实际上是指挥不动曹纯的。要知道,曹纯在曹军之中的官职和地位都比张郃要高上许多。
“不过还是不要大意啊。天知道那个庞统还会想什么招数来对付我们。在襄阳这儿,我们可是没有他们熟悉啊。”眼见曹仁露出令人熟悉却不看好的松懈,一边的程昱不由得紧张的出声提醒道。根据最近的经验,他可是晓得一旦曹仁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便是敌人的攻击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就像是赤壁之后,曹操的笑容一般,每当露出总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从来也没有例外过。对于这样充满了古怪的事情,程昱也只能无奈的用衰神附体来形容了。不过因为曹仁的身份和自家的主公曹操不同,所以程昱还是能够运用自己那军师的身份淡淡的点醒曹仁一两句,至于曹仁就近会不会因此而听从,程昱便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明白。”连续吃了苦头的曹仁点点头,却也不敢大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