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猛啼笑皆非,这丫头固然明白了任务的宗旨,但也不用说得这么露骨啊
“小猛哥。”龙儿一拖一沓地来了,象是没睡醒。
“怎么了”小猛端视他。
龙儿摇头,“刀子换我回来有什么任务”
小猛再次审视道:“你有事,但如果是私事,先摆一边,不许情绪作战”
龙儿轻轻点头,明显在强打精神。
“听着,”小猛道:“十点后,你务必以最快的动作,用最短的时间,从富丽酒店十二楼一二五房间把藏械图取回来,洪岩会为你作掩护,东西到手后,马上给海骄一个撤退信号,你的任务就算完成”
龙儿点头离去,小猛进了机房,“怎么样有头绪吗”
胜男依旧敲打着键盘,“难怪安南在边城一无所获,其实这批保险柜没有对外出售过”
“你这么快就找到这样的情报了真让我吃惊”小猛喜形于色。
胜男住了手,似笑非笑地瞪着小猛,“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贬我这只要窃入对外交易签证所十年来的内部文档就不难发现,亨通公司在过去十年只向东部出售过一批电码保险箱。白草说的那种墙头保险柜是之后的产品,并且只在公司内部使用。”
小猛唤来白草,“你刚才说,与这种钥匙配用的密码是由买主随意制定的,就是说,你肯定这种保险柜有人定购过,是这个意思吗”
“是”白草很肯定。
“不对”胜男指着显示屏,“资料显示,这种保险柜只在他们内部使用,没人定购过”
“有的一定有人定过我敢我能我肯定”白草急得舌头打转。
“别着急,慢慢说。”小猛一面劝慰,一面示意胜男别笑。
白草这才稳定情绪,“我归队后,对南部的各种通用和特用物件都作过研究,在锁匙这一块里,我发现亨通公司在研制保险柜时,曾跟歇马城的一家材料交易公司进过一批特制合成金属。这种金属在市面上的价格相当昂贵,所以叫超金。实际上,超金的销售很少发生,更不可能用来制作成套物件。如果亨通进购这种材料,只能是用在钥匙或门锁上。安南拿回来的钥匙就是超金做的,我这么肯定它是亨通的产品,是因为它有亨通的标志。亨通制做的钥匙把都是仿照古币的形状。我肯定它是非公司内部使用,那是因为他们内部保险柜的钥匙又跟对外出售的有一定区别,而这么肯定这把钥匙就是那种保险柜用的,是因为它们都是不同形状而相同质地和锁齿沟钥匙。这把钥匙的手把是古币状,那它就是外面的人在用。我说的这些,不知道你们听不听得明白”
小猛二人点头,白草如释重负,小猛笑道:“我不是怀疑你的信息有误,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内部的保险柜会有外面的人在用”
白草红了脸,“我不是认为你们怀疑我,只是担心我说得太乱,你们连贯不起来。不过队长,你提出来的问题不难解决,只要查出当初亨通进购超金的数量,我就能计算出他们用这批超金做了几套柜锁,再配对亨通内部的保险柜数目,如果超金的使用合得上,说明我的信息有误;如果合不上,说明亨通一定为外面的人定制过相同的保险柜”
小猛兴奋得弹了个响指,胜男不等吩咐就在电脑上查寻开来。
富丽酒店十二楼一二五房间门口,化妆成男妓的洪岩敲响了门。
“谁啊”
“我呀,养生殿的。”
一个头发染成紫红色的女人开了门,斜靠在门上,痴痴地打量洪岩,“长得挺招人爱的,你们老板真可恶,怎么以前尽送些糟货给我进来呀”
门是洪岩自己掩的,可他心里发怵。
女人涂着深蓝的眼影,长长的假睫毛上有星星闪的亮片,嘴唇很丰厚,兴许是唇膏太重。穿件淡蓝的紧身拖裙,高耸的倒有大半露在外面,臂上挽条黑丝披肩,十个指甲镶了大小不一的蓝色钻石,脚上勾着一双细跟皮鞋。这女人就是乌雨,她半卧在沙发上象个软体动物,一双醉眼直勾勾地盯在洪岩脸上,“倒酒啊”
洪岩往高脚杯里倒了半盏红酒,乌雨突然捏起他的下巴,“叫什么名字做了多久”
洪岩的心扑通乱跳,忙把酒送到乌雨嘴边,“我是养生殿的王子,刚刚上位,不过经验丰富。”
乌雨浪声大笑,“那我就是吃人的女巫,你落在我手中,小心精尽人亡”说着就把手探进洪岩的衣领,洪岩只觉胸口象被鬼抓了似的,心脏也跟着发抖。
乌雨一手拎起那半盏红酒,一手按住洪岩的头,洪岩忙顺从地张了嘴,乌雨“哗”地往里一倒,随即站起来三五下脱个精光。洪岩眼花缭乱,暗里叫苦不迭,难道她现在就要
“快来呀”乌雨在浴室里鬼一样的叫。洪岩每一步都象踩在刀尖上,正愁没个应急的,却见龙儿窜了进来,他忙奔进浴室,“砰”地关了门。
龙儿何尝不知道洪岩现在的处境他快速地审视各个房间,终于把目标锁在卧室床头柜的花瓶上。
他暗查过今天酒店所有贵宾房的物品配置表,一二五房间的鲜花插设记录是红玫瑰,可现在卧室的花瓶里插的是百合。他轻轻取出花束,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花枝没有异样,枝干也不可能掏空了藏物,花瓶也不见破绽,难道我错了
他放回百合,在各处可疑的地方搜寻一遍,不论乌雨的物品还是房间原有的陈设都没有要找的东西,他只能回到最初的怀疑上。
盯着这束娇艳的百合,他有些发蒙了,如果这是因为乌雨的个人爱好才调换了花插,为什么其它房间依然是玫瑰没理由非得对着百合才能睡觉可是这束百合又找不到一点破绽,花枝是实心的,花叶藏不住东西,花瓣花瓣龙儿的眼睛定住了,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洪岩用浴巾小心翼翼地裹着乌雨。乌雨象只软猫似的赖在他身上,且不时去亲咬他的脸。洪岩受宠般微笑,却实在下不了决心象个男妓一样地回吻她。快进卧室时,洪岩从虚掩的门缝里发现里面的灯光晃了一下,他心里一惊,抱起乌雨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乌雨见他不进卧室,而是把自己放在走道的高脚桌上,不由吃吃笑道:“坏东西,这种高难动作你也玩得了”说着把手伸进洪岩的裤子里昏搜乱摸,哼哼叽叽地瞎叫个不停。
洪岩心惊肉跳、周身发麻,正苦不堪言,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伴着一个火爆的叫骂声。乌雨充耳不闻,搂着洪岩又捏又掐、又咬又啃。
门被撞开,冲进来个少妇,一见洪岩,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耳光。洪岩初见海骄,正如垂死的人遇到了救命的神仙,这一耳光却打得他晕头转向,他慌慌张张地理着衣裤,这倒不全是为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