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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鬼将 神兵鬼将 6100 字 2019-04-17

此时的白金快要疯了,天使就在自己怀里,梦寐以求的幸福唾手可得,他却不知该从哪儿做起天仙般的玉体仰卧在床,看一眼都会迷死人,亲一下令人,得到她会怎样

白金颤抖着手探进花梦的胸衣,“砰”地一声,不是他脑子里眩晕带出来的幻听,而是落地窗的玻璃被打破,确切地说,是一个人从外面撞了进来。

白金吓得又叫又跑,却把闻声而来的花母撞个四仰八叉。

花母揉着摔疼的地方还没骂出口来,听白金说一个会妖术的人要奸污花花,吓得她连滚带爬地朝卧室奔去。

且说刀子见了衣衫不整的花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忙找东西去盖,正要施唤醒术,脑后却吃了一下。原来是花母见刀子趴在床边朝女儿伸出一只手,气得她抄起一个花瓶就砸。

刀子疼得大叫,这一声把花母吓得也大叫,两人都见鬼了似的,一个是畏惧对方的身份,一个是害怕对方的妖术。

总这么怕下去也不是回事,刀子抱起花梦跃出窗去,花母惊声呼救却追寻无踪。

夜色里,小猛终于等来了弟弟。两人将花梦安置在沙发上,刀子忙施唤醒术,花梦睁开眼来,见到小猛就哭,小猛一面劝慰一面自责,突然发现刀子蜷在地上也抽泣声声,“我错了,我有罪”

“你怎么了”小猛莫名其妙,花梦也停止了哭泣。

刀子蜷缩道:“按门中禁规,窥见主母羞体当挖去双目,擅触主母躯体当处死,我我两样都犯了该死”

小猛一时无奈一时心疼,花梦哭笑不得,两人好不容易将这家伙哄得愿意去睡觉,哪知他在卧室门边回过头来,“对了哥哥,你不是不许我隐瞒身体上的不适吗所以我得跟你讲一声,我头上挨了一下,就这事,你们聊吧,我睡去”

“什么”两人按上去一看,刀子的后脑上开了大口子这家伙居然不当回事

两人架起刀子匆匆去了救治所

自从受骗,花梦不再回家,一直住在救治所她自己的休息室里。爷爷也很生气,不准儿媳来看孙女,电话询问也不行,儿媳太浑帐,老头不允许再有意外发生。

这天,小猛带刀子来救治所拆伤口上的线。完事后,花梦将兄弟俩领进楼后的小花园,刀子对院墙边的秋千情有独钟,小猛示意弟弟过去玩,刀子犹豫一阵就去了。

花梦远望着秋千上的刀子,不由想起了铃儿,想起了木屋定婚,想起拜婚月神、想起那场撕人心肺的诀别

“真象一场梦啊,梦还有醒的时候”花梦含泪轻叹。

小猛心酸不语,拉起花梦出了花园,把这地方让给弟弟一个人吧,让他在秋千上尽情回忆,关于爱情,弟弟只剩了回忆啊

回忆犹如细品老酒,烈味辣口,倒出甘甜;香气扑鼻,却苦在心头。

捧着这般陈年苦酿,真可让人一醉方休

刀子的确醉了,当空艳阳成了那晚的月亮,满目蔷薇变成木屋前的桂花香,垂杨是素白轻纱在飞,微风仿若伊人轻抚,却为何催人下泪

哪有无味的泪水我的就是。

所有苦涩已被我沉淀在心,眼泪带不走我的悲愁,是因为它载不起我的思念。

思念是我心上的盘石、灵魂的枷锁,除了她,谁也搬不动、解不了我愿如此负重前行,赎罪般将心魂刺得鲜血淋淋,绝不让伤口结疤,这伤要永远佩戴在身,它是情魔的象征、爱过,并且不会再爱的死证

秋千上的刀子晃晃悠悠,完全沉溺于内心的悲情,以至耳边传来的喝令都让他以为是很远处的声音。

“你个浑小子,给我下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屈愤

死神的声音也不过如此,刀子只差要跪,他从心里畏惧花姐的妈妈,尤其上次当着她的面未经解说就掠走了花姐,这事是有些说不过去。

刀子怕得有道理,花母一来就给了他一耳光,“你们把花花怎么了”

“没没怎么呀”刀子捂着脸颊十分委屈,“花姐是哥哥未来的妻子,也就是我以后的主母,哪里会怎么没怎么”

“少啰嗦”花母一面推搡一面叫骂,“你们兄弟下流无耻,联合起来轮番欺辱我女儿,还敢说没怎么你给我老实点,那天都对花花做了什么”

“什么做了什么”刀子大骇,“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我哥哥立身正道,我也一心从主不曾作恶,哪有无耻欺辱一说即便那日越规行事也是情非得已,我有主命在身,死也不能让花姐有一丝差损,夫人不加体察就来问罪,真是真是”

“扯淡”花母揪着刀子的耳朵扯到墙角下,放开来又顺势抽一嘴巴,“别以为会点妖术我就怕你了,我那天亲眼见你耍流氓,后来还劫走了花花,敢说你没奸污她”

“你胡说”刀子一语未了急忙改口,“夫人为何滥加罪名刀子从未作过这等恶事,何况是对未来主母我虽卑贱也不该受这奇耻大辱夫人责打,若是怪我窥见主母羞体,那也罢了,只是不该毁我名声护奴虽贱,名誉不贱,还请夫人慎言的好”

“慎你妈的头”花母大放手脚,又抓又踢。

刀子格挡开来,气得浑身发抖,“这是乱罪责打,我死也不领倒要请教夫人,为何助恶逞凶,欲夺我主母清白此事令我哥哥悲愤,身为人奴,我有权代主质问”

“你个浑蛋”花母又抓又扯,指天划地地叫骂:“真是贼喊捉贼,刚才还作贼心虚,现在赖不掉了,反咬我一口花花被你毁了,我今天死也不放过你”

刀子气得浑身乱战,见她还要来打,又不好出手相阻,只得提气飞身,跃上墙头。

花母不料刀子会如此躲避,因此收身不住,脚下又被浇园的管道一绊,头就撞在了墙上,额上顿时鲜血如注,人也晕沉着挣扎不起。

刀子吓得面无人色,跃下墙来想施疗治。

花母见刀子伸过手来,以为这小子要趁机行凶,吓得她叽声呼救。

刀子顿时一动不动,见她一脸血迹形同罗刹,听她鬼哭狼嚎如临末日,心内十分惶惑她怎地这般恐慌见她满地摸爬着似在逃命,也不由又爬又跪道:“求你别叫了,我这就为你疗治”

花母见刀子再次伸出手来,心想这下完了,逃命要紧,爬到墙边却摸到一把花锄,好比得到一根降妖的权杖,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来就胡挥乱砍。

刀子无奈得很,见她累得气喘吁吁,只得挥手夺了花锄。

花母一怔之下,撒腿就跑。刀子愣了一下,开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