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一拍后脑道。其实这也不怪皇太极,三千近卫军算是皇太极的贴身保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皇太极左右。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叫来亲卫军统领,传下令去,让他们上去支援。只是那逃回来的一千军卒难办,他们已被明军一把大火烧破了胆,不过此时能多一人便多了一分希望,死马全当活马医了。
皇太极亲自来到这一千逃兵面前,着着这些垂头丧气的军卒心中大怒,一挥手中马鞭,指着这一干逃兵,喝道:“你们好啊,竟做了逃兵,我后金还从没有过逃兵,你们可算是头一份啊你们可知道若是不能攻下这义州城,你们在家的兄弟姐妹便要活活饿死,就算你们能活着回到后金,又有何面目面对家乡地父老乡亲”
这一千逃兵被皇太极训得更抬不起头。不过其中却有一人“当啷”一声,拔出腰刀,大声道:“大汗,属下愿再返战场,用我地鲜血来证明我们不是孬种,我们也是大汗属下的勇士,愿大汗能为我们感到自豪”这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孔一脸刚毅,皇太极细看之下,却发现这人模样可笑之极,眉毛、胡须都不见了,就连头发未过颈,而且略显焦黄。这人正是刚才为自己逃命,亲手斩杀自己战友的那人。不过皇太极却不知道此事,而且在场的人也没人知道刚才在义州城下发生了什么,在这人身后,看到内情的人已经全部葬身火诲,这个秘密恐怕再也无人能够知晓。“好,有志不在年高,只要你有与敌决战到底的决心,便是我后金的勇士。只是你这头发”“启禀大汗,属下一时不慎,头发被大火烧焦,望大汗恕罪”在后金,这头发可是身份的象征,不容轻辱,不然历史上满清也不会发出: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地旨意。“战场争伐,一时不慎丢头都是常事,何况只是区区头发,恕你无罪。你小小年纪便能入选精锐,一身武艺必然不凡,你叫什么名字那旗人家中尚有何人从何人学艺”
“臣鳌拜,镶黄旗人。家中父母皆在,武艺学自叔父费英东,并拜贝勒爷莽古尔泰为师,学艺五载。”此人正是当初从盛京逃出去的鳌拜。因得罪了吴三桂,吴三桂发誓要取其性命,鳌拜以前虽未见过吴三桂,可对其大名却是如雷贯耳,也知道其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因惧怕吴三桂真的率兵来攻,在吴三桂逃出盛京城地第二天,他便收兵行囊,告别父母,去投叔父费英东。
费英东是早年追随弩尔哈赤起兵的功臣之一,后金定都盛京后,费英东奉命驻守长春府。见侄子来投当然是高兴不已,马上把他安排在军伍之中。直到皇太极下了全国调兵令,费英东也不敢怠慢,派出帐下最精锐的三千骑兵赴盛京听候调遣。而鳌拜从小便以叔父为榜样,并经叔父介绍群在莽古尔泰门下,一身武艺虽然不如三桂,可确也不凡。听到此信,忙求叔父将其派至盛京。费英东开始还怕战场的险,若断了哥哥一门香火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可鳌拜却道:“大丈夫不能建功立业,只贪图享受岂不叫人耻笑。”费英东无话可说,只好将鳌祥也派到接军当中,只是暗中却吩咐将率对其多加照顾。等到了盛京,皇太极为更好的调度各地接军,将这些援军全部打乱,从中抽出精锐另组一军,鳌拜凭借其一身本事,竟也被选为精锐,被派到攻城队伍当中。“噢,你觉是费将军的子住,又师从四弟,果然是将门点子,将来必是我后金又一巴图鲁”
“属下不敢妄想,只求为后金尽自己一份心力。”“好,鳌拜,我今日封你为牛示颜真,负责统率你身后这一千人,如果这位打得好,回京使封你为甲喇额真。”
“喳”鳌拜感激位零。翻身下马跪倒在地,领旨谢恩。
皇太极相信,有这头幼点率领,那怕其余这一千人只是绵羊,也必能发挥出一千恶狠地战斗力。大手一样,道:“出发我等你们胜利的消息。”鳌拜二话不说,上马后,大叫道:“跟我冲大丈夫生就应该在战场上名扬四海不夺下义州城,有何胜面再回满州”
千余后金达兵也跟着冲了上去,怎么也不能让他一个小娃娃冲在自己前头。他们此时却是心中感慨。一方面感激皇太极并未处罚自己。另一方面也暗自己后悔,怎么就叫这个小娃娃占了先,只是一句话,便成了牛示额真,若是自己该有多好。他们那里知道,皇太极卦贫鳌拜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其还有些豪气,而且此时也确需如此来鼓舞士气,可更多的却是因为其叔父费英东和师父莽古尔泰。令天若是其余人如此回话,皇太极顶多夸奖几句。却决不会轻易封其官职。鳌拜率千余军率先冲了出去,皇太极的三千近卫军却落在了后面,在亲卫统领的一声令下。除留下三百保护大汗外,其余两千七百人也快马加鞭,紧跟在鳌拜军身后。祖大寿在城上看到这几千后全军却并未在意,毕竟此时城上已有近两万明军,而城下后全军却只有一万左右。就算加上这几千骑军,自己兵力也是占据上锋。
可这几千后全军战力之强,却是他所想象不到的。城上明军此时只顾得与登城的后全军交战,那里还有时间去管这几千后全军,就连大炮此时也哑了火,后合登城的地方便在几门红衣大炮不远处。就连他手都拿起了武器与后全军作战,那还有人有功夫去开炮。几千后金援军未受到任何阳得便来到义州城下。鳌拜率领这千余军车刚想下马攻城,后面近三千近卫军已冲到他们身后,却不其勒马止步。鳌拜虽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却也知这些近卫军自己可是得罪不起,忙个人给他们让路。只见这些近卫军地直冲到户堆前也未停步,竟是打马上了尸山这尸体堆的如同小山虽说与城墙基本等高,可毕竟不是土石之山,就连人向上登也要小心翼翼,一不小心便会从上面滑落下来,更别说战马加上骑兵重达千余斤的力量,人地血肉之躯如何承受得住。可这些近卫军却是马未娴熟,硬是变不可能为可能,一路上吆喝着,让正在登城地后全军给他们让路,而他们则在这月山中踏出一条血路,虽有几百人跌落马下,可大部分却一直上到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