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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听后先是一愣,随即一拍吴妥肩膀,笑道:“多亏你的提醒,我知道这些南明到底是如何神出鬼没了。不要再浪费炮弹了,就凭咱们现在的炮弹,就是想要将杨州城全部轰炸一遍都还不够,那里能让你再浪费。祖大寿”“末将在”祖大寿上前道。“命人重新搜索这片街区,注意各处房屋前后的水井,看里面是否有密道存在想来这些南明军能够如此神出鬼没,定是从地下密道往来。”

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祖大寿也高兴的一点头,道:“妈的,这群鼠辈,既然他们喜欢钻洞,我就将所有洞口都给他炸平,让他们这一辈子都呆在洞里”说完,祖大寿转身就要离去。吴三桂却急道:“慢,切不可打草惊蛇,咱们即已知道了他们地这个秘密,如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对不起史可法费了这番功夫舅父只要查明南明军是否真的利用密道出入便可,暂时不可惊扰他们”祖大寿听后,这才点头离去,亲自率人去查密道。不过片刻功夫,祖大寿便率着一队士卒返回,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名垂头丧气地南明军卒。着来祖大寿此去已是有所发现。日a祖大寿来到吴三桂面前,将那名相绑结实的南明军卒往前一推,才道:“军长,果然如你所料,各大宅的深井竟都有密道存在,不过大都已封了入口,为了不惊动他们,也就没有强行打开。不过这小子正爬在井边上观察咱们,被咱们逮了个正着,请军长发落。”吴三桂点点头,对那名南明俘虏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乡又是何处”

没想到那名南明俘虏竟对吴三桂的问话不理不采,一边的吴妥气道:“你竟敢如此无礼,今天老子便叫你尝尝老子地手段”说完便要上前对这名南明俘虏动手。

未等吴安上前,那名南明俘虏却对着吴安吐了口唾流,骂道:“辽东狗贼,咱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有什么手段便使出来好了,老子若是皱下眉头,便不是好汉”看到南明俘虏如此强硬的气势,吴妥反而不知该如何对其下手,俗话说,除死无大难,吾本不畏死,奈何以死相威胁。连死也吓不倒他,吴妥也没有办法,只好停下了脚步,看着吴三桂。吴三桂一皱眉,道:“不共戴天之仇咱们好像没见过面吧,何来如此深仇大恨你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哼,你们这几日兵围杨州城,每日炮火不断,仅三日功夫,便炸死炸伤咱们杨州城的军民达十几万之多,我的老父、兄长都丧于尔等之手,父仇不共戴天何来误会之说”辽东众将听后都是一愣,众人都是聪明人,仅从此人话语中便已了解了许多信息。前几日只顾着消灭城中有生力量,却忽略了此处环节,仅从此人对辽东军的态度,便可知城中军民对自己敌意不小,往日攻城,守城军队因畏惧辽东大军,多是押城中百姓为炮灰,城中百姓当然会伺机造反,未等辽东大军进城,城中百姓便已是翘首以盼,如有机会便会协助辽东大军占领城池。可今日史可法却已在此处经营一年有余,早已与城中百姓相约生死与共,所以这些百姓才会如此坚决的反抗辽东,看来这杨州城怕是不好攻了。不过再难攻,也得把杨州攻下来,不然杨州便如同一根刺,就算自己率军绕路攻打南京。这根刺也会续在自己地咽喉,让自己进退两难。“传令下去,命吴妥继续依次攻打各个街区,祖大寿负责请剿工作,所有密道出口处布明哨,让那些见不得天日的鼠辈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下面。同时准备好沙石、炸药,待时机成熟,便给我将所有密道口全部堵死。”

众将得令而去,吴妥、祖大寿等人也加快了攻击节奏。而史可法对密道已被发现一事却是毫不知情,仍然紧守在杨州城的一角。静待最后反攻的时机到来。因为史可法严今全城所有军民。暂时不得与辽东军接火,而各秘道口又都有辽东军把守,南明军卒根本无法再骚扰辽东军。所以没有遇到任何反抗的辽东军进攻节奏不断加快,待到傍晚时,已攻占了大半个杨州城,只剩下东南一角约四分之一城区没有攻占,而南明军民此时便多集中于此,辽东军甚至可以看到城区内人影晃动,看来这里便是史可法最后负于顽抗的地方。

吴三桂看天色已黑。命大军稍作攻击,却发现守在此处的南明军抵抗甚是强烈,派上去一个连的兵力。仅前进了不到五十米,便遇到了南明军的阻击,直到这个连地弹药基本耗尽,歼灭了近千余南明军民,可守在此处地南明军民却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吴妥在一边早就叫道:“军长,让我来吧,只要几炮,定叫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吴三桂却摇摇头,道:“不急,看来史可法是要死守此处。待个夜利用密道,派遣大军绕到我军后面,两面夹击我军。”

“军长,即已知道了他们的打算,咱们现在就把那些密道全都给他炸了,看他还如何攻击咱们”“想来史可法为行此计,定是费了不少功夫,咱们岂人夺人所好,如不让他将此计用出来,他史可法怕是死也难以膜目”

只可惜跟在吴三桂身边的众将都对其了解甚深,根本没有人会被吴三桂此话骗到,只看吴三桂嘴角的笑容,便知道吴三桂定又是有了什么鬼计,看来史可法和这些南明军要倒霉了。“命令全军严加戒备,特别是各密道口的守卒,一旦听到命令立即用沙石或用手雷封住密道口,不能让南明军卒从咱们身后杀出。其余将士除岗有外,全部就地休息,今夜子时,便是咱们全面总攻的时侯”夜色越来越浓,距离子时越来越近。刚才一轮明丹还桂在天边,可此时仿佛也知道此处要有一场血战一般,竟拉来了许多云朵,遮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忍再看。杨州城也渐渐隐下一片昏暗之中。矽a在杨州城东南角的一座宅院中,十几员将领站在下昔,看着堂上的史可法。而史可法却紧盯着桌上地一个沙漏,细沙不断漏下,时间也是一分一秒的过去。“都督,现在已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