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86(2 / 2)

不过,转换时空到了二千余年前,这个故事就有了新的版本。

在听罢傅戈的一番真挚剖析和陈词之后。虞姬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幽幽道:“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说过的我们一道去郊外的林子里居住的话了现在,我就想让你陪着一起去。”

说上一句最打动他地话,一起回想过去的缠绵日子,让出轨的男人重新回到正途,重新燃烧起激情,不需要去责怪什么,去细究那些个枝节,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面前这个还爱着的男人回到自己身边来,这就是虞姬最聪明可爱的地方。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这往昔的誓言与情话犹在耳边,当初的情景历历在幕,傅戈又怎么忘记又怎能忘记。

“妹子想去的话,我们明天就去,不,现在就出发”一心想着要补偿虞姬地傅戈言听计从,他清楚别看虞姬外表柔柔弱弱的,性子却是外柔内刚,这样的女人一旦下定了决心,可是九头牛也拉不回的。

久别胜新婚,国事要紧,家事也要紧,若不能让虞姬和嬴真两个和睦相处,那一旦后院起火傅戈可有的受了。

上林苑。

欢愉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虽然冬天不是游玩的最佳时节,但对于忙里偷闲出来的傅戈和虞姬来说,这些日子却是感情升温的最好见证了。

滑雪、围炉取暖、相拥做爱,在亲密无间的一次次温存接触中,傅戈终于一点点的打消了虞姬对于未来的恐惧,并让她对两人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而同时,他们的努力也有了回报,一个盼望已久的小生命如期来到了。

“什么,你说,你是说有了”面对一脸羞涩的虞姬,傅戈狂喜的一把抱紧了虞姬,紧紧的,再不松开。

“放手呀,别吓着了孩子”虞姬嗔怪着,即将做母亲的喜悦洋漾在她的脸上,那是一种旁人无法领会和体会的幸福。

“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傅戈傻傻的问道。

“还不是上一次在车里”虞姬羞红了脸,当时的淫旎光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涩万分,如果要找一个形容词来说的话,或许只有疯狂两个字可以。

好几天的王子公主的童话生活过后,一切都将回归到现实中来。

咸阳城,丞相府。

傅系重要人物聚集一堂,卫尉司马亮、郎中令耶食其、廷尉冯正、博士伏生、相邦司马昌等文臣,韩信、耶商、李烈、耶疥等武将悉数到齐,让他们这些重要人物在百忙中赶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决定大秦在接下来的发展方向。

会议在争论中开场,气氛实在热烈。

是仿照秦国统一六国的策略再一次的以横扫六合为目标,还是以北进为主攻方向,先彻底解决掉匈奴这个后患,然后等兵强马壮之时再出兵中原,这两种选择对于秦国来说,都是有利也有弊。

以关东为目标收复中原这个策略的好处在于有始皇帝统一的前鉴放着,众多的经验可以借鉴,连横、离间、远交近攻,这一个个老祖宗遗留下来的宝贵经验就是秦人的财富,况且,关东的形势现在也是暗流涌动,虽说项羽凭借着强大的实力搞裂土分封政策,暂时安定了各路诸侯,但只要形势有变,不甘受制于人的诸侯们一定会反戈相向。

而这一策略的弊端也存在,那就是以秦国现在的实力,单一击破关东的哪一路诸侯都不在话下,甚至于包括最为强大的项羽楚军,但是,一旦诸侯们象历史上发生的以合纵战略对付秦国的话,那么,结果就难以预料了。

另外还有一点,始皇帝时的大秦还有经受住失败的底气,而现在的秦国却是没有,说得更明白一点,那就是傅戈的手里没有足够的预备队,后备军,一旦手中的这十万余精兵猛将有重大折损,他连补充的可能都没有。

没有预备役兵卒,这是貌似强大的秦军现在面临的最迫切的难题,人员的补充不象其它,能够在短时间内从别的地方调运,或者从敌人手里缴获,长期大规模的兼并战争已经让秦国的军力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换句话说,现在就算傅戈想征兵他也没办法征到,除非他把女人和未满十七岁的男童给推上战场。

正是看到了这些不利之处,以冯正、司马昌和未曾与会的杨翁子为代表的一些傅系官员提出了另一个方略,那就是北击匈奴,乘着匈奴人为争夺单于之位相互争斗的机会,出动大军向北方挺进,以战养战,以资蓄资,这样一来既能长期消弥匈奴在北方的威胁,又可以使匈奴人的战马、牲蓄、奴隶成为秦国最好的补充。

第一百七十一节 向南向南

北伐匈奴

若大秦真的能象历史上的大汉一样成功将匈奴人往西边的欧洲驱逐的话,完全占据了漠南、漠北草原和西域的秦国将会变得强大无比,那时将有数以万计的上等战马可供选择骑乘,还有数不清的来自各族的善战兵士加入到军队中。到那里,丝绸之路的开通将不再是遥远不可及的梦想。

然而,这一切真的能如此快的实现吗大秦现在真的有国力支撑一场大规模的征服行动吗

种种的疑问接踵而来,傅戈心中倏的涌动起些许的不安和烦躁,匈奴人真的这么好对付吗吃一堑长一智,尽管吃了一个大亏,但匈奴的实力犹在,冒顿被杀和损失了五千余兵士对于拥有三十万带甲之士的匈奴人来说确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它并不致命。

“诸位大臣,将军们,北伐匈奴的策略我不赞成,这个战略看似如一张美丽的画饼,但却无法用来充饥,原因有三,一是匈奴人目前的实力犹在我秦国之上,若我军主动寻机作战,一时难以找到匈奴之主力,相反,倒有长途行军孤军深入被歼的风险;二是冒顿这一死,匈奴各部落争相为单于之位内斗,形势对我们是很有利,但反过来说,一旦我军北上作战,那匈奴人极有可能会摒弃内斗,转而一致对抗外敌,如此情况下我军就是再强,也挡不住急于复仇的匈奴骑兵;三是我大秦国内形势不充许,北伐匈奴势必劳师远征,这大军悬于国外,万一函谷关和秦岭这一线有激变的话,那大军回援不及,这关中根基可就危矣。”

说出这一番精辟见解的是司马亮,这位从棘原成功带回二万余北方军团精兵的卫尉大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事实上,在傅戈率军出征的这一段时间内。正是他主持了咸阳的政局,并且,牢牢的把守住了函谷和武关道,褒斜道这三处护卫关中地要道。

同时,在朝廷内部,附属于秦王子婴的最后一位得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