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转化成一幕幕的画面,在眼前逐一浮现。
经历了十年的沉寂,那个让人喜爱,也让人头疼的小子又回来了,而且一如既往的优秀。
先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避过十九个主的考量,不再斟酌之列。
随后母子两人临时编排了一场赌局,赢到一笔不小的数目,虽然是一场骗局,却证明了陈放在机甲战斗方面的才华。驾驶机甲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武夫,不值一提。
老二的媳妇到现在还是老样子,不过,这小子和他的母亲心有灵犀,足以证明临机应变的能力,尽管随后几乎被人拆穿,还是侥幸蒙混过关,很好。
“陆家的小丫头说了什么”陈博威突然睁开眼睛。
“要是陈放成为黑龙军团的领袖,我的父亲和兄长都将十分愉快。”妻子依照丈夫的要求,不加任何评论,一字不差的将原话复述出来。
“这个兵痞,自己后继无人,竟然动女婿的脑筋,亏他干的出来,难道就不怕我和他翻脸”陈博威冷哼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我们也到老二媳妇的寿宴转转。”
“你从来不参加这种寿宴的,突然现身,不怕人家说你偏心。”妻子不无担心的提醒,信任家主落实以前,丈夫的任何细微变化,都牵动子嗣们紧绷的心。
“老二的媳妇与别
这些年,家族的对外的事务都由她打理,说她是陈家不为过,如今她做生日,我不露面反倒说不过去。”陈博威一本正经的解释,其实,连他自己都感觉这种理由未免牵强,说到半截便中途打住。
妻子心中暗暗好笑。老二地媳妇固然能干,还不至于叫他上心,要是值得他出面,为什么从前不出面丈夫是摆明是对三公子有了兴趣,可惜人家不将他放在眼里,久别归家,竟然不来拜见他这个家主,既然人家不来,他只能上杆子过去,说什么祝寿。给自己找个台阶罢了。
宴会,华丽的窗帘挡住外面的光线,九层的生日蛋糕摆放在楼梯边,蜡烛的微光在黑暗中宛如点点星辰。
女人的大敌是岁月,无论花再多的钱,付出再多的努力,也不能挽救渐行渐远的青春,生日对女人来说活,绝不是值得庆祝的事。
母亲依例在蛋糕前惆怅一番,在丈夫和儿子地协助下。吹熄蜡烛。国际惯例,由她来跳宴会第一支舞。
“听说你最近练习跳舞很刻苦,你来陪我跳第一支舞。”母亲匪夷所思的找上儿子。陈放与父亲当场石化。
“为什么我要和自己的母亲跳舞”陈放进退两难。
“原来你是个不成熟的孩子。”母亲失望的惋惜。
“这关成熟什么事,你该和父亲跳第一支舞。”陈放压低声音据理力争。
“只有不成熟的孩子才认为,和母亲一起跳舞很丢脸,成熟的男人,不介意陪年老色衰,无人问津的母亲跳舞。”母亲微笑着搭上陈放肩膀,经验老道的乐队及时奏响了乐曲。
在陈放的眼中。母亲是个斗士,无时无刻都在与他战斗,而他从未胜过。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娴熟地舞步,此刻变得无比生涩,僵硬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个牵线的木偶。
“在外域地时候,你和那个女孩跳舞不是很奔放吗现在为什么像个木偶”得逞的目前笑颜如花。
“没有感觉,跳舞要讲感觉的。”陈放随口答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跳舞么”漫步的舞曲轻柔而不失优雅,正好说话。
“大概是有话和我说。”陈放目不斜视的回答。母亲是今晚的焦点,而他又是两年来第一次回家。要不是借助跳舞。两人难道有独处的机会。
“总算智商还没有降低,你这小子。一声不吭地跑来拜寿,有什么企图。”母亲严厉的质问,这一次可不是装的。
“就是回来给你拜寿,没有别的企图呀,你不是当真以为我回来骗钱吧,好像是你先说小赌怡情的,我可没说过博彩的话。”陈放大喊冤屈。
“不要和你的母亲装蒜,你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有几根花花肠子能瞒得住我你还好意思说呢,本想帮你捞笔小钱,谁知你却贪得无厌,几乎把我也拖累进去,我不是提醒过你,叫你见好就收,当心血本无归吗竟敢把我地话当场耳旁风,你以为我的姐妹都是笨蛋她们什么都看出来了,不便明说而已,这个人情还不是要我来还。”话方说完,母亲立即作出一个优雅地旋转。
论起舞技,母亲绝不逊色专业地舞者。有谁能想象的到,这么漂亮地旋转,居然是踩在舞伴的脚背上完成的,裙摆挡住观众的视线,陈放只能自认倒霉,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还要强颜欢笑,要不是病情痊愈,体质得到了恢复,这一下非叫他骨折不可。
“这是事先的警告,等会儿你三叔也要到场,你要是敢乱来,小心我修理你。”转眼间,母亲重回陈放的臂弯,作出小鸟依人的娇态,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儿子是个刺头,偏偏有些不长眼的人要招惹他,眼下是选拔家主的非常时期,千万不能让他闹出乱子。
“我就纳闷了,父亲这些年是怎么在您的折磨中存活下来的依我看,他不是陈家最怯弱的人,他是陈家最坚韧的人。”陈放满脸委屈的抱怨,老实话,他是真心实意的回来祝寿,尽管是受到父亲的提醒,但是绝无别的企图,也不想招惹谁,为什么母亲像防狼一样防范他呢
“别拿你父亲说事,他是好人,我能去欺负好人”母亲美目一翻,望向仍在石化中的老公。
“你儿子也不是坏人呀。”陈放欲哭无泪,这种理由似乎很难叫人接受。
“这个吗,你父亲是个本分人,可是你不同,欺负你叫做乐趣,欺负他叫做缺德,明白没有”母亲的解释很富于逻辑性,很叫人郁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争锋
不及郁闷,舞曲再次奏起,陈放的舞伴换成未婚妻。
贵族跳舞注重形势,缺少情趣,虽然与帝国之花共舞的机会羡煞旁人,陈放并未感受到多少快乐,这不是陆凌雪之过,贵族生活原本如此,在公众场合绝不放纵自己,真正的游戏往往藏在幕后。
习惯了两年脱缰野马生活的陈放,很难适应这种沉闷的宴会,跳舞中不时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