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无话可说。不妨由我来说,在这个宴会上。你不够资格向任何人挑战,不过,我倒是乐意接受你的挑战。”红魔轻蔑的冷哼一声。这绝对谈不上较量,是教训。
“多谢你的提醒,不过是陈三公子挑衅在先,本人不甘受辱,才找他切磋的,谈不上挑战,要是陈三公子不愿意,尽可以拒绝,我无话可说,这与你何干你是黑龙军团的军人,还是三公子地部下”武官面红耳赤地反驳,心中却在暗暗后悔,不该太心急跳出来,如今是骑虎难下。
“都不是,所以我要教训你一下,表达追随三公子的决心,当是一份小礼物也好。”
“说地冠冕堂皇,原来你要依附陈家,就算你有这份心思,陈家也看不上你。于是,你就妄想着能击败我,以此证明你的能力,获得三公子地赏识。恐怕你是枉费心机,凭你也想击败我做梦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有几分能耐。”武官不由冷笑出来,趋炎附势地人多了,谁不想靠上陈家这株大树他也很想,不然何必跳出来,但是靠的上吗充其量让陈德章多看他一眼,博个机会。
“咯咯,用你来证明我的能力,你还当真瞧得起自己。我地能力不需要证明,三公子非常清楚。你,不过是一份小小礼物,要不是你像疯狗一样跳出来,乱咬一气,开罪了三公子,作为礼物,你还拿不出手。”冰冷的面具后,声音越冷越冷,令人不寒而栗。
“你说什么”武官怒不可遏。
“你这种人一无是处,唯一的用途就是充当别人的垫脚石,不如在死掉之前为别人做点什么,认命吧。”红魔不愿继续啰嗦,骤然发难,白晢的手臂宛如闪电,瞬间扣住武官的脖子。
身材健硕的武官竟然就此失去抵抗能力,一张马脸由于窒息憋成酱紫,四肢无力的抽搐,像是随时都会停止。
在外行看来,这完全不可思议,红魔不过是个风情万种的女流,那张纤纤小手能有多大的力量,竟然抬手就制住蛮牛一样的军人,看起来,她似乎并没有使出多少力量,仅仅使用三根手指的指尖轻压,她的眼神依然平静,如同等待微弱的火焰熄灭,而且,她并不想加速这个过程。
脖颈有神经丛最密集的区域,一旦被锁,纵使有蛮牛的力量也使不出来,并不需要使用多大的力量,关键在于下手的精确,假如红魔愿意,稍微施加些力量,便能让武官立即丧命,即便维持现状,神经丛长时间受到压制,以及窒息的作用,也可能导致脑死亡。
“小心哦,千万不能伤害到这位大叔,此人可是三叔的爱将,北方军团的栋梁之才,要是不小心弄伤了他,再有外地来犯,我们还能指望谁呢”陈放不无担心的提醒,任谁都听的出话中的调侃之意,谁愿意将身家性命当做赌注,押在这样的军人身上。
不用提醒,红魔也不至于在陈家的生日宴会上玩出血光来,更别说人命,轻轻撤手,铁塔般强壮的武官如一滩烂泥软倒在地。
红魔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武官的样子看似可怕,实则伤势并不严重,放开对神经丛的压迫,片刻的功夫就能缓解,
陈德章灿灿的笑道:“后生可畏,不愧是少年英雄,改日。我一定找人前往黑龙军团讨教。”
陈放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看就不必了,还嫌老脸丢地不够大家都是陈家子嗣,你不嫌丢人,我都为你寒碜。”
“狂妄”恼羞成怒的陈德章冷笑。
“有本钱的人自然狂妄,既然你不在乎这张老脸,我也不必为你考虑,少爷现在就狂给你看,不用你来讨教,等反恐小组的任务结束,我亲自到北方军团指教你们。少爷倒要看看,谁能挡得住我”陈放掷地有声的放下话来,周围的唏嘘声不绝于耳,不单是质疑陈放的狂,也为这个少年的莽撞担忧。
傲迦帝国有七十九个大型军团,黑龙军团最为强大。也最出风头。别的军团自然心怀不满,一个个盯着陆北严的军团。都是两眼通红,陈放竟然火上浇油。不说讨教就算了,竟然还说去指教。难道他当真能横扫北方军团浩如烟海地强者即便北方军团沉寂多年,已经风光不再,这只老牌的军队可不缺少高手。他即使有些本事,也不该目中无人。
“好好北方军团恭候你的大驾。”陈德章气急败坏的离去。
母亲并不图能缓和与三叔的关系,但求面子上
,现在呢,一场好好的生日宴会,搞成乌烟瘴气,一儿子拉到角落,板着脸教训道:“你现在满意啦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吃你的东西,跳你地舞。”
陈放故意装作一脸的委屈:“我是遵照您地指示,过来和他打个招呼,我甚至都想过向他道歉,可是,你看看他那副德行,给脸不要脸,一把岁数还赖在军团,他是能冲锋陷阵还是能运筹帷幄他仗着陈家子弟的身份在外面呼风唤雨,这我不理,敢回来和我摆谱,我就要他好看。”
母亲一言不发,等待儿子地表演告一段落,才提醒道:“得了吧,今天可是你先招惹他的。”
陈放据理力争道:“这才是最可气的,表面上装地道貌岸然,背地里暗算,这叫做当面人,背后鬼,你还不清楚他的为人被我随便激上两句就原形毕露,对付这种伪君子,唯一的方法就是比他的更无耻。”
我不是为了三叔说你,而是对你感觉失望,你的智商也不差,为什么就做不到能屈能伸呢”
陈放嬉皮笑脸的说道:“谁说的我做不到现在就是该伸的时候,我这不是伸了么”
母亲正色道:“你这么咄咄逼人,难道就不怕陈德章跟你翻脸”
陈放笑道:“他即使要动我,也是买凶杀人,背后捅刀子,面对面的时候,我再借他个胆子,他也要夹着尾巴。”
母亲美目一翻:“行啦不要在你的母亲面前夸口,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么你是摸清楚他的软肋,才故意招惹他的,对不对陈德章野心勃勃,一心扶持儿子争夺家主之位,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万万不肯犯忌,惹家主不痛快,他怕的人不是你,而是家主,为了儿子,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你正是看透这一点,才有恃无恐。不然的话,陈德章即使在没脾气,也和你动武了。话说回来,你就不怕家主,搞出这么多事,不怕家主一怒之下,提前踢你出局”
陈放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求之不得,这么大个烂摊子,傻瓜才愿意担呢。””
母亲何尝不知道陈德章的为人,自然也明白儿子对三叔的仇恨,表面上,她严厉的阻止儿子,可是背地里,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