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要小心一些,不要让祖宗基业全都丧尽了”吕布转头,看向鲁妙子道。
“你是一方霸主,又是白手起家,老夫研究过,行军打仗,这天下,难有人是你的对手,有你在,老夫又何必担心”鲁妙子有些诙谐的笑道。
“你那宝贝女儿,未必会听我的。”吕布冷笑一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牧场实力也算雄厚,但没有商秀珣首肯,不会有人去听他的。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鲁妙子笑道。
“你这么有把握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吕布看向鲁妙子。
“若有其他选择,我会选你吗”鲁妙子冷哼一声。
“过几天,会有几个人来这里,你帮我训练他们。”吕布点点头,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转而看向鲁妙子到,秦天已经将鲁妙子大概的本事讲清楚了,内政、军师、星象、风水、术数机关无一不精,便是宁道奇都要叫他老师,这样的人才放在这里不用,太不划算。
“你倒是很会算账。”鲁妙子嗤笑道。
“跟你学的。”
接下来的几天,商秀珣总会有意无意之间,跑到这里来。
贞贞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好到令商秀珣几乎每天都会跑来这里蹭饭,只是从没给吕布好脸色看,倒是贞贞,这两天对于鲁妙子的伤势越渐关心,想来是商秀珣采用迂回策略的方式,探寻鲁妙子的病情。
傅晶有些好奇的看着商秀珣,不知道她和吕布之间有什么过节,总是一副欠他钱的样子,令傅晶心中不喜,在她心中,吕布绝对是值得崇拜的偶像,自然,对商秀珣敌意大大加强。
“这人脸皮真厚,都好意思每天来蹭饭”看着商秀珣优雅的吃态,浅浅地张开小嘴,贝齿翩翩,动作分外优雅,让人觉得美人吃东西也是有着一番别样的优雅动人,傅晶心中愤愤不平的想道。
晚上,再次助鲁妙子行气活血,修复经脉,鲁妙子气色经过这些天吕布的帮助好了许多,痛苦也减轻了不少,吕布从鲁妙子手中取得了一些的书籍,其中包括兵法,园林,建造等等,只是除了兵法武功,很少有东西能吸引吕布的目光。
看着被吕布随手丢弃在一旁的园林、建造等书籍,鲁妙子有些痛心疾首的道:“真是有辱斯文,这些东西,可比你那些只会打杀的好多了,没见识”
这几天吕布大多数时候,是在和鲁妙子讨论武功兵法,吕布如今已经隐隐间触摸到天道,便是排兵布阵,也渐渐与武功融合在一起,而鲁妙子虽然修为不及吕布,但论到见识广博,吕布还未必极得上鲁妙子,两人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探讨起来,也让两人受益匪浅,只是在其他方面,吕布就比较弱了,几乎没有共同语言。
吕布瞥了一眼鲁妙子手中的一本机关学,不屑的嗤笑道:“不过是奇技y巧而已,有何用处”
“白痴”鲁妙子愤怒的怒吼一声,翻开书页,指着其中一艘轮船模样的东西对吕布道:“这是飞轮船,比一般同等体积的船只,速度上要快一倍到两倍如果我是你的对手,水面交战,只需要你的一半兵力,就能将你玩弄在指掌之间”
“胡说八道轮船怎么可能有轮子连船桨都没有,这船能开动吗”吕布看了一眼那轮船模样的东西,冷笑道。
“废话井底之蛙,只知天大如斗这飞轮船以机括之力,内部只要有人扳动机关,这些轮子就能自动运转,带动船只行走,不但能节省一半的人力,而且速度也要比靠船桨划动的船只更快,你是领兵大将,应该知道,节省一半兵力,代表着什么吧”鲁妙子冷笑道。
“不可能世间怎可能有如此奇物,莫要拿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来骗我,若真有的话,为何没有现世”吕布厉声反驳道。
“哼,那些凡夫俗子跟你一样,连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你可敢跟我一赌”鲁妙子冷哼道。
“好啊,如何赌法”吕布几乎是想都没有想便硬撑道。
“若老夫输了,若此次病好,便去江都,助你三年,若老夫赢了,你就得帮秀珣击退四大寇,并且保证秀珣不会受到伤害如何做,就看你的了。”鲁妙子脱口便道。
“不行,我太亏,我赢你,你去江都助我十年,就算输了,你也得助我五年”吕布当即摇头道。
“你堂堂一方霸主,怎可如此无赖”鲁妙子面红耳赤的道。
“放屁,我无兵无将,拼着性命帮你击退四大寇,还要保护商秀珣那丫头不受半点损伤,难道只值区区三年”吕布虎目一瞪,厉声道。
“十年太长,最多五年年,如果你赌输了,一年不待”鲁妙子摇头,坚决地道。
“不行,你别忘了,我还救你一命一刻钟都不能少,否则我立马走人”吕布态度更是坚决。
“君子施恩莫望报,你如此行径,与小人何异”
“我是个山贼出身,几时说过我是君子了”
“哗啦”
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两人吵得太激烈,以至于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发现。
第四卷 东溟风云 第二十七章精神
第二十七章精神
“秀秀珣你什么时候来的”鲁妙子讪讪的看着商秀珣道。
商秀珣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中还带着一锅粥,扑鼻的香气令吕布瞬间就判断出,这锅东西应该是贞贞煮的,贞贞的手艺,早已融入了吕布的生活,光是凭味道,就可以判断出来。
“你们两个混蛋”商秀珣俏脸含霜,随着那夜婠婠的开解,商秀珣心中对鲁妙子积攒了多年的怨气消散了不少,加上贞贞也不时的从旁劝解,加上心中确实对鲁妙子的病情担心,这天终于在贞贞的劝说下,端着一锅贞贞亲手煮的粥来看鲁妙子。
谁想,却听到两人的言论,虽然不知道他们说得是什么,但很明显,和自己有关,看两人讨价还价的样子,原本有些缓和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