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病人怎样了没事了吧你前段时间总是晚归,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
零下点了点头,脸色沉重的说道:“病人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小状况而已,但是,我私下给了他的家人十万块钱,你知道,我马上要升职了”
妻子很快制止了他,柔声说道:“好了。十万就十万。做错了事情,总得付出点代价的对吧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的,还有你的美女作家老婆呢”
零下被妻子的话逗笑了,他情不自禁的抓住妻子白嫩的小手,将它送到自己的唇边,郑重的说道:“珍,这件事情彻底解决后,我决定好好的休个假,咱们出去旅游一圈,怎样”
“好啊”听到旅游,妻子的双目顿时散发出兴奋之极的光芒,“去哪里”
零下亲吻着妻子纤细的手指,温柔的笑着:“你乐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好老公实在是太棒了你知道吗,整天躲在家里写稿子,就像个笼中之鸟井底之蛙似的,我都快闷疯了老公好伟大”
幸福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大部分时候其实你就在幸福中,但是却难以感觉的到它,而当你失而复得后,再次投进它的怀抱的时候,你才会猛地醒悟,哦,原来,我一直就在幸福中呢
这么美妙甜蜜的生活,这样善解人意美艳动人的妻子,这种平平淡淡,但是却幸福充实的日子,是多么的令人陶醉,多么的令人怦然心动,多么的令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想当初,我为什么就感觉这样的生活是如此的压抑无聊,妻子是如此的不懂情调不够妖艳性感,而要去猎艳,而要去寻找刺激呢,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在夫妻两人甜蜜的私语中,整个房间都变得浪漫,空气里全是温柔的玫瑰香味,就连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还有窗外那偶尔响起的鸟鸣,都是如此的诗情画意。零下觉得今天的早餐出奇的美味,牛奶是如此的香甜,他的胃口好久没这么好过了
这真是一顿愉快、浪漫的早餐。零下忽然觉得,幸福,又回来了。
早餐吃完,妻子体贴的帮零下换好衣服,扎好领带,递过他的皮包。
在妻子的柔唇上留下深情的一吻后,零下微笑着和妻子告别,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家门。
去他妈的何丽,去死吧
这样想着,他很快的下了楼梯,
刚走出楼外,电话便响了起来。
这是个陌生号码,零下接起,问道:“哪位”
话筒那边是一个冷漠的男中音:“黑白无常。”
第十章失信的雇主二
黑白无常
零下全身一震,他万没有想到,黑白无常会亲自给他打电话,而且这么早就亲自给他打电话。
在他的印象中,所有的杀手都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来无影去无踪神秘莫测的。
但是,从之前的qq聊天,到刚才亲耳听到的“黑白无常”四个字的嗓音,无论如何都无法和他想象中的形象吻合起来。
凭借他对声音的了解,他甚至觉得,这个黑白无常只是个懵懵懂懂还没有摆脱稚嫩之气的少年。
“你在哪里”零下紧张的握了握拳,站在楼梯口,往四周仔细的张望。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很快的反问道:“你穿白色衬衫,扎红白相间的领带,黑色西裤,棕色系带皮鞋,对吧”
“对。”零下不无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他扫向四周的目光更加惊讶和仔细。
黑白无常很快挂掉了电话,零下收起手机,茫然。
楼前来往的行人很多,有步履匆匆的,也有徐徐而行的,他没见到任何一个人手持电话。
对面是五层高的住宅楼,数不清的窗户玻璃闪闪发亮。
也就是说,黑白无常可能隐藏在任何一个地方,也可能就在自己面前的人群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他,也可能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他。
他可以很清晰的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看到对方。
果然还是神秘莫测的
零下暗暗摇了摇头,走进车库,取车,前往医院
与此同时,在零下刚才所站的楼梯口对面,木子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手机,一边对身旁的欧阳六色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欧阳六色双手抱肩,淡淡道:“只有一点,他对你说何丽骗光了他所有的钱,这一点肯定是假的。因为他有车,有房,穿名牌衣服,这些,都证明他现在生活很富足。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被何丽骗的倾家荡产。”
木子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架到鼻梁上,向楼道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是个不太好的开端,我讨厌被别人欺骗对了,现在我还在怀疑另外一件事情。”
欧阳六色紧随其后,问道:“什么事情”
木子:“之前聊天的时候,我们一直认为,零下是个痴情的单身男,但是现在我开始怀疑了。我怀疑他家里还有别的女人。”
欧阳六色停住身形,惊讶的看向零下的房间窗户,疑惑的问道:“窗帘拉着,你又没有到房间里去,那么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不要告诉我你会透视”
木子微笑着摇头:“就是窗帘你看,窗帘是粉红色的,试问,有几个单身男人会喜欢用这种颜色的窗帘”
欧阳六色皱了皱眉头:“那可不一定,人的爱好是很奇妙的,说不定零下就是喜欢这种女性化的颜色呢还有,万一是何丽以前和他同居时购买的窗帘呢总之,你的这个推论我很不感冒”
木子:“还有一点,那窗帘的右侧,在我用望远镜观察的时候,曾被掀起了一角,虽然很小,但我还是能透过这一角,看到里面的一点光景,那里是一张茶几,茶几上,有一对粉红色的情侣杯。”
欧阳六色:“嗯,尽管这很像是情侣生活的特征,但是,这个证据还是很牵强,并不能确定什么问题。”
木子:“所以,我决定下一步要亲自接触他,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说到这里,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大步向摩托车走去。
走了几步,他忽然回头对身后的欧阳六色道:“我自己去好了,你留在这里,继续观察他家里的动静吧。也许守株待兔是最省力的办法。”
欧阳六色摇了摇头:“我不认为能看到有女人从里面走出来。而且,我讨厌守株待兔”
木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启动摩托车,待欧阳六色上车后,摩托车一溜烟向零下的去路追去
中海医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