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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五种元丹都进了丹炉,场中众人都吁了口气。秦漠阳笑道:“原来不管炼化多少都是一回事。早知道这样,那些元丹就都炼成了,也不至于我们现在只有两炼化出来。”他这番话自是放烟雾弹。除了最找实验出的一颗凌空吸纳干净、今天的一颗送个了赵升平之外,泰漠阳还有留给徒弟的三颗和得自秘境中的九颗共十二颗炼化内丹。这些都放在玉xx里,丹内所含地五行之气也被封住,丝毫不外泄。
娄聃岳也含笑点头。泰漠阳对赵升平说:“赵师侄不如在我们这歇一晚,等明天出炉,带上一些回去。”
赵升平谢道:“那师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泰漠阳扯了些闲话,娄月就在一旁搭腔。过了些时间,还没听到预料中的那声异响,泰漠阳不由有些着急。
赵升平不知对方是有意拖延时间,他以晚辈目店,又是客人身份,也陪着闲聊。
虽然离十五还有两天,月光却也十分皎洁,秦漠阳看了看夜空,正想提议大家在原子里喝酒赏月庆祝,轰的一声巨响,等待事物终于来了。
谈论立即停了下来,几人互相看看,赵升平见娄聃岳脸上神色有些不对,说:“娄师伯,适才那一声响是”
娄聃岳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让凌空开了炉顶。几个人都跃上台子观看,一切如事先预料的那样,丹炉里什么都没有。泰漠阳张了张嘴,说:“怎么会这样。”做出一副惊讶地说不出话地样子。他深知过犹不及,老师兄的演戏本事要比自己强,就让他去发挥吧。
一场戏演下来,娄聃岳坚定了先师留下的方子自有道理的说法,认为一次只能炼化出一颗丹药。赵生平也以之为然。脸上神色很是失望。只不过比起他前几天高谈造福天下玄门时地激情相比,这种失望就显得有微不足道了。倒似他的失望也是伪装出来的一般。炼化“失败”。众人地兴致都不高。赵升平宽慰了泰漠阳等人几句,再坐一些就告辞了。
第二天,先级别院并没有想泰漠阳预料中的那样热闹。一直到中午都还没有一个访客上门。不由心想:“难道昨天晚上京城里的玄门中人都集体关了么”下午的时候终于来了访客。泰漠阳听到李满良在外“唱名”时,微笑想道:看来“猎鹰”至少在京城还是极有影响力的。有李满良知道也就足够了。
他立到滴水檐下等候,感觉院子外面传来地生息是很多人发出的。不由有些奇怪。待听到来人进院时,惊讶更甚。来客中至少有两位修为极深,除了李满良,另一个是谁呢不多时凌空将宾客迎了进来,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地道人和李满良并肩而行。这人的样貌和安超然有几分相似。在两人身后是杨波、谢保全,还有三个人,面孔都很生。
泰漠阳心中一动,拱了拱手说道:“李持事好。这位是”
李满良也拱了拱手,说:“泰宗主好。这位是武夷门安慎行。”“哦,原来是安掌门。幸会,幸会。”泰漠阳随意拱了下手,心想:“这家伙养颜的本事可真不错,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安超然的老子。倒像是他哥。”
“泰宗主好。”安慎行不动声色,看不出他此来地目的。
“请入内。”泰漠阳一展身,当先而入。宾主坐下后,李满良先开了口:“泰宗主。我可闻贵宗和武夷之间生了些误会”
泰漠阳截口道:“李持事,你这样说我可有些承受不起啊。想我先极宗,如何能和九岳之首生什么误会”
李满良呵呵笑道:“是我失言,事情本没这么大。”安慎行起身道:“犬子不才,行事孟浪,在下承心至歉,请秦宗主原谅。”说着抱拳恭身。
秦漠阳还礼道::不敢当。”
李满良也站起来说:“秦宗主,你年纪虽然不大,但不论是辈份、位望都在安超然之上。当然,安掌门教子不严,也是有过。但他亲来致歉,其意甚诚。我也向你讨几分薄面,就揭过了如何”秦漠阳笑了笑,说:“李持事客气了。二位都这么说,我这个小子要是不识抬举,以后可没脸在玄门混了。”
李江良听秦漠阳仍然话里有刺,但至少答应了揭过此节,恐安慎行不满,忙说:“如此最好。”安慎行简单的道了声谢,便再没多余的话。
三人重新坐下,李满良就问起了炼化元丹的事。秦漠阳将昨夜的经过讲给了李满良,个中隐情自然不提。
李满良听说炼化元丹的方法已经成功,心中一惊,待听到现在一天只能炼化出两颗,又是一喜。这比之前他预想中的响力小了许多,自然是好事。按秦漠阳的说法,就算先极宗地人全力炼化,一天也出不了几颗。而十颗元丹才炼化一颗。天下玄门众多,便是有千百颗元丹,一门也只分得二三十颗,那才是两三颗化内丹,又有何惧
秦漠阳说:“那炼化的方法,李持事才能时候适合公布”李满良没料到秦漠阳要公布炼化文法,忙道:“我以为,炼化元丹还是贵宗一力承担的好。论起炼丹,自然是贵宗第一。赵宗主的内丹想必得来也不容易,炼化失败未免太过可惜。”
秦漠阳心内窃笑,点头道:“说地也是。不过我宗人手有限,恐怕力有不逮。”
李满良说:“此事还须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