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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 一念乱天机 6320 字 2019-04-18

凌空思索半会,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想去。”

娄蚺岳道:“我这把老骨头,怕是经不起折腾,还是安稳些呆着吧。再说这边的事情还需要人料理呢。”传说中神仙掐指一算,能知上下百年之事。秦漠阳虽然离那种神仙境界还差得远,但修到“自在天境”,元神初成,于前后之事也有了些感应,隐隐觉得身边这些亲近的人会有麻烦。

这潜意识中的不安,说不清道不明,他也不知如何规避,和得自天狼那种对危险地感觉不同。这种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远离玄门中的是非无疑是最好地。听到众人都说不去,秦漠阳心下稍安。他身边的这些人,梁晓雅和蓝月有自己看护着,不至于出什么事。何况这两个女孩不谙功法,玄门中人要想动手,顾忌颇多。最让他担心的却是老师兄娄聃岳。娄神医是玄门中人,修为太低,乃是先极宗的软肋。这院子里有凝竹坐镇,只要不出门,料来也没什么事。

秦漠阳说:“师兄,我还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如今咱们先极宗在天下玄门中也算是有头有脸了,你这院子虽好,却终究是个别院。”娄聃岳一听边明白了,喜道:“你是想重整宗门故地”

秦漠阳点头道:“不错,我想重整望断山千多年前是个什么样子,这需要师兄给出些意见另外若有资质、品信好的人,大家多留意一下,合适的就收近来,我们也好壮壮声势”

“好,好”娄聃岳没口子的答应这是他师父苦尘一辈子的心愿,如今终于得偿,娄聃岳不禁涌出两行老泪秦漠阳之前收刘伟三人为徒,实在有些不自量力,教起徒弟来,几乎成了凝竹的传声筒。这次破关后,通晓道、佛、魔三门至高境界,加上闻千山几百年的见识,以及凝竹那里得来的轩辕雪松的本事,在当下的地球道场中,已经不亚于任何一派的宗师。

这些天来他将自悟的修行功法,依据刘伟三人的特点,分别传给了三个徒弟,总算是找回了当师父的尊严。不过秦漠阳境界虽高,却苦于无法引天地间五行之气入体,真元修为仍在“炼元”境界,比起凝竹还是差了许多。以元丹引气,却好似江河注海,明明得了元息,却见不到明显的增长,只好徐徐图之。

第22章 草原之夜

第22章草原之夜

考试一结束,秦漠阳就订好了机票,背起行装一蓝月、梁晓雅一同飞赴草原。梁晓雅是第一次乘飞机,更是第一次同秦漠阳一起出游,那一点小小的不适,在激动的心绪下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秦漠阳本想先去见见蓝月的父母,但蓝月说她父母正外出公干,这一回怕是见不到了。蓝月的父母和梁晓雅的父母算起来还是同行,常年在外。秦漠阳幼时和爷爷一同到草原,也只见过蓝月的父母一次。三人下了飞机后已经是下午,当天是到不了了,便乘车在一个小镇上住了下来,草原上的小镇别具特色,晚上蓝月便带着两人外出闲逛。这个镇子不大,只有两条街,不多时便逛了个遍,准备回旅馆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蓝月的族人。

这是一个年轻的牧人,见到三人也很高兴。他是到镇子里来为族里采习生活必须品的,有一大卡车,正好可以带三人回去。这牧人当下就拉秦漠阳去喝酒,说是先替族人招待下客人。秦漠阳知道是这里的习俗,也不推辞,和这牧人在路边的一个小店大喝起来。

蓝月起初还有些担心秦漠阳,因为那牧人可是非常能喝的。谁知一直到那牧人醉倒,秦漠阳一点事都没有,就好像没有喝过酒似的。

蓝月说:“真看不出来,你好像是在酒缸里泡大的。”“你这样喝,可对身体不好啊。”梁晓雅早听蓝月说过些草原上地习俗,两人大喝时对她没有说什么,这时却忍不住提醒一下。

“我倒没事,你不觉得应该担心一下我们的司机么。”秦漠阳看着趴在桌上的醉鬼。“他这样子,明天一早能开车么”

他的这番担心也是多余的。第二天一大早。年轻地牧人就到宾馆来叫三人启程。秦漠阳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真有些怀疑昨天晚上喝醉的不是这个人。卡车地驾驶室很大,多了秦漠阳三人也不见挤。驶出小镇一个多小时后。眼前便不见路了。入眼全是绿色,一直延伸到天边。远方是一座山,虽不见得有多高,却很长,连绵百十里,看不到尽头。这山立于草原之上,就很有些雄伟了。

年轻的牧人一边开车。一边何秦漠阳攀谈。只因被灌醉了一次,却已经把秦漠阳当成了英雄。梁晓雅看着车外的景致,嗅着青草和野花的味道,不觉有些沉醉。听到蓝月哼着小曲。问道:“蓝月姐,你唱的是草原上的歌么”

蓝月还没答话,秦漠阳插话道:“她那是蚊子叫,哼哼叽叽的不知道唱地是什么。”

蓝月哼了一声,放开嗓子唱了起来。秦漠阳从没听蓝月唱过歌,没料到人家还有这一手。开车的小伙子待蓝月唱了一段,也加入进来。两人就像是排练过似的,配合得极好。曲调悠扬欢快,似是在讲一个美丽的故事。秦漠阳和梁晓雅听不懂二人所唱地词。但却不自禁被歌声感染,轻轻打起了拍子。等两人唱完。秦漠阳由衷赞道:“真好听,这种歌在城市里是绝对听不到的。”

蓝月说:“不敢当啊,我看你也给我们表演一个吧。”

“这可不是我的强项,还是听你们唱好了。”一路说说笑笑,时间倒也不无聊。那小伙子何和蓝月时不时的唱上一曲,听得秦漠阳和梁晓雅心头舒畅。草原上地势极为平坦,只要不是急转急停,要想把车开翻也不太容易。所以尽管玩闹,到一点不用为安全担忧。

几人中饭就在车上解决,一直到了下午,终于到了目的地。

“有客人来啦”小伙子一停下车就大声喊道,接应他卸货的人先和秦漠阳、梁晓雅见了礼。帐篷里的人们听到声音也都出来了,大多是些妇女。蓝月一边给秦漠阳、梁晓雅做介绍,一边央人去找爷爷。秦漠阳帮着牧人们从卡车上搬东西。牧民们见这小伙子长得文文弱弱,力气却着实不小,都是大为赞叹。

不多时扎勒楚特老汉得到迅息,骑着马赶了回来。老汉年近七十,头发已经全白,但满面红光,身子仍然极结实。他从马上跳下来,在秦漠阳肩上拍了两下,说:“好小子,长这么高了就是瘦了点,跟蓝月差不多,像个女娃娃。”说完又给了秦漠阳一个熊抱。

“瘦是瘦,不过还是挺结实的。”秦漠阳笑嘻嘻地说。蓝月又向扎勒楚特老没介绍了梁晓雅,老牧人笑着点点头:“你这女娃娃也不起,我听蓝月说过,来,先到里面休息一下。”

几人进到账篷里,一边喝奶茶,一边叙话。秦漠阳这些年来除了修行,余者乏善可阵,聊了一会画夫,扎勒楚特老汉就成主话人,开始讲起了和秦漠阳爷爷过去的事。这些话题过去两个老头一见面就会说起,并且好像永远也说不完、谈不尽兴。他这一开头,就有没完没了地架势。秦漠阳没有丝毫不耐心,很用心的听着。他这回来草原,很是希望能听到扎勒楚特老汉这番唠叨。